第二十五章 并非凶手
却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松懈,反而是大力的往后一拉。
冷公子立马眉头一皱,伸手过来拉我。我赶忙伸手想被他拉住,这里可是三楼呢,这样下去不死也残!
“冷公子,救我啊!”我身上宫装的腰带在坠落的那一刻松动了,怀里的苹果瞬时掉了一个。冷公子本来打算随我一并跳下来,可身后的白衣男子竟在此时出手了。
冷公子一个轻功返回屋内,继xù
和白衣男子纠缠在了一起!
我有些近乎绝望的感觉,这样下去,我估计就没命了,不知dào
能不能回去!
天上还是有几颗零散的星星,而别院内一片火光。因为我从窗口被推了下去,底下瞬间骚动了起来。我的心越发的紧张起来了,脑子里闪现的全都是自己摔下去后血肉模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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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瞬间弥漫到四肢百骸、、、好久之后背后没有传来落到的疼痛,好像被什么人接住了的感觉。明显的感觉到背后有一双手捞着自己。心里暗自庆幸的同时,赶忙睁开眼睛看了看。
眼前是景王爷的一张俊脸,眉头紧皱的盯着我,眼里有些许的惊讶。周围是好多火把聚集起来的火光,李永志才带人赶了过来。
“你这是、、、”易璇晖有些口吃的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穿着芳仪公主的一身宫装,关键是宫装的腰带已经散了,一副邋遢的披在身上。里面单薄的女装此刻正展现在他眼前,没见过我女装的他自然有些吃惊!
我赶忙从他的怀里下来,本就松散的宫装即可便从身上滑了下来。胸口塞得另一个苹果很不合时宜的掉了下来,易璇晖顺着苹果掉落的声音望去,脸瞬时僵住了!
“大人,您没事吧?”李永志的声音打破了这僵局。
我赶忙催促着李永志带人和我一起杀回阁楼里去,也不管身后的易璇晖愣在的原处。
房间里仍旧有打斗声,我闯进去的时候发xiàn
沈兆林已经带人围在里面了,冷公子已经袖手在一旁的看着,沈兆林手底下的禁军齐齐的围剿这白衣男子。
直到他被押到我面前跪着的时候,他还是一脸的不服气的等着我:“你们人多欺负人少!”
我不禁笑笑,哪个警察捉贼的时候不是以众敌寡呢?鉴于他刚刚推我下楼,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对他很是不满。眉头一挑,很是得yì
的看着他:“我就人多欺负人少了,你能怎么样?”
他一脸气愤,我心情极好。随即让沈兆林和李永志将人压下去看着,待天亮以后再行审讯。
冷公子见景王爷已经带人围住了别院,便一声不吭的带着一脸姜汁的脸默默站在我的身后。我知dào
他不愿意和朝廷的人多做接触,便也不戳穿他了!
“抓到了?”景王爷一身绣着团龙纹的黑衣,迈着矫健的步伐出现在我面前。
我开心的指了指刚刚被他们带走的白衣男子,而易璇晖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目光落在我身上。定定的看了我一会,眉头微皱道:“把衣服换了吧,成何体统!”
刚刚抓到凶手的好心情一下子一扫而空。这身女装再次不招人待见了。
“大人,已经将男子上到了刑架上了,要用刑吗?”
徐槐抱手向我禀告,主位上的景王爷一脸严肃的看向我。“本王可否随马大人一同去,本王也想听听看这贼人为何这般大胆,把主意打到公主的头上了!”
十足的肯定句,丝毫没有询问的语气。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守备府衙的公堂,而此时也不过是天刚亮罢了。
我恭请易璇晖做到上位上,但是他却坚持旁听即可。无奈之下我只好坐在主位上,装作一副镇静的模样,让徐槐和刘近刘远带那白衣男子过来。
男子被五花大绑在一个十字架的木头上,样子甚是好笑。男子冷冷的看着我,先时有些惊讶,待反应过来便白了我一眼道:“狗官!”
徐槐一听,一巴掌就招呼到他的脸上:“见了大人不行礼就算了,还敢出言不逊!”
我委实不曾怪他不对我行礼,但见他这样被五花大绑着,就算是有行礼的心,估计也没有那能力。至于他那句狗官,我是真真的不敢接受,因为我连自己哪里符合狗官二字都没有弄清楚呢!
惊堂木一拍,我端坐着,表现的有模有样的问道:“堂下何人,抱上名来!”
他又是一句狗官,其他未作多言。
我这会子真的怒了,“我哪里像狗官啦?你再骂我,信不信我把你阉了直接送进宫啊?”
但话毕便瞬时觉得不妥了,因为旁边坐着的景王殿下惊奇的朝我看了过来。我立马脖子一缩,解释道:“误会、误会!”见易璇晖再次恢复了平时的冷面孔,才继xù
审讯那白衣男子。
男子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你不是真的吧?我没杀人!”他解释着。
“嘿嘿!”我阴险的看着他笑:“我又没有说你杀了人,你怎么自己先招了呢?”
男子一脸苦相,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释着刚刚在牢里听李永志他们聊起这件事情。我没理会他说的,直接问道:“叫什么名字,胆子不小啊,敢把注意打到公主的头上啊?”
男子叹了一口气:“风无痕,只是采花贼罢了。至于公主,采花贼眼里女人不分贵贱,只分有无美貌和香味!”
我还没有对风无痕动刑,风无痕便急忙解释着自己的采花历史。
我将这些案件的受害人一一和他比对过,很明显这些女子的贞操都是毁在他手上的。但是他却死不承认自己杀了他们,这一点让易璇晖很是好奇。
“你分别是哪天去作案的啊?”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因为受害的女子身上并没有挣扎的痕迹,而据风无痕所说的,那些女子是自愿的。那么就这一点来讲,风无痕除非是心里变态,否则不可能杀掉自愿献身的女子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我哪里会记那么清楚啊?”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控诉着这种事情太多了记不住了!
我有些头疼,如果说风无痕不是凶手,那么这么多天收集的线索就全断了。
为了不冤枉他,我逼迫着他将作案时间一一回顾起来,他的作案时间与暴尸时间相隔几天。叹了一口气,吩咐让徐槐将风无痕关回牢里。
“你信他?怎么不用刑?”徐槐押着风无痕离开后,景王爷缓缓起身问道。
我揉了揉额头,差不多一夜没睡,现在可是困得很。对于他这个问题,我想了想才说:“启禀王爷,不全信也不是不信,不是所有的犯人用刑后都有结果的。用刑通常会制造冤狱,下官不愿意这样做也是怕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