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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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澜知dào
  自己爸妈在想什么,但是两年下来,她没有想到都过了两年多了,自己爸妈还在担忧着那个问题。
  “爸,妈,凌彦幽已经说过了,怀孕不会让我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的!”江澜看了自己的爸妈,又看向凌彦幽的父母,说道:“那,凌彦幽说的话你们不信,现在他的爸爸妈妈在这里,他们说的话你们总该相信了吧?不如你们现在就问问清楚好了!”
  凌氏夫妇听到江澜这么说,哪里还会不明白江爸江妈在顾虑什么,毕竟他们家族不是第一次娶人类媳妇,对于人类会有的一些顾虑自然也知dào
  一些。
  凌素雅连忙给江爸江妈解释道:“亲家,你们真是多虑了!没事没事的,我们一族是蛋生的,很容易就能把孩子生出来的,想当初我生我们凌彦幽的时候,不小心就把他给拉——生出来了。”
  江妈惊讶问道:“亲家母,你也是人类?”
  凌素雅摆摆手,知dào
  江妈为什么问这话,她解释道:“我虽然不是人类,但当时我生小幽的时候,也是人类形态。我们混沌一族,一旦怀孕,就会一直保持人类形态无法化回原型,只有在生完孩子之后才能恢复变形能力。”
  江爸江妈惊讶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凌素雅点头道:“对啊!”
  江妈又问道:“那你当初生的那颗蛋,生下来的时候有多重多大?直径多少?”
  凌素雅马上给江妈妈报上了蛋的重量、体积。还有最小直径和最大直径,一连串的数据把江妈给绕晕了,她忙着想像当初凌彦幽刚出生时那颗蛋的大小模样去了。
  与她一起算的还有江爸、江澜和凌彦幽。不过他们只在心里算,旁人看不出来他们心里在算,而不像江妈那样在嘴里念念有词,任谁都知dào
  她在干什么。
  不管怎么样,江爸江妈吃了凌素雅给的定心丸,总算是放了一半的心。
  一场接风宴,凌家的人都吃得心满yì
  足。也不知dào
  是食物让他们感到满yì
  ,还是因为发xiàn
  江澜怀孕让他们感到高兴。
  接风宴吃完,凌彦幽先听从父母的吩咐把自己老婆送回了家。然后又回来亲自把自己的父母族亲送到了为他们准bèi
  的住处。
  把人送到,准bèi
  离开的时候,凌叶吉拍了拍自己儿子说道:“儿子,你真行!四十岁。不过三年而已。你就给你爸妈添了个孙子!爸爸很满yì!想当初你爸我三千岁时遇到你妈,光是追求你妈就花了几百年时间,后来又过了好几百年才有了你,你要知福,好好疼媳妇,好好珍惜知dào
  吗?”
  凌彦幽受教地点头:“爸,我知dào
  了,不用你说我也知dào。”
  凌素雅也上前说道:“儿子啊。别担心,虽然你还小。可能还没有做父亲的心理准bèi
  ,但是没关系,你可以慢慢适应,慢慢学,在这之前,有爸妈,爸妈会看好孙子的……当然,孙女也一样,爸妈有的是时间!”凌素雅拍胸保证道。
  “好的,妈的别担心,我会做一个好爸爸的,不会随便把他一扔就是几十年不管不问的。”
  凌叶吉与凌素雅无语,族中长辈们又一个个上前来。
  一位族中同辈里排行最小的叔叔捶了凌彦幽一拳说道:“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的这么好运,你叔我辈份比你长了一辈,年龄大你几千,都还没有孩子,你小子倒先给弄出个孩子来了,真想揍你小子一顿!”
  凌彦幽翻了下白眼道:“小叔你想有个孩子有点难,因为你连媳妇都没有,想要孩子,你得先有个媳妇。”
  “臭小子!说话尽戳我痛处!哼,这次回去,我一定要把你小婶追到手!”这位小叔突然就充满了斗志,让凌彦幽感觉莫名其妙,这是有喜欢的人却还没有下决心追人?
