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又来偷药

  信以为真,不是没道理,君潜睦太强,琅琅又是点他穴跑出去,当然,他不是在怀疑琅琅会背叛自己,而是君潜睦是琅琅的师傅,对琅琅又有歪心,所以他就信了。
  “琅琅,相信我,我没这个意思。”韦寒急了,握住戚琅琅的柔荑满怀真情,就差没跪在地上起誓了。
  “哈哈哈,相公,你太可爱了。”戚琅琅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一手捏着韦寒的鼻子,一手拍着床。“相公,不骗你,以前我最喜欢偷偷爬上老大的床。”
  门外的戚老三失笑,如果这要是在他床,小妹肯定会说,以前我最喜欢偷偷爬上老三的床。“老大,韦寒这一招算不算釜底抽薪?”
  戚老大不语,静默的听墙角,戚老三耸耸肩。
  韦寒脸色一沉,二话不多说,横抱起戚琅琅转身朝门口走去。
  “啊!”突然被抱起,戚琅琅惊呼一声,双臂环上他的脖子,随即偎在他怀里,脸色虽然苍白,那笑容却是真发自内心。
  门一开,戚老大跟戚老三跌了进去,脚下一个踉跄才站稳,戚老大淡定的将目光移开,戚老三窘迫的扯动着嘴角,暗忖,该死的韦寒一定是故yì
  的,同时也佩服自家老大的淡定,偷听墙角被当场抓出,也能像没事人般,冷艳的面容上找不出一丝窘态。
  “小妹。”戚老三眸光流转,风华逼人,伸手欲握住戚琅琅扭伤的脚,虽说上了药,老二也保证过,不出三天,绝对活蹦乱跳,还是想确定下,也借此掩饰尴尬。
  “老相公。”戚琅琅刚一口开,韦寒就抱着她直接走人。
  这件事,戚老大有心瞒,除了他们几人,真没人知晓。
  小莹跟小墨还未回来,戚老爹即忧心暗沙,也忧心君潜睦,还要忙着戚老四跟楚心穆的婚事,戚老四寸步不离的照顾楚心穆跟她腹中的孩子,戚老五忙着收集情报,加外思念龙悱惋,戚琅琅有韦寒看着,他们也放心。
  东南院,哄睡戚琅琅,韦寒叫来戚老三守着她,自己跑去找戚老大。
  “你来是找我算帐,还是想让我带你去东岛?”戚老大开门见山问,他不相信韦寒是冲动的主,他们的小妹不是任何人可以欺负,由于对方是君潜睦,报复也要从长计议。
  “我会傻到去送死吗?”韦寒睨一眼戚老大,至于他骗自己,忍了,拿出一封信笺。“以最快的速度送到韦家,确保万无一失。”
  戚老大一愣,接过信笺,并未拆开,随意问:“家书?”
  “我没写家书的闲情逸致。”韦寒心里压抑着雷霆万钧的滔天怒意,一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阴暗,酝酿着狂风暴雨般的谋略。“彻底封杀暗沙,让他们在陆地上连口水都没得喝,逼到海面上,那将是你们的天下。”
  够毒,够狂!
  戚老大冷艳的面容也难得闪过惊讶,封杀暗沙,逼到海面,多狂傲啊!怎么逼?老五的情报都无法掌握暗沙的巢穴,还让他们没得水喝咧!
  仿佛看出戚老大心中的质疑,韦寒又拿出一份名册给他。“这是暗沙所有人的名单。”
  韦寒特意将“所有”加重音。
  戚老大接近,满是震惊,韦寒又道:“暗沙所有花费全是韦家支付,花我的钱财养精蓄锐,我若是不摸清是谁花我的钱,岂不傻到愚蠢至极。”
  每一个月给暗沙的经费,高于给任何一国一年的纳税,是笔相当庞大的资产,韦寒挣钱容易,想花他的钱却难,若让他莫明其妙的花一笔,痴心妄想……
  “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戚老大蹙眉,这名册若早到手,估计他们早就派人去暗杀。
  暗沙的人不多,只有百来人,却各各精英中的精英,一人当百人,甚至千人,每人身后的势力都不容小窥。
  暗沙就等于是整个陆地上诸国的组合,他们的成组只为海盗,所以与其他帮派不相撞,没人去挑zhàn。
  “我失忆了。”很合理的解释,其实这份名册韦寒也才拿到不久,以前暗沙给他的人员名单,不假,却将重yào
  人物省略,用小跟班模糊焦点。失忆前的他,没追根细察,恢复记忆后才重新深入分析,决定彻骨透察。
  手中这份名册,还是皇甫傲、太史焱、宇文青齐心协力才拿到,太史焱在给他名单时,千叮万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冒然将名册交给戚家人。
  这是万不得已吗?是,如果君潜睦不心生歹念,这份名册他不会这么快交给戚家人。
  “十天后,我要暗沙瓦解。”掷地有声,韦寒转身离开。
  借刀杀人,看着韦寒离去的背影,戚老大拿着名单的手紧了紧。
  戚老二突然跳了出来,夺手戚老大手中的名册,随意翻了翻,吹了一声口哨,忍不住吐槽。“怪不得当时他会大言不惭的说,虎落平阳不一定被犬欺,原来他早就捏住人家的命脉,老大,我想,若不是君潜睦伤害小妹,韦寒肯定隔岸观火,静观其变。老大,你说君潜睦是不是做了一件对我们有利的事?”
