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含怒发飙

  “你说呢?你刚给我的酒中,第一杯中没毒,第二杯就放了剧毒,可以让我立kè
  毙命的剧毒,但你听我说了出去拿东西,生怕我剧毒立发连忙给我服下解药同时给我下了另外的毒。”
  黑衣人的惊问,宛清清冷反问。看他依然满心困惑和不置信,缓缓出口向他解释着原委。
  “你,那你是如何解了我给你下的毒?”
  想自己的毒术也有些造诣,却被她识破且又那么短时间解了自己的毒,黑衣人不觉再问。
  “这你就不用知dào。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过自信,长期浸淫毒的人手指指甲都会发黑发青,你的手指指甲出卖了你,所以我一到来,你邀我喝酒我就特意留了个心眼。第二杯酒你是用给外端酒之时从指缝间给我下的毒。我说的对也是不对?”
  听他问自己如何解毒的,宛清清笑回绝。其实她的毒,她当时出去亭子就用银雪花芒及时给自己祛了毒又放了些毒,又正好在路边看到些草药,当场采来生吞而下倒是暂时化解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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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无心伤人,可这歹人拿老人要挟自己,还给自己下毒。宛清本想立kè
  找他算帐,但因她才化解毒暂时还没有向他立kè
  出手的把握,所以才那么跟他耗着。
  却不曾想老人为了自己拿东西要挟他,倒是给自己争取了些时间。
  想这人也=说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他接近自己的气息,她已能确定他就是之前行刺老爹的人,而他也亲口承认一切都为了沐宛霞,这样她也没必要继xù
  和他多废口舌了。
  于是她趁他得yì
  忘形的时间,出手拿下他,同时用银花雪芒刺到他。
  “既然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顺便,我若就此皱下眉头就是姑娘生的。”看宛清把自己做的手脚都一一说明,黑衣人更感觉她的不简单。
  想自己落到她手中,倒是男子汉十足看着她说着抬头一副随她处置的样子。
  “为了表达自己的男子汉气质,你也用不得诅咒自己的娘。我不会杀了你,但我却有些疑问想问你。前一晚上行刺我爹的是你吧?”
  看黑衣人说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宛清不由嗤笑出声清问。
  “不错,是我。怎么了?”
  黑衣人听她问,倒是英雄气十足承认。
  “没怎么,我倒好奇你行刺我爹到底是为了东西着想呢也是为了什么人呢?如果我猜的没错,你跟刘氏和我大姐,特别是我三妹关系不浅吧。你还收留着她送你的香囊。”
  黑衣人的反映,宛清淡淡一笑,看向他一一说着既是心中的猜测又是自己的判断。
  “你,你怎么知dào
  这些?”
  听她说的这些,黑衣人神色大为震惊,想自己做的这些除了刘氏知dào
  些大略其他都没人知dào
  ,她却知晓的这么清楚,不觉惊骇颤问。
  “我怎么知dào
  的,你不必知dào。我只想问你,是也不是?”
  黑衣人的震惊和反问,宛清转向他反问。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要杀要剐,尽管动手。”
  黑衣人听她这么问,看着她满眼的俏皮中透着清澈和自信,反问,说着扬头再次发话。
  “以你对我做的事我杀你十次都不过分。但想死却没那么容易,我只想知dào
  你们一直想从我身上得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黑衣人这样,宛清说着,既然其他事都明确了,也没什么好问的,倒是问着心中困惑自己多日的疑惑道。
  “难道你不清楚我们要的是什么东西?”
  她这话,黑衣人看她不像说谎,眼带狐疑之色反问。
  “我只知dào
  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一枚令牌,到底什么令牌我却不清楚。”宛清本能道。
  “你娘没交给你什么珍贵东西吗?”
  她这话,黑衣人再问。
  “没有,所以我到想问问你。眼下看你也不知情就算了。你走吧。”
  黑衣人这神情,宛清清淡一笑,突然出声道。
  “你……”她的话,想自己可不止一次对她不利,如今她却放自己走,黑衣人不由不置信之色看向她。
  “是的,取下银针你不会感觉到任何不适,但你的周身武功就此废了。相信你这样的人,也绝再做不出对我和我爹不利的事。”
  他的不置信,宛清淡笑说道,一一取下他身上的银针道。
  “你……没有武功,你不如杀了我,你……你个毒妇,死我也拉你垫背,我……“
  黑衣人看她这么说,神色大惊。当意识到周身能动,看她已收了银针退后,想没了武功的后果,对他来说比杀了他都让他痛苦,清冷含怒说着,出手腰间匕首就朝宛清身后扑来。
  可他身影还没触碰到宛清衣襟,宛清回身手中银针跟着又飞出,这次是直接刺入他的大腿,让他整个人都瘫软跪倒在地。
  “别说你现在没有武功,你有武功都不是我的对手,想背后偷袭就得掂量下你的能耐。奉劝你最好老实些,别做无为的挣扎,本姑娘的脾气可没那么好一再放过你……”
  看黑衣人瘫软跪在自己面前,那满含怒意恨不得杀了自己却难以起身的样子,宛清清冷看着他道,轻松取下他身上的银针,临走前还不客气向他警告。
  “你,你个恶毒的女人,难怪你娘会死于非命,也难怪她死都不告sù
  你东西的下落。”
  想对付她根本没用,且还被她废了周身身手。黑衣人挣扎挺身满含怒意粗声向她叫嚷。
  “你说什么?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有什么你大可以冲我来,这么说我娘,就是该打,既然你知dào。那你告sù
  我,说呀,东西是什么?不说,姑娘我现在就废了你,让你不但武功尽失,连男人都做不了……”
  宛清本已走到亭边,听他这么羞辱自己的娘。恼恨转身,说着出脚一脚踢他在地,上前一手揪着他的衣襟,出拳对他连连抽了几个耳光。
  直打的黑衣人嘴角含血,这才放手,纤手用力揪着他的衣襟发狠怒道。一个过肩甩,甩下他,捡起他跌落在地的匕首在手,抵着他胯下方向飚悍发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