  一位族伯,凌彦幽记得按辈份自己应该叫他做二堂伯的,他带着一脸羡慕看着凌彦幽,眼里神色复杂:“小幽啊,你告sù
  伯伯,你是怎么解除诅咒的,有没有办法让你的堂哥也一并把诅咒解除了,你看他年龄比你大一轮,现在却还是一个小屁孩的模样,如今你都有娃了,等过个四十年,等你娃长大,说不定你堂哥也才和你娃一样大。有什么办法解除诅咒,你就告sù
  堂伯吧,咱们悄悄地说?”
  凌彦幽看着这位他本来没有多深印象,但在自己父母回归之后却突然变得熟识起来的所谓二堂伯,笑着解释道:“二堂伯,诅咒的解除方法我已经说过了,就是多行善积德,到了一定的程度,诅咒自然就解开了。难道二堂伯不相信我吗?”
  他才不会把功德的事情还有获得功德的捷径说出来呢!已经给了提示,让你们去行善积德,相不相信,照不照做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好吧,以后我们都多行善积德。”二堂伯妥协道,不妥协不行啊,总不可能去胁迫凌彦幽把什么都交待清楚吧,现在的凌彦幽可不是当初那个没有父兽母兽护在身边的幼兽,可以任族人捏扁搓圆了。现在的凌彦幽不但有一对强势且实力强dà
  的父母护在身上,而且他有着绝佳的天赋与气运,他父亲又成了族长,不是现在的他能够威逼利诱的!
  江澜没有想到她与凌彦幽的孩子这么快就来了。她只不过萌生了这个念头没几天,孩子突然间就来了!
  抚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江澜的脸上漾出一个充满了母性光辉的笑容,想到这里有了一个小生命,她有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仿佛真的能感觉到肚中那个小生命的心跳与呼吸,清晰地有了那种传说中的血脉相连的感觉。
  女人在有了孩子之后。整个人都会变。
  江澜之前多有纠结,无论凌彦幽给了她什么样的保证,她都难免有点儿胡思乱想。担心自己与凌彦幽不相配,担心自己适应不了凌彦幽的家族,也担心未来的凌家人刁难自己。
  可是突然间,她发xiàn
  自己有了孩子,然后她所有的心神就不自觉地放在了肚里的孩子身上了,其他的一切杂思对她来说,仿佛从未存zài
  过。她再没有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反而心中充满了对孩子的想像,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
  凌彦幽取笑她。说如果知dào
  一个孩子就能解决她胡思乱想的问题,那他们早就应该要孩子了,凌彦幽的这话引来江澜的一顿白眼。这话虽然是玩笑,可对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公平。
  第二天。凌彦幽陪着江澜去见了陈老医生。把情况对陈老医生一说,陈老医生一番把脉之下,却没法确定,他也没有否定凌氏族人的判断,而是叫他们五日之后过去,到那时候应该就能把得准确了。
  虽然江澜怀孕的情况没有得到陈老的确认,但是每一个人包括江澜自己都已经确信她是真的怀上了的,所有人对待她就像是对待易碎品一般。小心谨慎到了一定的地步。
  江妈每天都要问凌素雅很多当初她或是她们族人怀孕的事情,一付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到后来凌素雅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了了,不得不对江妈避而不见,江妈骚扰不到凌素雅,转而把从她身上问到的东西灌输给江澜,对她又是啰嗦又是指手划脚的,简直恨不得以身相代似的,弄得江澜非常不乐意。
  不但江妈对江澜多有管束,其他人也很刻意地要求江澜小心这个,注意那个,江澜感觉自己生活突然不能自主了,真是难过得要命!后来她干脆自己躲进空间里散心了,在空间她不可能出事,大家都放心,不会再有人对她过多地操心,她也不用再忍受那些好意给她带来的困扰了。
  时间过得很快,江澜在陈老医生那儿确定怀孕的事实,然后就到了她与凌彦幽的婚礼了。
  他们的婚礼办得非常隆重,但因为江澜意wài
