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青涩吻技
她怒的是,一路从王府走回来,又累又困,还拉着他跑了一阵,胸前的伤口隐隐作痛,那日跟宇文焰交手,伤口撕裂开,虽然又养了三天,她急着想回来见他,拐着小悦儿悄悄离开,又折腾到深夜,累得体力都快支透了,韦寒还拉着她,不让她爬进被窝里睡觉,心情能好吗?能不怒吗?
“好,那你告sù
我,你郁闷什么?”韦寒也是执着的主,一副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不罢休的样子。
“我累,我要睡觉。”戚琅琅甩开韦寒扣住她手腕的手,用力过度身子朝后退,门突然打开,戚琅琅的脚又绊倒门槛儿,身子朝地面栽去。
“当心。”韦寒伸手去扶她,戚老二却比他快一步,接住戚琅琅倒向他的身子,戚琅琅只觉头一阵晕眩,晕厥在戚老二怀中。
戚老二一惊,看出戚琅琅是疲惫过度晕倒,顿时松口气。
“小妹,小妹,快醒来,你是泥做的吗?撞一下就晕,小妹,先醒来,回答完我的问题再晕也不迟。”戚老二摇晃着怀中的戚琅琅,拍拍她的脸。“小妹,小悦儿真是我女儿吗?她娘亲是谁?”
跟宇文飒不欢而散,从雅居回来,戚老二就来静落院守株待兔,等得花儿都谢了,也不见戚琅琅的影子,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给盼回来,门一开,直接晕倒在他怀里,这叫什么事儿啊?
“戚老五知dào。”韦寒从戚老二怀中抱走戚琅琅,横抱起走进房,直接关门上锁,将戚老二隔绝在门外。
韦寒不是在阴谁,他所想的是,反正戚老五也被戚老三等人缠住,再多一个戚老二,也不算多。
“老五?他怎么会知dào?”戚老二茫然不解,却也未细想,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很急,到底是那个女人如此厉害,偷走他的种,愤nù
之余是不可思议,外加佩服,偷他的种,想是活腻了。
脚下一个旋转,纵身施展轻功朝王府奔去。
可怜的戚老五,为他默哀一把。
韦寒轻柔的将戚琅琅放在床上,褪去她的外衫,只余下一件抹胸,右胸上的箭伤没用纱布包扎,暴露在空气中,韦寒松口气,又是跑,又是拉扯,还好伤口没裂。
伤口只有半指长,却穿透肩,在她白皙的胸前特别醒目,周围的肌肤也有些红肿,却并无大碍。
“以后别这样,有危险我会躲。”韦寒拿出一件中衣,小心翼翼的为她穿上,褪去自身上的外袍,避开伤口,搂抱着她入睡。
雨过天晴,不再担心受怕,搂着戚琅琅柔软的娇躯,嗅着那熟悉的清香,没多久韦寒就进入梦香。
然而,戚琅琅即使很累,却睡得极不安稳,恶梦纠缠,想翻身,却被韦寒紧搂着,与梦境相对,被韦寒搂着,宛如被藤萝缠在身上,动弹不得,这种感觉很可怕。
“放开我,别吃我,我不好吃。”戚琅琅在韦寒怀中挣扎着,小手因畏惧不停的挥舞着,拍打着韦寒的胸膛,惊恐的声音从红唇里溢出,低缓的响起。
“琅琅。”韦寒被惊醒,握住她挥舞着的小手,手臂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中,怕她挣扎过度胸前的伤口裂开,然而,韦寒越是钳制着她,越是挣扎得厉害,放开她的手,紧抱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剧烈挣扎扯裂伤口。
“不要,放开我。”双手得到自由,挣扎得更厉害,不停的在韦寒背上抓着打着,即使穿着中衣,在她犀利的指甲乱抓之下,也留下一条一条抓痕,有些还破皮。
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韦寒却不加理会,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琅琅,你在做恶梦,别怕,都过去了,没人会吃你。”
戚琅琅依旧挣扎,尖声叫吼,安抚无效,韦寒又不忍心点她的睡穴,索性哼起曲子来,在音乐上,他本就有极高的天赋,音攻造诣他算是突pò
了自我,创造了奇迹,这算对铃姨的师傅是种慰藉,音攻七十三节必杀,她老人家都无法突pò
