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功法进阶了
晒着早春的太阳,陈庸就那样闭着眼睛在那躺着,呼吸自然而然的就顺着功法在调整着,在陈庸的不经意间进入了练功状态,但这次陈庸感到了和平时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那就是以前只是感到小腹那热热的,但这次却不光热热的还好像有气流流动的感觉。
陈庸试着用意念引领着那丝气流样的热气向着功法上说的小周天的穴位引去,那丝热气竟真的向那穴位流去,但速度却很缓慢,陈庸也不急就这样一直的引导着那丝热气的走向,不知dào
过了多久,终于走了一个完整的小周天。
一走完小周天,陈庸就感到了一股从身体内部产生的热气流向了全身各处,虽然这感觉有点朦胧,又仔细的感应了下那丝热气好像有那么粗了一点点样子,陈庸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粗了,只是又开始了第二圈的万里长征了。
直到听到远处传来父亲和人打招呼的声音后,陈庸马上就收功了,收功可比搬运周天容易的太多了,意念一放松,那丝热气就“嗖”的一下缩回了小腹下三寸的丹田了。
陈庸坐直了身子,看着父亲一脸的有心事的推着车子过来了,不觉的有点奇怪了,大伯家的事应该不会太影响到父亲,那又是什么事呢。
到了陈庸身边,陈煊华停了下,但又马上离开进门放自行车去了,陈庸也没有去追问,该说的自然会对他说,现在不说说明不想和他说,陈庸又躺回了躺椅,不过却再也没有练功了。
从开始到刚刚一共只搬运了3次多一点的周天,没有搬运一次完整的周天,又没有效果,现在离吃饭就只那么一点时间了,陈庸可不想去做那没有好处的事,就那么躺在那看着从田间地头回来的人们,等待着晚饭。
当天晚上陈庸还是和平常一样早早的进了房间,父母他们在大厅看电视,不过这次却没有怎么看电视了,而是在那说着什么,陈庸在房间听到父母的说话声,感到恐怕就是说父亲的烦心事。
陈庸也没有去偷听,就继xù
着下午的事来,只到走了10个周天才收功,随着陈庸运用的越来越熟练和那丝气粗了一点,速度也比昨天下午快了一点,要不然10个周天在中午以前都完不了。
陈庸出了房间后,太阳已老高了,父亲早就上班去了,而母亲也出去串门了,陈庸自个吃了早饭,推着车子找着母亲告sù
她中午不回来吃饭后,又骑自行车来到了镇上。
陈庸走了几个地点后,在一家台球室找到了张永安,正在和一个小混混在那打台球,周围站着昨天的那几个混混,那几个混混看到是陈庸,不自觉的就把眼光瞟向了别处。
陈庸看他们打完了一局,就走过去拉着张永安向外面行去,张永安一边挣扎一边向那几个小混混发出求救的目光,但没有人敢上前,昨天那一人一拳头可是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那滋味真的不好受。
拉着张永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陈庸直接用上了催眠术,问起了张永安的犯罪的事来,但可惜的是小恶不断,但大恶却没有。
陈庸又问起了他姐夫的事来,得知他姐夫经常有事没事的往市里跑,和其下属的一个女的不清不楚的,至于其他的违法犯罪的事就不清楚了,只是说见过几个包工头晚上去过他家。
陈庸见再也问不出别的什么,又开始想试下炼狱空间来了,抓着张永安的手,心中默念着收,但没有马上收进去,反而在脑海中弹出了一个对话框来了,要陈庸设置时间和出来的地点。
陈庸只是想看下空间的效果顺便教xùn
下这个欺负他陈家无人的家伙,就只设定了5分钟,地点则在原地,刚刚设定完,张永安就“嗖”的一下不见。
陈庸的心神也跟着进了空间,空间里一片暗沉沉的,什么也没有,张永安就悬浮在空间,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声,但身上的肌肉却在那一跳一跳的,其他的就看不出什么,陈庸不觉的有点无趣就退了出来,站在那无聊的等起来了。
不一会儿,张永安怎么进去的还是原样的出来了,不过脸色非常的难看,寡白寡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神惊恐的在那瑟瑟发抖,随着人出来,陈庸又听到了那可爱的系统声音,“获得3000功德值”
听着这声音陈庸有点三伏天里喝冰水的爽透了感觉,没想到惩治个小恶霸也能获得功德值,这又是个赚功德值的路吗,不觉的陈庸走过去拍了拍张永安的肩头“小子,谢谢啊,下次咱们再见啊”