  怀孕,本来应该由她来做的很多事情都被简化了,招待各位宾客的事情也全都交给了凌彦幽及双方的父母、族人或心腹,江澜就这样度了一个省心省力省时的婚礼,真zhèng
  地成为了凌彦幽的妻子。
  “新婚燕尔”,本该是轻松的、甜蜜的、自在的,可是因为江澜的怀孕,她无法轻松自在,因为她要养胎。她充其量只能是甜蜜的——除了一些不能做的事情,凌彦幽什么都顺着她。
  指使着凌彦幽给他们未来的孩子布置婴儿房,造游乐场,制造孩子各年龄段要玩的各种玩具,制作孩子各个年龄段会穿到的小法衣……等等,江澜大概把自己的郁闷化作了指挥凌彦幽的动力了,凡是她能想到的,她就要指使着凌彦幽按她的意思去做,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凌彦幽也愿意顺着她。
  婚礼过后,凌家的族人们都先后离开地球回去了,只有凌叶吉与凌素雅两夫妇留了下来,几年时间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他们并不急着马上回修真界去处理事情,而是打算在地球等着江澜把他们的“孙子”给生下来。
  他们不但自己留了下来,还把家族里的工作相当于人类医生的族医给叫了过来,让他们负责看顾江澜,并且给江澜传授一些孕妇须知,教她们夫妻俩个以后怎么养孩子等等。
  这些东西凌彦幽与江澜确实不知dào
  ,就连凌氏夫妇这两个不负责的父母也不是很清楚,因此凌氏夫妇,还有江爸江妈都很感兴趣地与江澜她们俩一起学习,务求将来能成为一名好爷爷、好奶奶、好外婆、好外公。
  江澜虽然生的是个蛋,但是理论上,她的怀孕时间也与大家一样,都是十个月。
  江澜怀胎九个多月的时候,她顺利地生了——生了一颗小木瓜般的蛋。
  这一颗江澜本以为一用力就会被挤碎,所以不敢用力,后来才好不容易在族医的鼓励下生下来的蛋,不但能自己蹦蹦跳跳,他的外壳还有着江澜难以理解的硬度。
  这是一颗顽皮的蛋
  ,最终江澜给自己的孩子下了这样的定义。
  看着在那儿蹦蹦跳跳,没有一时一刻不动的大白蛋,江澜与大家都一样,看着他就能乐半天。
  这颗被取了小名为安安的大白蛋,他吃得是凌彦幽爸爸给提供的真元力,每天都会长大一些,他有五感,仿佛还能听懂大家在说什么,偶尔还会放出精神力来与大人们进行交流,虽然那精神力传达的意念并不清晰,但却非常让大家喜欢。
  不过,与安安进行精神力交流时大家都会很小心,避免伤害到安安尚嫌脆弱的精神力,他的爷爷凌叶吉为了保护他的精神力,还特意给他做了个可以阻止精神力外放并且还可以保护灵魂的帽子,在家环境安全时不戴,外出时就会套到大白蛋的“脑袋”上,这样可以避免安安受到意wài
  伤害。
  是的,虽然安安是只大白蛋,但是江澜并没有特意将他保密,也没有特意把他的身份公开,知dào
  安安身份的不会去乱说,不知dào
  的那些只会以为他们基地长喜欢一只像蛋形宠物。
  凌彦幽给安安做的那么多玩具,有些安安已经可以玩了,每天他就像是一个调皮地普通小孩一样,会哭闹,要吃的要玩的,调皮捣蛋不听话,疯起来比任何一个小孩子都要让人头疼,江澜总担心他那据说非常硬的壳会被他自己摔裂,想像中的一地蛋清与蛋黄总让她感觉很可怕,为此,家里已经完全见不到任何蛋的影子。
  因为江澜看到蛋,难免就会想到自己那个大白蛋安安,然后打蛋、敲蛋、煮蛋、吃蛋等一系列与蛋有关的事情,都会给她那些不美妙的联想,几乎形成了生理性的排斥了。
  就在江澜重复着每日的节目,看着安安大白蛋在那儿自娱自乐,蹦蹦跳跳的时候,忽然就见安安突然蹦了一个极高的高度,弹到了房子的天花板上,然后又重重地摔下来,啪叽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江澜与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暗道这安安小宝贝玩这个真是百玩不腻啊,一点儿都不怕疼啊!
  正在江澜以为安安还会像以往一样,摇晃着圆圆的身子,再次蹦跳起来的时候,却听到一声清晰的蛋壳碎裂的声音,然后是一道稚嫩的婴儿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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