  原本打算等老四的婚事一过,他们才舍身迎敌,此刻有了这东西,没必要两败俱伤,陆地上韦家对暗沙打击,如此推波助澜,十天时间足够了,这样也好,除去了暗沙,了却心头之患,他们办婚事也不用办得跟丧事似的。
  戚老大看他一眼不语,戚老二又说道:“可是这样一来,韦家也会引起公愤,诸国本就有心除去韦家,韦寒这一举无疑不是给他们除去韦家的机会。”
  戚老大眸光染上担忧与无奈,说道:“想不到韦寒报复起来,也令人畏惧,不顾诸国谴责,带着玉石俱焚的狠劲。”
  “韦家毁了,他真能无动于衷吗?”戚老二看着名册上那熟悉的名字,心一阵紧缩,唯一的希冀也被抹杀。
  小莹刚回岛,戚老大就将名册交给她,小莹自然惊讶,随即立kè
  召集戚家人商议,那箱火药也失去了用处,丢给小琰玩。
  戚家人没有吃独食的坏习惯,北岛与暗沙正面交锋,虽说鹿死谁手交过手才知,北岛全力以赴对暗沙,让其他三岛坐享其成,这种伟大的事他们才不会为之,第二天,四岛聚齐商议讨伐暗沙,名册在小莹,由她主持,君潜睦裁决,南王与西王随波逐流,戚家人原以为君潜睦会反对,或者暗中采取措施,可是他却没有,坦然自若颌首。
  那份名册是暗沙命脉,虽君潜睦不在其中,苗化雨跟叶风却是领头者,君潜睦没袒护任何人,甚至发出密杀令,戚家人却深知,君潜睦不交出人,谁也别想动叶风跟苗化雨,这也让戚老二暗自松口气。
  戚老五有严密的情报网,注意力集中在君潜睦身上,可以说他身边布满眼线,只要他有动静,总能嗅出风声。
  事实证明,君潜睦的定力惊人,你们监视,我让你们监视,戚莹也不是省油的灯,将这次灭暗沙的主权交给君潜睦。
  陆地上韦家对暗沙紧逼,不到三天暗沙的人真被韦家逼到海面上,暗沙的人员名单在手,陆地上每一个国家,只要是韦家店面都张贴暗沙所有人的画像,除了不做他们的生意,谁要是敢为暗沙的人代买,一律识为韦家的敌人,而与韦家做对的人,封杀到底。
  韦家商行遍布天下,若是被指定封杀,在陆地上还真喝一口水都难。
  韦寒要戚老大十天之内拿下暗沙,然而,仅用了九天,暗沙瓦解。也不知是谁放出风声,暗沙与海盗大战,结果暗沙全军覆没,陆地上的国家,人心惶惶,失望透顶之后是唾弃、辱骂、诅咒绘声绘色。
  暗沙被歼灭,四岛高声欢腾,暗沙毕竟成立几十年,势力可不是盖滴,四岛这次也伤亡惨重,如灭敌一千自损八百。
  四岛死了这么多人,安抚、善后,人员重新分配,这些都要王亲自着手,其实他们也留有心机,防止内讧,自各绸缪应对政策,戚老四的婚期又将近,礼到人不到。
  暗沙也非连根拔起,几位核心人物还在,戚家人想,没有暗沙这块招牌,君潜睦、苗化雨、叶风都是四岛的人,君潜睦若是执意宣战,那便是内讧而非外战。
  至于小跟班,落入海中,生死未卜,所有人却当他死了。
  “亲手毁了自己建立多年的心血,是何感受?”看着烽火后的海面,待所有人离去,戚莹突然开口,这也是她放qì
  主权的原因,暗沙是君潜睦一手成立,看着他被逼毁自己几十年的心血,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这就是一面做白脸,一面做黑脸的代价,南王跟西王也是精明之人,嗅不出腥才怪,君潜睦是四岛之首,没人敢挑衅他的权威,静观其变看局势向哪边倒,他们再随波逐流,很阴险!