,铃姨亦是,却被韦寒突pò
了。
韦寒哼出的曲,名为静心咒,若是用萧吹出,别说安抚戚琅琅,就算是暴躁的野兽也能瞬间安静下来。
看着怀中静下来的人儿,韦寒松口气,待她熟睡,停止哼曲,大手顺着她凌乱的发丝,小嘴一开一启,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韦寒将耳贴在她嘴边,不知为何,他都听不真切,比念出的经还难听清。
曲声停,戚琅琅不乐意了,皱起眉头,韦寒一见她不安稳的睡容,立kè
继xù
哼曲,暗忖,倘若每夜都像今夜,他就头痛了。
晨曦,柔和的阳光从窗棂缝洒落进来,哼了一夜的曲,嘴都哼干了,确定她不会再被梦魇纠缠,韦寒起身倒了杯水喝,再回到床上,重新将戚琅琅娇小的身子,轻柔的环抱住,低眸看着自己怀抱里戚琅琅安稳的姿态,闭上双眸,下巴放在她头顶,满足感油然而生。
门被韦寒上锁,即便是日上三竿,春晓跟晓风深知戚琅琅懒床的习惯,静静地守在门外等着她醒来。
一个时辰后,戚琅琅睡足,动了动蜷缩的身子,动不了,睁开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惺忪的眼睛。“相公。”
韦寒睡得太沉,没反应,戚琅琅嘟了嘟嘴,抬眸凝望着韦寒熟悉的俊容,充满好奇的目光,锁定在韦寒下巴上新生出来的胡茬上,伸出手,先用指尖戳了戳,再用手心磨擦着,粗糙的刺痛感,敏锐的传了过来。
“相公,相公,不妙了,相公,快醒来。”戚琅琅推了推韦寒,还抓住他的下巴摇了摇,在她这般折腾下都还不醒来,韦寒就不是睡着,而是晕厥。
“什么事不妙?”韦寒睁开眼,低沉的声音因睡眠不足有些沙哑,拉下戚琅琅摇晃着他下巴的小手,紧握在手中。
这女人真该挨揍,她睡得不安稳,他就哼曲给她听,轮到他时,睡梦中都能将你弄醒。
“你下巴长胡子了,变老了,相公,怎么办?你快要成老公公了,我还这么年轻,你老了,我怎么办?”惊恐的说完,戚琅琅咬着手指思索着,要不要去找老二给相公吃点返老还童的药。
落入韦寒眼中,她在思考着,要不要丢弃他,带着小墨去找个年轻的相公,目光一寒,沉声道:“你是在嫌弃我老吗?”
“嗯嗯不不。”戚琅琅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见韦寒一脸受打击的模样,最后她也不知dào
该点头,还是摇头,索性扑进韦寒怀中,脸贴在他胸膛。“相公,别灰心丧气,就算你老了,我也不嫌弃你,更不会抛弃你滴。”
意思还是在嫌他老!
他们之间相差就十岁,不冲撞的距离啊?
被嫌老,韦寒有些不服气,大手揉搓着戚琅琅的后脑。“我三十三还不足,小琰说过,我这正是黄金年龄,三十的男人一朵花,正是青春活力顿开,风华正茂。”
戚琅琅抬眸,错愕的望着自夸的男人,想到雪珞的话,眼角抽了抽,果duàn
的选择沉默,脸贴回韦寒胸膛。
戚琅琅窝在韦寒胸前,若无其事在他胸前画着。“相公,昨夜晚睡,今日又起早,头有些晕晕,所以幻觉比较多,你有幻听很正常,你把我叫醒,我还没说过话。还有,相公,你不老,很青春,下巴上长着的不是胡子,而是昨夜你没洗脸就睡了,所以呵呵,你懂滴。”
韦寒嘴角凌乱的抽搐,搂着戚琅琅腰间的手微微施力,平躺着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我不懂,这个“老”字,我们需yào
深商一下。”
被自己的妻子嫌弃老,谁淡然接受得了?明明是胡茬,她要叫胡子,一字之差,却打击他的自尊。
“呵呵,这个话题,真不是好话题,深度聊下去,我估计会从村姑变成村婆。”戚琅琅苦着一张脸,雪珞的话给她留下了阴霾,不过,这片阴霾不是一直笼罩在她心头,随着她的心情偶尔飘来,今天正好飘来了,还是被自个儿招来的,很冤。
“村姑?村婆?”韦寒蹙眉,不太能理解她话中之意。
提到村姑她就来气,握起拳头,打在韦寒胸膛上,美丽的眼睛里蹭蹭的染上怒火,愤愤不平。“你们陆地上太重男轻女了,男子娶三妻四妾,叫风流,而女子有两个男人,叫**,还什么一女侍二夫,更过分的是,只许男子休妻,不许女子休夫,而被休了的女子想再嫁个好男子,会被嫌弃,还大骂残花败柳。只有男子嫌自己的妻子老,没有女子敢嫌自己的相公老,什么鬼地方嘛!”