陈庸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转身就离开了,张永安也给这一拍拍醒过来,一脸惊惶俱怕的看着陈庸越走越远。
陈庸又来到镇zf附近开始转悠起来了,但到快中午了也没见到那什么杨书记出来,就骑着车子去了父亲单位去混饭了,吃过饭后父亲问起怎么今天跑过来镇上了,陈庸随意的找的个借口应付过去了。
在父亲房间休息了下,又来到了镇zf门口,只到快下班的时候还是没见着人,陈庸不觉的无奈的想到,不会是要我直接去你办公室来找你吧,现在都快下班了,你就不出来溜达溜达,整天的躲在办公室里调戏妇女。
也许是陈庸这恶意的想法感动了老天,就在陈庸准bèi
回家明天再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胖胖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走出了大楼,在院子里散步。
陈庸看了看确认了下那就是张永安姐夫杨书记,放好自行车,向着那胖子走过去,然后用着特异的声音说道“你好,你是杨书记吧?你”
那胖子回过头来眼神带着点迷茫回到“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庸接着再用着那腔调说道“我是昨天那一家来找你的其中一个的儿子,你先跟过来吧,我问你点事”
那胖子书记听话的就跟在后面向外走去,来到一个没人注意的地方,让那胖子自己述说自己的违法违纪的事情,而陈庸则摸出个本子来在旁边记录。
“我是1981年在1988年镇中学新建教学楼,包工头谢定元晚上来到我家,送上了2万元想承建教学楼后来又送来了1万元的谢礼1989年8月分时镇里筹建自来水厂,办公室主任的一个房下侄儿跑过来送了1万元,说到时完工后再重谢”
陈庸在旁边听的只想揍人,改革开放才几年啊,你就成了10万元户了,还在市里养了个小三,在单位又和那妇女主任打的火热,真是人们的好公仆啊,说错了是人们的好老爷啊!
陈庸让这胖子又回到去了然后忘记刚刚的事当有人叫杨书记就醒来,陈庸却站在那独自琢磨着怎么把刚刚记录的那些东西送到市纪委去。
去邮局寄举报信?这个马上被否决了,陈庸可记的前世时多少的举报信被办公室人员拉去卖废纸了呢,直接送去真名举报?开玩笑,陈庸不会去做这样的蠢事,那怎么办呢。
陈庸不觉的又有点头疼,有材料送不出去,还的在这伤脑筋,抬头看了下太阳快下山了,陈庸暂时先放下了这头疼的问题先向家中赶去。
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父亲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厅中又在翻看着那二本管理的书籍,听到陈庸回来了才抬了下头,然后示意了陈庸放下车子就过来坐,等陈庸坐下来后才开口道:
“庸儿啊,我这有件你来帮我参谋参谋,我昨天就和你妈商量了一下,但没商量出结果,你妈说要我来听下你的意见”
“哦,什么事啊,还要听听我的意见,是关于你自己的事?”
“是啊,就是我自己的事,昨天我们不是从泸上刚刚回来吗,我就直接去了单位,在我要进去的时候,听到有人在里面谈论着我,我听到有人在谈论自己就没急着进去。”
“我就站在外面听了会儿才知dào
,现在的单位上的人对我这几个月经常请假非常不满,说我在拿着公家的工资却在办着自己的事,特别是尹书记更是在那推波助澜的,让我在单位很被动。”
“儿子啊,你说怎么办呢,5月分又要陪你去泸上,这次时间还要更久,就像你说的要在5月20日之前就要到,而要到6月中旬或下旬才能回来,这近一个月的请假不好办啊,”
“哦,那老爸的想法是怎么的,你有没有想过直接辞职下海呢?”
“我就是没有想到办法才来找你来帮参谋参谋的,不过你说的这辞职的事有点大,还是先容我仔细想下,并和你妈通下气,看她怎么说,唉,没想到找你小子帮想办法,你却出了这么个馊主意,不过主意虽然有点馊,但也是一条路,先让我考lǜ
考lǜ
吧,行了,先吃饭”
吃过晚饭,和父母在一起坐了会,又进房间了,没去管父亲怎么去和母亲去怎么商量,也不去管最后商量的结果,既然给父亲指了一条路了,走不走这条路,就看他们的选择了。
陈庸又去进行每天的功课了,陈庸发xiàn
在能搬运周天后那二项数值又各上升了1点,从而练功的热情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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