  君潜睦一愣,低眸看着站在小白身上的戚莹,狂傲的姿态,凛冽的眼神,这么小就崭露锋芒,不可否认,这女娃睿智不输给戚家每一个人,精明也不输给韦寒,百里挑一的龙凤之才。“唇亡齿寒。”
  戚莹目光一闪,满脸不屑。“虚伪。”
  这女娃?好吧,他是虚伪。荑琅相而。
  君潜睦双手环胸,阳光洒落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光,孤傲姿态仿佛天地间,唯我独尊。“鹿死谁手还未见分晓。”
  “哼!”戚莹冷哼一声。“只有黔驴技穷,才逞口舌之快。你很精明,为自己留有后路,退可守,进可攻,但是,我现在还不足八岁,等你再成立一个暗沙,几十年后,你虽不死,容颜依旧,但是人老就是老,真的青春才有活力,精力才充沛。”
  君潜睦苦笑,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嫌他老的人,抬手摸了摸脸,虽算不上细皮嫩肉,触摸感还不错。“年龄真有那么重yào
  吗?”
  “废话。”戚莹丢下两字,驾云着小白回家。
  海波荡漾,君潜睦看着远去的小身影,连他都不敢直接踩在鲨鱼或是鳄鱼背上,小姑娘却敢,这胆量真令人佩服,故yì
  在自己面前示威吗?
  “王。”待海面上安静,苗化雨跟叶风从船舱出来,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他们做梦也未想到,他们要杀的人就藏身在君潜睦大船上,也亏君潜睦有个爱好,走哪儿都开大船,若是小船还真没两人藏身之处。
  “首领。”小跟班跟瑜琼也破海而出,叶风将他们拉上船,小跟班问:“我们失败了吗?”
  “你希望我们失败吗?”君潜睦反问,目光掠过小跟班,即便只是掠过,小跟班依旧感觉到凉彻骨。
  “不敢。”小跟班垂眸,俊美的脸上有着复杂的思虑,他还是狠不下心对自己下杀手,否则就不是将他打下海,可自己去伤了他,那一剑刺进他胸口应该很痛吧?却不及自己的心痛,刺在他身,痛在自己心,这份痛只有自己才能体会,那天他刺自己一剑时,也是这样的心痛吗?
  小跟班忍不住将手贴在心口的位置上,伤疤还在,那份痛感中夹着一份甜蜜。
  “王是故yì
  的,让北岛的人掉以轻心。”叶风开口说道,一语双关,是告sù
  小跟班的同也在提醒苗化雨。
  苗化雨保持缄默,心思很重,王的目标几乎可以确定,北岛。
  小跟班也不语。
  “这一战对我们也并非无益,看得出来戚莹很聪明,若非本王有心,能被他们逼得自毁棋吗?可惜,戚莹毕竟经验不足,有些毛躁。”君潜睦说道。
  “王,纸包不住火,况且戚家人各各精明,计划再详密也有漏洞,戚老五的情报网,可不是当假的。”苗化雨开口。
  叶风看她一眼,眉宇间染上一抹担忧。
  君潜睦嘴角扬起冷邪笑意。“叶风,传出消息,五天后,本王大婚。”
  闻言,苗化雨与小跟班同时抬头,目光惊愕,五天后,岂不是戚老四跟楚心穆成亲之日,小跟班不解,苗化雨却跟君潜睦很多年,很快洞悉出君潜睦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在戚老四跟楚心穆成亲那天反击。
  这一战之后,戚家人肯定会卸下防范,时间又如此贴近,绝对不会料到君潜睦这么快反击,从刚刚戚莹的话不难听出,即便君潜睦不死心,也要养精蓄锐一段时间。
  戚家,狂欢一番后,直到深夜才各回各院。
  北岛损失也惨重,但是戚家人除了戚老三挂彩,戚老大等人毫发无伤。
  戚琅琅被君潜睦欺负那件事,也好似并没发生过,其实也没被欺负彻底,只是戚琅琅因为对君潜睦失望,情绪有点小激动,被韦寒安抚,没留下任何阴影,戚琅琅也不失望了,就当将师傅扫地出门,反正本事学到手,留着师傅有何用?
  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有夫万事足。
  东西院,戚老二的院落。
  “小妹,你是有身孕的人,不宜疲劳,快回东南院睡觉。”戚老二看着坐在他床上,晃动着脚的戚琅琅,他都感觉有道目光欲将自己凌迟。
  很是郁闷,又不是他请小妹来自己房间,韦寒凭什么用这种杀人的目光看着他。
  “老二,小墨跟小屁孩怎么回事?”戚琅琅问道,她目前注意对象,老三跟冷逆径,小墨跟小屁孩,十天了,足足十天小屁孩没跟小墨说一句话,就连在餐桌上,小墨将剥好的龙虾放进小屁孩碗里,居然被他丢了出来,小墨帮他夹菜,小家伙直接摔碗。
  总结一个结论,小墨讨好小屁孩,小屁孩不领情。
  “大概,应该,小墨这些天跟我们忙着对付暗沙,忽略了小琰,小家伙发脾气,没事的,情人之间免不了磕磕碰碰。”戚老二解释完,随即蹙眉。“小妹,你不是要棒打鸳鸯吗?他们闹别扭,你不是应该拍手叫好么?”