“这个话题,真不是好话题,确实不适合深度聊下去。”韦寒一手握住戚琅琅的拳头,一手拍着她的后脑,安抚义愤填膺的戚琅琅,再聊下去这丫头就拿他出气了。
“别摸我的头,你不知dào
女人在早晨,**很强的吗?你这样挑逗我,又不满足我,万一我欲火焚身了怎么办?”戚琅琅嘟着小嘴瞪着韦寒,拍她的头,让她顿时想起小莹的阿白,有事没事拍着阿白的头玩,韦寒现在拍着她的头,那种感觉他将自己当成阿白。
大手僵硬在她后脑,韦寒震愕的盯着还在愤然的戚琅琅,有一巴掌将她拍到床底下去的冲动。“谁教你的?”
在未见到她哥哥们之前,说出这番话,韦寒只会觉得她奔放,可在见到她的哥哥们之后,准是其中一个教的,哥哥们都是妹妹的榜样,戚老三妖魅邪冶,却不会乱教她,戚老四温润儒雅,不会,至于脾气火爆的戚老五,更不会,戚老大没见过,戚老二最有可疑。
“老二。”戚琅琅没有一丝迟疑,果duàn
的将戚老二给出卖了。
果然是他,倏的一下,韦寒脸上的表情阴冷下来,阴鸷的目光如冰箭一样射向戚琅琅,语气带着霸气的命令。“他的话,以后不许学。”
“都教完了,还学什么?”戚琅琅笑眯眯地偏头瞪他一眼,又趴了回去,头还在他脖颈处磨蹭着。
“忘掉。”韦寒搂着她的手紧了紧,这到底是谁在挑逗谁?若说早晨女人的**强,男人的**更强,何况他还是禁欲已久的男人。
“很难。”戚琅琅摇头,还想朝他吼,她又不是他,说失忆就失忆,说忘就忘,无论是失忆,还是忘,都有她在,真是郁闷到家了,太悲催了!
“强行。”韦寒语气坚定,戚老二整个就是一祸害,他也奇怪,戚老三忽略,戚老四跟戚老五就没被他带坏,偏偏带坏这戚老六。“对了,你爹爹为什么不给你起名叫戚老六?”
戚家兄弟都是以排行起名,为什么她不是?很奇怪,很让人费解。
“呵呵,因为我是戚家的唯一,独一无二,比女王还女王,呵呵。”说起这个,戚琅琅就自豪了,还特没心没肺,庆幸娘亲生她时,难产死掉了,不然后面给她生几个妹妹出来,她就不是唯一了,当然,这种想法只能留在心底,不足外人道。
“那么什么要叫戚琅琅,不叫戚无双?戚无双这个名,更符合女王般的霸气。”韦寒问道,感觉到趴在他胸膛上的人儿喜悦的心情,他也受到感染,心飞扬起来,嘴角微微往上扬,淡淡的笑容出现在他冷峻的面容上。
戚琅琅纠结了,轮起拳头又打在韦寒胸膛。“我怎么知dào
,你自己去问我家老爹啊!名字是他取的,又不是我,问我有屁用。”粗话吼完,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喃喃念道?“戚无双,戚无双,难听死了,还是戚琅琅好听,多诗情画意啊。”
“完全没感觉到。”韦寒很不给面子,一盆冷水朝她泼去。
“你说什么?”戚琅琅微眯着双眸,威胁性的瞪着韦寒,手指在他胸膛上戳了戳。“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再说一遍。”
“完全没感觉到,纵使说十遍百遍都一样。”韦寒的强势,不会因戚琅琅一个威逼的眼神而改变初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一不二。
再说,戚琅琅,哪有什么诗情画意?
