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诡异的一切

  故作深沉的声音,花扬一看面前和先帝有几分俊逸威风的萧汝晟,双眼更是浑浊不清,想要逃走,却没办法逃走。周围的一双双眼睛,就像是吃人的鬼怪,一个个恶狠狠地瞪着他。
  萧汝晟也看出了花扬的奇怪,同时意会胥阑珊今日计划这些的目的,今天就当着全天下的面,揭穿揭穿这些先皇时候的丑事,为冤死的林家讨回一个公道。反正太后什么的也没什么好顾虑的,还在意什么尊严,什么脸面,大家一起撕破脸才好!
  “臣不要去陪他们,臣不想的,皇上……皇上您不能这样做。这一切臣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办的,江家和林家一向是皇上您忌惮的家族势力,先灭江家主力,再嫁祸给林家,这一切不都是皇上您事先准bèi
  好的吗?!”花扬此刻已经被吓得口不择言,萧汝晟他们终于听出端倪,看来当年的事和先帝确实有很大的关系。这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总有人惦记着他们的性命!
  在场的人一听,那些大小官员感觉到一阵的尴尬,这就不说是皇上的丑事,但是好歹也是皇家的丑事,现在这疯了的花扬将军突然走出来,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前真相大白,这难道还真是有鬼神显灵这回事?想着,不由地背脊一阵阴风,全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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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都裹紧了一下衣袍。
  而很多听见事实的人,则是一个个摇着头,不少人面上露出愤nù
  ,更有当初觉得先帝英明的人开始大闹,说先帝都是被谋害的。一个疯了的花扬的开口,揭开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更出人意料的是,引起了让人奇怪的愤nù。
  “被逼?这就是你承认了你曾经害了江,林两家?那还有别的呢?自己做的丑事,居然还敢无赖别人,先帝是你能够污蔑的吗!”萧汝晟抓住花扬话中的各种漏洞,故yì
  挑起疑问,就是让所有人都看看,都听清,有些人在地底下做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
  “皇上,这先帝已经仙逝,说再多也是没有个对证。而且这花将军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说的话恐怕真实度不高。既然花扬花将军已经承认曾经谋害林家,不如就将花将军关押到大理寺,然后慢慢再做审问!”一个年纪大约五十来岁的老臣子出来劝说着,再这样下去,怕是花扬会继xù
  说出些不该说的,虽然现在已经是透露了大多!
  “这位大人,难道你和花扬将军是同党?怕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还是花将军和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杜奕衡的一句不可告人的关系让周围想要劝说的人都不敢再说话。和花扬有什么关系?那可是对先帝不敬的死罪,就是皇上不杀他,也被流言淹死。
  刚刚那个老大人动了动唇,想要为自己辩说些什么,可是看了萧汝晟一眼,终是无奈地退回了自己刚刚站的位置,不敢再说什么,他们还是别惹的一身骚的好。
  见到无人敢再说话,萧汝晟将目光继xù
  落到的身上。“花将军,你看到了什么?是先帝?还是江家人还是被你害死的林家?今天你会变成这样,就是他们这些冤魂显灵了,你再不说,哼,后果你是知dào
  的……”指着花扬的鼻头,萧汝晟镇定地恐xià
  着花扬。
  “不是我,别过来,不是我……”花扬看向一个方向,精神接近崩溃。“这些都是太后都是知dào
  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太后,你可以去问问太后,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被人利用,别过来,别过来!你们别来找我,这些事皇上也知dào
  的,你们去找他们夫妻,我没有害到你们,你们也该知dào
  ,当初静妃也都是被他们给逼死的,你们都去找他们……”
  花扬缩着脖子和头,目光先是畏惧,然后又是癫狂,最后突然砰地一声站了起来,撞开所有的侍卫,冲到龙椅的前面,仰天大笑了好几声,突然砰地撞上龙椅的一个椅角,血滴滴答答的沿着边沿上流下来,然后花扬向后一倒,直直地躺在了地上,双眼翻白,已经断气了。
  而眼底,始终带着深深的惊恐和畏惧。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和后怕,刚刚那一幕太快太恐怖了,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花扬已经倒下。众人有所畏惧地看向四周,难道真的是这些罔死的魂魄回来?众人都知dào
  ,自古就有冤魂索命这一说,要是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就会一直不去投胎,直到心愿完成。而今天花扬的一切举动,包括将十八年前旧事都说了出来,最后撞死在了大殿,这难道真的这么的凶?
  想到这多年前的隐秘,虽然没有人说出来,但大家都是明白,这其中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所以想着,大家心里不由地生出了害pà。
  反倒是这些素日和江林两家都没有什么相关的人,看着这样的一幕,脸上露出敬仰,刚刚的议论声都没有了,全部人变得肃静。这些醇厚的人,都是心中有着信仰,相信恶有恶报,做坏事的都会下阿鼻地狱。所以面对眼前所看到的,只有敬仰,甚至也有一丝丝的快意。
  很快的花扬的尸体侍卫拖走,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很快地被东西给覆盖了。龙椅上的血滴下人也飞速地清理干净。
  突然其来的事情被处理完了,虽然有些诧异发生的诡异,但是却让杜奕衡他们都有种多日来难得的舒爽感觉。
  太后见事情发展成这样,也不愿再在大殿中多待,一来人老了想的就比较多,花扬这突如其来的反常本生就令太后心中有了一点儿忌惮,这鬼魂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二来刚刚花扬说的太多,她再留在这,等这些人反应过来,自己肯定会招架不住。
  而萧汝晟望着太后离去的身影,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他知dào
  花扬口中的静妃就是他的生母……
  京都大街的国色天香的雅阁上,斜斜地挨着一个狐裘男子,狐裘宽长几乎沾地,披散的黑发在风中缭乱飞舞,定定地看着远处皇宫的方向。神色凛然,不知dào
  在思考什么。
  “主上,江小姐被打入了冷宫,江家被连根拔出。花扬也已经死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一个穿着一般的侍卫走进,对着狐裘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