  他从戚琅琅眸中看出的是关心,而非幸灾乐祸,他不明白,小妹是最不待见小墨跟小琰相亲相爱,为什么现在关心起他们来了,不对,不对,她一直很关心小墨跟小琰,应该说是担忧。
  “废话,他们分开了,我还怎么打。”戚琅琅白了戚老二一眼,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小墨跟小屁孩紧缠在一起,她的棍子挥下去才有成就感。
  站在她旁边的韦寒嘴角抽了抽,戚老二摸了摸鼻子,说道:“自从那次小琰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板着张小脸蛋儿,好像谁借了他的米,还了糠给他。这些天我们都忙着暗沙的事,小琰一直被韦寒保护得很好,第一次面临抢劫的画面,小家伙可能是被吓着了,现在想想,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小莹抢劫的对象是雪珞,离开时,小墨将小琰放到雪珞船上,结果雪珞将小琰踢下海,小琰说小墨不要他了,所以生小墨的气。”韦寒阐述了一遍,当时小琰说得含糊不清,是韦寒自己揣测,如果不是他了解小家伙,还真不知小家伙在说什么。
  “啊!”戚琅琅张大嘴巴,她也讨厌被丢弃,这事是小墨的错,怎么能将小屁孩丢弃呢!她还没有棒打鸳鸯,要丢弃也要等她打了再丢。“那天小屁孩跑来抱着你哭闹不休,就是为了这事?”
  戚琅琅记得,小家伙哭得伤心着呢!不过,她没在意,小家伙几乎是想哭就哭,小墨哭才不正常,小琰哭很正常。加上她也听不清小家伙呀呀哇哇说了些什么。
  见韦寒点头,戚琅琅也不纠结了,一边朝戚老二笑得很无害,手却悄悄摸进枕头下。很小心谨慎,也很明目张胆,除非韦寒跟戚老二是瞎子,才看不到她伸进枕头下的魔爪。
  戚老二扶额,又是为药而来,韦寒怒瞪着戚老二,没事瞎研制乱七八糟的药做什么?
  “呵呵。”戚琅琅呵呵笑着,伸进枕头下的手没碰到预期中的东西,淡定不住了,笑容也凝结在嘴角,胡乱摸了一通,拿开枕头,下面空空无一物,戚琅琅脸色一变,瞪着戚老二质问。“药呢?”
  “小妹,你要理解我,我若再把药随意放在枕头下,让你动不动就偷去害人,我会被那些受害者咔。”戚老二做了一个拧断脖子的动作。
  “药呢?”戚琅琅执着的问。
  “被你偷光光了。”戚老二坐在桌旁,拿起茶壶倒了杯水,悠闲的泯了一口。
  “胡说。”戚琅琅拿起枕头砸向戚老二。“上次我明明记得还剩下五颗,快点拿出来。”
  “哦。”戚老二接过飞来的枕头,抱在怀中。“应该被我吃完了。”
  “骗人,你又没上青楼,戚府阳盛阴衰,如果真被你吃了,你找谁跟你解,是我,或是心穆姐姐,还是小莹?”戚琅琅又抓起一个枕头砸向戚老二,韦寒冷眼旁观,她只要不大弧度的动,他都不会阻止,但还是被她的话惊悚住了。
  韦寒看着戚老二,危险的眯着眼,锐利的目光里一片阴寒和冰冷,好似戚老二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小莹可是他的女儿,再强悍在他眼中也是个娇弱的小公主。
  “好吧,我没吃。”戚老二妥协,识时务者为俊杰,韦寒的眼神太可怕了,当韦寒将名册交给老大时,他对韦寒有了新的认识,相处七年,这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腹黑。
  “给我。”摊开手,戚琅琅给他一个我就知dào
  的眼神。
  “韦寒,妹夫。”戚老二求救的看向韦寒,他们的小妹也只有韦寒才镇得住,这药他能随便给吗?
  “相公。”戚琅琅起身扑进韦寒怀中,拉着他胸前的衣衫撒娇,余光瞄向戚老二带着几分挑衅。
  “琅琅,这种药不能随便给人吃。”韦寒再纵容戚琅琅也是有尺度,如她所说,戚家阳盛阴衰,两个孕妇,一个八岁的小姑娘“这次你又想用药对谁推波助澜?”
  戚琅琅狡黠一笑,垫起脚俯在韦寒边耳,韦寒眸光猛然一抬。“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