两人对峙着,戚琅琅呶了呶嘴,高昂势气蔫了,耷拉着脑袋挫败的道:“好吧!你强,没有诗情画意,闲情逸致总该有吧?”
“闲情逸致?你指心情吗?”韦寒挑眉问道,有谁用闲情逸致形容自己名字的,真是个人才。
“我现在的心情”戚琅琅戳了戳韦寒的喉结,抬眸望着韦寒,灵动的双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很认真,很不要脸的问道:“相公,你觉得不觉得,我越来越贴近传说中的贤妻良母了?”
贤妻良母?韦寒没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捂住胸口闷声一咳。“你不也说是传说吗?传说那东西都是浮云。”
戚琅琅愣了愣,这相公太不上道了,太不给她面子了,说几句谎话骗她会少块肉吗?如果是哥哥们,肯定会对她竖起大拇指称赞。“好吧!我退而求次,贤慧总行了吧?”
“贤慧?我看你闲得啥都不会。”韦寒又是一盆加冰冷水泼向她,从头淋到脚,比落汤鸡还凄惨。
“韦寒,你悠着点。”戚琅琅狂妄一吼,连着被泼了两次,圣人都被他泼出火了,轮起拳头,还未落下去被韦寒的大手握住。
这一拳可是对着他的脖子,任由她落下去,他还有活命的可能吗?不想再听她自夸下去,韦寒轻轻执起她的柔荑,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下,问道:“还要睡吗?”
唇瓣上传来温热的温度,戚琅琅感觉不是吻在她手背上,而是吻在心房,心都快溶化了,再大的火焰也被瞬间浇灭,谁说美人计是女人的专属,男人用起来照样让人招架不住。
中你气没。“呵呵。”戚琅琅笑得傻乎乎,一个劲的摇头。
“那好,不睡就起来,去王府找你几个哥哥们玩去,让我安静的睡一会儿。”韦寒拍了拍戚琅琅的背,那模样就如父亲在拍儿子。
脸上的笑容凝结在嘴角,戚琅琅错愕的望着他,感情他是在嫌她吵,脸贴在他胸膛,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不去,都玩了二十多年,腻了。”
很满yì
的答案,韦寒嘴角扯出腹黑的笑容,他还真担忧她去王府找那几个哥哥们。“不去就再陪我睡一会儿。”
“好。”戚琅琅高兴的答yīng
,随即又疑惑起来。“相公,你睡得比我早,起得比我晚,怎么还睡得着,相公,你真有当猪的潜质。”
韦寒泪奔,大喊冤枉,到底是谁睡得比谁早?对,她不是睡,而是直接晕。韦寒觉得自己很悲,昨夜刚入睡就被她折腾醒,安抚她安稳睡觉,哼了一夜的曲,到了早晨才敢睡,结果硬是无情的将他摇醒,现在还大言不惭怪他,到底谁才更有当猪的潜质?
“相公,我觉得你一丁点儿也不关心我,我被坏人掳走,九死一生,爬山涉水,经lì
艰难险阻,好不容易四肢俱全的回来,你居然什么也不问,还心安理得的睡觉,相公,你觉得自己对得起我吗?”戚琅琅忍不住质问。
白天哥哥们突然造访,又救回小墨跟小屁孩,外公高兴得晕厥,又是小悦儿的事,哥哥们轮番上阵追问小悦儿娘亲是谁,阿奴相公没机会问,她能理解,可现在呢?大把的时间,他居然用来睡觉都不问她,这心啊!巴凉巴凉的痛啊!
