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七十章 浅笑柔香

  “月庄主,我们恐怕得尽快上路,离这里最近的便是庆阳城,那里应该有我需yào
  的药材。”替月珑把完脉后,潋绡皱着眉说道。
  “怎么?更严重了?”月珑点了点头,问道。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站在门口的,正是昨夜那个黑衣女子。
  在场的三人对于她的出现倒没太大的意wài
  ,该是早已察觉门口有人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走到月珑身边,伸手搭上脉门。
  “很奇怪的脉象,怎么受的伤?”忽然又一怔,惊道:“难道是毒?”
  月珑只是笑笑。
  “确实是毒。”潋绡代为回答。
  “你会解?”显然,她进门前已经听到了潋绡的话,“那我们立kè
  出发去庆阳。”语气之中,带上了明显的命令口吻。
  锦衣禁不住皱了下眉。
  “寒沙,不可失礼。这位姑娘便是东篱医仙,你该也听说过的吧?我中的是十日还香,若不是正好遇到薄姑娘,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握住水寒沙的手腕,月珑微笑着说道。
  至于他对潋绡的称呼,似乎没有人在意。略带探究地打量了潋绡一眼,水寒沙才稍稍收敛了冷肃之气,微一颔首,才道:“那我们可以马上出发吗?”
  “我也正有此意。”潋绡点了点头。
  对于水寒沙的态度,她并不介yì。她并没有与他们深交的打算,既然注定只能是路人,又何需介yì。
  愿意帮他解毒,不过是想留个人情在。将来也许有用到的时候。
  等到离开房间,始终沉默的锦衣才缓缓开口:“你觉得,他怎么会中这毒地?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与我们何干.手机站.更新最快.”潋绡只是淡淡的一句。
  “你的好奇心还真是小。”锦衣瞥了她一眼。“不过,从这里到庆阳城。大概要一天地路程,然后是为他配药,至少也要一天吧。谁知dào
  这两天里,会不会被连累到。”
  “就算被连累到,凭我们两个的本事。有什么可担心地。”潋绡侧过头,缓缓一笑,灿若莲华。
  锦衣禁不住一挑眉,随即便回道:“说的也对。”语气里是明显的自傲。
  应了锦衣的要求,回房之后,潋绡只得换了一身男装。
  月白儒衣,素雅长衫,头发用银色丝带束了起来,又重新画了眉。其他倒没怎么修饰。而后冷下目光,神色间透出一些淡漠,化去属于女子的柔色。于是。本来地倾城少女,忽然变成了绝色少年。
  整理好行礼。推门出来。便见到锦衣已经等候在廊上了。潋绡的男装打扮,锦衣当然不是第一次见了。
  于是。见到潋绡出来时,他忽然叹道:“大概又会俘获无数少女芳心了,但愿别惹上什么麻烦。”
  潋绡只是漫不经心地回道:“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
  锦衣是一袭浅蓝,凉薄如水,似月华清冷。眉宇间透着孤傲与自负的少年剑客,目光轻转,浅笑缥缈,又是如此的魅惑人心。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便与潋绡一起下楼了。
  月珑与水寒沙已经等在客栈门
  潋绡与锦衣出来时,见到潋绡的男装打扮,他们都是微怔了下,一瞬的惊艳。
  锦衣接过小二递上来的缰绳,率先跃上了马。而后拉了下潋绡,让她坐在身后“你们只有一匹马?”水寒沙看着他们,问道。
  锦衣却是没理会她,一提缰,便驱马先行了。
  这让水寒沙明显一恼,正待发作,察觉到月珑略带安抚的目光时,才耐住了脾气,骑马跟了上去。
  月珑跟上去时,柔声道了句:“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副脾气,耐不住性子。”水寒沙只是冷哼了声,问了句:“看不顺眼?”
  月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前面的潋绡与锦衣耳力还是不错地,而且本就距离不远,听了身后那两人的对话时,都禁不住弯了弯嘴角。
  “玲珑庄庄主尚未成家。”大概是察觉到潋绡的疑惑,锦衣说道。
  不过,虽不是说人是非,总不好意思让人听到,所以,锦衣压低了声音,转过身,附在潋绡耳边如此一句低语。
  耳际忽然地微热之感,让潋绡下意识地躲了下,然后禁不住带着嗔怒之意瞪了他一眼。
  锦衣一下笑了起来。
  不过,潋绡本是坐在他身后,锦衣总是转过身去跟她说话,终究不便。
  “路在前面。”潋绡忍不住提醒了句。
  “可是你在后面啊。”锦衣倒是回得理所当然。
  无奈地摇了摇头,潋绡才说道:“你不回头也可以的啊,说话我能听到地。”
  “不喜欢那样说话,看不到人!”话微顿,他突然说道,“要不你坐到前面来吧?”
  “什么?”潋绡惊讶地反问了句。这时,锦衣却已经转过身,抓住她地手臂,笑着说道:“抓紧了啊!”
  潋绡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顺势往前一倾,任由锦衣双手一环,便将她抱着坐到了马前。
  “真是胡闹。”潋绡忍不住轻斥了句。不过,话里,倒也没斥责之意,更多的是无奈而已。
  “别忘了,我现在穿地是男装,哪有这么坐着的。”此时,潋绡是横坐在马上的,而锦衣握着缰绳,正好将她拥在怀里。
  “可我喜欢啊。”锦衣又忽然附耳一句低语,又顺便在她耳际轻轻一吻。
  潋绡忍不住又是一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看着那张笑得灿若繁花的脸,真要她生气,也实在气不出来。
  而很显然,锦衣是知dào
  这一点的,所以,更是笑得十分灿烂,不可能有半分悔改之意。
  潋绡忍不住懊恼地轻喃了句:“早知dào
  买匹马再出来了。”
  耳边听到锦衣的轻笑声,禁不住又横了他一眼,状似凶狠地斥道:“还笑!”
  “好,不笑。”锦衣倒是当真收了笑。
  潋绡正奇怪着他怎么这么听话,却见锦衣神色忽然认真起来,说道:“我喜欢这样可以正大光明地抱着你,心里,真的会很开心很开心,会很想笑,怎么也忍不住,感觉身体里全是笑意,藏也藏不住。”
  柔柔地笑了笑,潋绡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往后一靠,落在锦衣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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