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温柔乡 第一百九十一章 被捆绑
楚歌行一怔,有一种很想一掌将苏可人拍死的冲动,只不过现在有求于人,只好冰冷沉默。
苏可人看他板着一张脸并不说话,自己唧唧笑了两声,又说:“我说公子身板儿看起来纤纤弱弱,没想到竟然如斯的龙精虎猛,真是叫人刮目相看,话说我这点翠阁的美人儿可也数不胜数,若是那位承shòu不起,公子可有意思多选几个姐儿进来伺候?无论是什么类型的我们应有尽有,保质保量,保管公子你满yì
啦,当然,如果公子你喜欢……”胸脯挺了挺,又飞了个媚眼儿,才说,“成熟的,那么……”
“谢了,不需yào
,”楚歌行断然拒绝了苏可人的自我推销,单刀直入默然问:“老板娘,刚才说的止血圣药呢?”
苏可人见他浑然不为所动,哼了一声,有些意兴索然说:“那公子也要让我知dào
,那人是怎么伤的啊?”
“你不需yào
知dào。”
“帐子捂得这么严实,莫非这床上的人是我不能见的……”
楚歌行不再说话,双眉一皱,眼神顿时锐利起来。
苏可人只觉得一股寒意自那人妖艳双眸射出,顿时打了个哆嗦。咳嗽一声勉强又说:“既然公子这么坚持,那不看也就罢了,药在这里。”
自袖子内摸出一个瓷瓶,拿在手中,手指做兰花状,妖娆地向着楚歌行递过去。
楚歌行却不伸手,只淡淡说:“放在桌上就可以了,多谢了。”
苏可人见这人防备她防备地如此严密。忍不住七窍生烟,想了想还是忍了这口气:“那好吧,就如公子所愿。”
转身将瓶子放在桌上,目光又在红帐的床边一打量,忽然瞧见床帏底下隐隐透出的半只靴尖,黑绒面绣金线,看来价格不菲,可看那款式,倒好似是男子的样式。
楚歌行见她乱看。一闪身挡在床边,淡淡说:“老板娘,你可以走了吧。”
苏可人“噗嗤”一笑:“好好,我知dào
了。这就走,不打扰了。哈……”笑着走到门口,忽然转头又说,“公子啊,其实如果你喜欢小倌儿。奴家也可以给你提供哦
楚歌行气滞。那边苏可人已经身法敏捷地跳出了门口。
楚歌行大怒之下。袖子一扫将桌上的瓶子拿在手中。手心一翻,桌子发出咔嚓一声,顿时碎裂成片。
窗口又传来苏可人无比奸诈的声音:“公子。一路看首发WWW.16K.CN损坏东西,是要按价赔偿的哦损坏东西当然要赔偿。
当时听到这句的时候,楚歌行还没什么感觉,但等到点翠阁地小厮战战兢兢地将账单送过来的时候,楚歌行完全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怎样的吸血鬼。
能够在凤城这片地方站住脚并且十年以来屹立不倒,点翠阁的老板娘苏可人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她其中的一大优点就是收费收的很狠,下手绝对不留情。
在这点翠阁之中倾家荡产的人不知几多。
账单之中,那张被楚歌行一掌打烂了的桌子赫然名列其中。
怪不得苏可人离开之后,小厮就快手快脚又来换上一张,服wù
态度一流。
当时楚歌行还反省来着。
可是……
这不是舜,苏可人也不是燕解语,而且很显然的,楚歌行感觉得到,苏可人似乎对他……怀有一种说不出地敌意。
在对着那张账单看了小半天之后,唐乐颜醒了。
瞪着眼睛望着红彤彤喜洋洋的帐顶半晌,她终于想明白先前发生了什么,竟然让神经至为强悍的她竟然有也吓昏了过去。
唐乐颜呆呆看了一会床帐子,眼前黑了又黑,暗无天日。
唐乐颜想赶紧的桃之夭夭,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当她察觉自己竟然一动都不能动地时候,满腔的慌张变成了愤nù
,然后又尽数转化成了慌张。
“楚歌行!”她咬牙叫道,听到床外似乎有轻微的声响。
果然,随着她的叫声,帐子慢慢地动了一下,有人伸手将红帐掀开,那张倾国绝色的脸俨然出现在红帐之后。
在对她做了那种事之后,他地面色如常,简直端庄堪称圣母。
为什么。
“你……你……居然……”唐乐颜咬牙,却一时不知说什么。
“怎么了,有何吩咐么?”楚歌行淡淡地问。
“你……你绑住我做什么,还不放开!”她咬牙说,还是先解决当务之急。
“放开之后,你乱动又会扯开伤口,还是乖乖地呆着吧。”楚歌行轻描淡写地说,似乎此事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地。
他说地的确对。
若不是他绑着她,此刻她早就飞奔出了这间房,爬也要爬出去。
唐乐颜暗暗握起了手,目光下移,顿时又看到了自己胸前,仿佛是被处理过了吧,并没有血染在肌肤上湿湿嗒嗒的感觉,这个人……还真是喜欢乱来。
羞愧欲死啊羞愧欲死,一身清白啊一身清白。
不由地脸红。
楚歌行望着她地面色,眼睛一眨说:“你若是想我放开你,还是不要乱动,尽早的把伤养好,另外,你的体内真气全消,想反抗也是不可能的,现在的你,比一个普通人还不如呢,不想吃亏的话,最好乖乖地听我的话。知dào
吗?”
唐乐颜呆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楚歌行望着她的眼睛,那里带着一丝难得的不安,本来想冷冷地刺她几句,蓦地看到那胸前的血痕,于是板了脸说:“我就算是想怎么样,也要等你好了,你以为我喜欢奸尸吗?”
这话说的露骨,唐乐颜的耳朵嗖地发热起来,动了动,向来伶牙俐齿,此刻却不知dào
要怎么接他这句话。这人说话是太直接了也太难听了,不过……倒是很有效,让她短暂地将心安下来。
门口响起了优雅的敲门声,不紧不慢地。
唐乐颜身子一颤。
楚歌行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明白她想什么,手一松,红帐落下,挡住了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