“过程是浮云,平安回来才是实质。”韦寒楼着她的手臂一紧,天知dào
见她平安回来,他的心有多飞扬。
又是浮云?戚琅琅现在恨死天上飘着那浮云。
“如果我缺胳膊少腿儿的回来呢?”戚琅琅没好气的问道。
韦寒心一沉,突然握住戚琅琅的双肩,严肃而认真的说道:“看着我的眼睛。”
闻声,戚琅琅直射韦寒的眼睛,四目相对,得出评论。“你的眼睛,没小屁孩的好kàn。”
“你的也没珞珞的好kàn。”韦寒吼了回去,让她看自己的眼睛,是让她评论吗?“看我的眼神。”
“哦。”戚琅琅眨了眨双眸。
“看到什么?”韦寒问道。
“认真。”戚琅琅回答。
“很好。”韦寒满yì
的点头,接下来的语气甚是严肃。“如果你要是缺胳膊,我砍下自己的胳膊,少腿儿,我也砍下自己的腿儿,你成什么样,我就成什么,不会占你便宜,也不会让你吃亏。”
戚琅琅惊愕讶然,她懂他话中之意,他是要她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护自己,认真的眼神,告sù
她,他不是随口说说,是真会做到,看来为他挡箭的事,在他心上留下阴影,不得不承认,这番话比任何威胁都来得沉重。
“记住,保护好自己,就是保护好我。”韦寒的声音不高亢,听在戚琅琅耳中却如雷声,格外清晰,格外刺耳。
气氛有些伤感,还有飘荡着诀别的味儿,戚琅琅不喜欢,黛眉一蹙,一巴掌拍在韦寒胸膛上,豪气狂妄。“姑奶奶武艺卓绝,内功精深,普天之下,谁是我的对手,宇文焰都被我打得抱头鼠窜,哭爹喊娘。”
“会内伤。”韦寒咳嗽,这女人就不能换个地方打吗?非要打在同一个地方,他是血肉之躯,不是精钢之躯。
“睡觉。”高亢一吼,霸气十足。
戚琅琅一个翻身,滚到一边,紧紧地贴着墙,小手透着床罩在墙上抠着。
身上少了她的重量,韦寒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觉得失落,体温还残留在他身上,揉着被戚琅琅打痛的胸口,韦寒偏头看着蜷缩在床内的那抹娇躯。“又郁闷了?”
“睡觉。”戚琅琅不爽的丢下同样的两字,她也弄不懂自己生什么气,反正心头就是不舒坦。
韦寒拧眉深思,盯着戚琅琅的背影,眸光渐渐复杂起来。
过于疲惫,没一会儿,韦寒就睡着,戚琅琅依旧睁大眼睛抠着墙,不知她小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
晌午,戚琅琅想通了,耳畔却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眉头一挑,翻过身,看着平躺在身边闭上眼,呼吸平稳的韦寒,灵动的双眼僵直住,伸出手指戳了戳韦寒的肩。“相公,相公,你又睡着了吗?”
没反应,戚琅琅撑起身望了一眼窗户,透过缝隙望去,太阳是相当大。“真是个猪相公。”
肚子传来咕噜的叫声,戚琅琅摸了摸肚子,好饿啊!去找东西吃。
戚琅琅准bèi
从他身上爬过去,余光瞄见他微微拉开的衣领,戚琅琅一顿,立kè
起了色心。诡异的笑了起来,两三下将韦寒身上的衣衫给扒光,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戚琅琅吞了吞口水,将色女的典范发挥得淋漓尽致。
小手在韦寒胸膛摸啊摸啊!
韦寒在她叫自己时就已经醒了,没强行将他挖起来,又听到她说肚子饿,不是说去找东西吃吗?怎么突然将他的衣衫扒光?继xù
装睡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谁知她居然喉头一个滑动,韦寒睁开眼睛,快速的抓住在他身上造次的小手,沙哑着嗓音道:“戚琅琅。”。
“啊!”戚琅琅惊呼一声,醒得太突然,让她猝不及防。对上韦寒泛着血丝的瞳孔,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相公,你醒了。”
“你在点火。”沙哑的声音带着**,韦寒炙热的目光几乎要将戚琅琅这张笑靥烧毁。
“什么点火,人家明明在放火。”戚琅琅无辜的说道,接着又丢下一句让韦寒彻底崩溃的话。“相公,我们圆房吧?”
韦寒脸色一沉,吼出声:“戚琅琅,大白天你要圆房,真会挑时间,不过,我没意见。”
一个翻身,两人立kè
转变位置,韦寒微微支起身,炙热的目光带着一丝**,目光相交,眸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琅琅,你确定?”韦寒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嗅着,清新的发香令人心旷神怡。
“废话,你还是不是男人?婆婆妈妈,快点,速战速决。”话一落,戚琅琅很自觉的去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衫,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送入狼口的小白兔。
韦寒唰的一下脸黑了,怒瞪着身下的戚琅琅,居然敢问他是不是男人?
戚琅琅脱韦寒的衣衫快,脱自己的也不含糊,开放洒脱,给人一种饥不择食的错觉感。
“我真怀疑,我们第一次洞房,你是不是将我打晕了,然后强上。”女子的矜持在她身上荡然无存,连床第之间的事,她也主动彪悍,韦寒想到上次的事,如果不是她强势的要压在他身上,估计他们早就有夫妻之实,不对,不对,应该是七年后的重温旧梦。
戚琅琅一愣,想到那次在船上,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反驳道:“乱说,是你强上我,明明晕厥的人,喂你吃了老二研制的爽歪歪,瞬间化身为恶狼,立kè
将我扑倒,我都扑不过你,害得我在你身下一夜翻不了身,痛死我了,气死我了,等你没力了,一脚把你踢下床,你就失忆给我看,真不厚道。”
韦寒哭笑不得,他们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药物的推动之下完成,可见有多不和谐。这女人算了,小墨都有了,还再追究下去只会气死自己。
看着身下不着寸缕的人儿,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表情却不见羞涩,七分淘气,三分妩媚,竟有种勾人魂魄的味道,如雪般的肌肤吹弹可破,蛊惑人心,右胸上快结疤的伤口,并不破坏这份美。
韦寒眼眸如同燎原之火,炙热的看着她。她虽没戚家几兄弟那般,倾国倾城的容貌,却依旧美丽动人,慑服人的魅力丝毫不输给他们,宛如雪峰山顶那株遗世的雪莲,尽管芳香四溢,却无人敢上去采撷。
粗糙的掌心抚摩着肩上那细嫩的肌肤,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锁骨上摩挲,韦寒嘴角划过一丝魅惑的笑意,深情的叫道:“琅琅。”
长发丝丝缕缕像浓墨般散开,几缕散落在胸前,衬托之下极致的妖艳。
指腹接触的那片肌肤,若火般滚烫,戚琅琅呼吸细微短促,却还是大放厥词。“相公,相公,你要温柔,这次没给你吃老二的爽歪歪,不可以借着药效像那次在船上,跟野兽交配似的。”
韦寒支持着身体的手一滑,整个人趴在戚琅琅身上,将体重全交给她,暴怒一吼。“戚琅琅,你闭嘴。”
戚琅琅很听话,立kè
捂住自己的嘴,灵动的双眸骨碌碌的瞅着韦寒,两人身体重叠,心脏如捣鼓般,各自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
韦寒看着这样的戚琅琅,可爱的让人想捏死她,一把拉下她捂住嘴的小手,戚琅琅很给面子,立kè
开口。“相公,我的心脏越来越不争气了,跳得好快,都要跳出嗓门口,相公,你的唔”
火热而窒息的吻,吻得戚琅琅晕头转向,不知东西南北。
“呼吸,你想憋死自己吗?”韦寒放开她,见戚琅琅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就是不呼吸。
“哦。”戚琅琅深吸一口气,呼了好大一口气,随即立kè
评论。“相公,你的吻技很青涩耶!”
韦寒脸一黑,肺都快气炸了。变相的指责他的吻技不精,他又不屑去青楼,对别的女人又没性趣,跟嫣儿在一起时,珍惜如宝,不敢亵渎,别说吻她的唇,就是吻她的额头,他都觉得罪过。
直到她带小墨出现之后,才动不动情不自禁的想吻她。
韦寒一怒,俯下头,重重的落在她唇瓣上,含着她的唇,吸吮轻咬,撬开她的齿贝,与她的小丁香辗转缠绵,馥郁香与麝香味混合在一起,戚琅琅这次彻底溶化在他的火热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