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远大志向
“啊。”
两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同时响起,刺耳震心,大有要将房顶给掀了的趋势,随即,一大一小同时放开彼此,嫌恶的擦着两人肢体触及到的地方,戚琅琅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住,轩辕琰也不甘示弱,拉不了被子,他拿起枕头挡在胸前。
“你怎么会在小琰床上?还”抱在一起,轩辕琰第一个反应过来,肥乎乎的手指着戚琅琅,粉嫩的小脸蛋儿胀得通红,粉是可爱。
戚琅琅很想朝小家伙吼回去,可随即一想,这不是她的床,再怎么脸皮厚也是自己理亏,懊恼的抓了抓头,她不是抱着小墨睡吗?怎么改去抱着小屁孩了。
“小墨。”戚琅琅拉高嗓门儿,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戚琅琅只能求救。
“小墨。”轩辕琰扫了一眼床上,只有他们两人,他也要找小墨,他要诉苦,坏阿姨怎么在他们的床上。
戚琅琅一见轩辕琰下床的动作,快他一步,悲剧就出来了,戚琅琅被身上的被子缠住,身子失去平衡,直朝床下栽去,轩辕琰也受到影响,朝戚琅琅身上扒去,那坠落的速度让他几乎收不住。
砰!同时落地,摔倒的姿势很暧昧,男上女下。
“啊!小屁孩,你一定是故yì
的。”痛啊!摔在地上本就痛,这小家伙还压在她身上,若说是巧合,谁信啊?地板那么广,为什么就偏偏摔在她身上,为什么不是他成为自己的肉垫?
“自作孽,不可活,活该,没人同情你,只会鄙视你。”轩辕琰报复心也极其强,这一点遗传了他父亲轩辕莫。
小家伙还嫌压不够,趴在她身上扭动着肥肥的身子,压死你,压死你,叫你上小琰的床,叫你占小琰的便宜,叫你跟小琰抢。
“啊!小屁孩,给我滚下去,你以为自己很轻吗?猪都比你轻。”这小屁孩绝对是故yì
的,她的四肢被被子缠住,她身上的小屁孩可是活动自如,居然还敢在她身上叫嚣的加重压力。
吼!这孩子太可恶了,谁生的啊?
轩辕琰也发xiàn
戚琅琅被困住,几乎是动弹不得,小脑袋瓜里闪过诡谲的阴森,邪恶一笑,小脸蛋儿上的笑容,甜蜜而诡阴,肥肥的双手捧起戚琅琅的脸,任他搓圆搓扁。
“小屁孩,把你的肥爪拿下来,不然后果自付。”戚琅琅恐xià
道,对她来说想要脱身不难,但是如果用内力,这小家伙肯定被她震伤,毫不含糊。
瞧瞧瞧!这是什么破小孩,她如此为他着想,他居然不知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还恩将仇报,真是气死人了。
“不要。”轩辕琰直接拒绝,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放任它从眼前流失,想到某些画面,小琰脸上的笑容愈加邪恶起来,手指勾起戚琅琅的下颌。“小妞,这张脸长得还对得起观众,樱桃小嘴,不错,大爷喜欢,来小妞,给大爷亲一个。”
戚琅琅一愣,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啊?顿时想起,老二调戏良家妇女的画面,老二的脸与小屁孩的脸相对,戚琅琅猛的摇头,汗毛都竖起来了。
轩辕琰嘟着小嘴,逼近戚琅琅,本想只是吓唬她,恶整她,却不料,千钧一发之际,门开了,接着一声暴吼声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悲剧了!
小家伙吓了一跳,嘴没收住,又好死不死,硬是落在戚琅琅唇上。
石化了!
戚琅琅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一张稚嫩脸,难以置信,自己真被一个小屁孩给调戏了,她家的小墨和小莹没少被她吻过,可她也只吻他们的脸蛋,从来没吻过唇。
不过,这味儿真不错,奶香奶香,她喜欢,忍不住伸出舌头在轩辕琰稚嫩的小嘴上舔了舔。
“啊!”这一舔猛然将呆滞的小琰给舔醒了,双手一推,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轩辕琰的小手正好推在戚琅琅胸前。
“痛啊!”戚琅琅哀叫,丫的,不折不扣的色胚子,连推开她都要占便宜,肩、头、肚子,随他推,为什么偏偏要推胸啊?还这么大力,痛死了。
轩辕琰从戚琅琅身上翻下身,连滚带爬的跑向韦墨,抱着他的手,哇哇大哭,像极了被恶霸沾污后的黄花闺女。“呜呜呜,小墨,你要为小琰做主,坏阿姨爬上小琰的床,还非礼小琰,呜呜呜,差点她就把小琰给辣手摧花了。”
韦墨什么也没说,拍着小琰的肩,算是给小家伙安慰。他就知dào
他们醒来会出事,这不,才离开一会儿就出事了。
与小墨并排而站的韦寒,眼睛从戚琅琅身上移开,低眸看向哭得一脸委屈的小琰,这要是以前,小琰是抱着他的腿哭屈。
“靠!”戚琅琅很不雅的暴出粗话,两三下将缠在她身上的被子扯开,一个翻身,愤愤的指着小琰。“臭小屁孩,睁眼说瞎话,你能耐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真当相公跟小墨的眼睛是瞎的吗?明明是你压在我身上,明明是你占我的便宜,不仅强吻了,还摸我的胸,要不是相公跟小墨及时赶到,我肯定就被你硬霸给上弓了。”
韦寒跟小墨,两父子很有默契的嘴角一阵猛抽搐,这种话也只有她能说得出口。
“小”
小琰刚开口,戚琅琅身影一闪,跑到韦寒面前,抱着他的手臂,哭诉。“相公,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刚刚那一幕你可是亲眼见到的,是那小屁孩压在我身上,我的身子只给相公看,抵死不从,他就用被子捆绑我,相公,你不能因宠他心就偏向他,你要大公无私,为自己的妻子讨回公道。”
胡编谁不会啊?余光挑衅的瞪着轩辕琰。
轩辕琰一听顿时不干了,松开小墨的手站出一步,食指上下指了一遍戚琅琅的身体,立kè
反驳。“你胡说,看看你这么大一块头,武艺高强,小琰身小力小,怎么可能制服得了你?”
“那为什么是你把我压在身下,而不是我把你压在身下。”此刻,戚琅琅有些庆幸自己被他压在身上,头上顶着理,说起话来都觉得理直气壮。
机灵的双眸,眨巴了几下,戚琅琅挑衅的看着轩辕琰,那眼神好似在说,小屁孩没话可说了吧!你不是有本事吗?把黑的说成是白啊!
“因因为坏阿姨想男上女下。”所谓的理,在轩辕琰眼里全是浮云。
两父子狂汗,男上女上也好,女上男下也摆,一人二十有余,一人五岁,除了能让人联想起母亲抱着儿子疼爱的画面,不作它想。
“哈!”戚琅琅也放开韦寒,仰头讽刺一笑。“姑奶奶我就是在饥不择食,也不会觊觎你这种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还男上女下,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哈!”轩辕琰也学着戚琅琅,仰头讽刺一笑。“既然如此,那昨夜坏阿姨为什么爬上小琰的床?非礼小琰?男子汉敢做就要敢当,有色心却没色胆,小琰严重鄙视你。”
“你少孔雀自作多情,我是爬上你的床吗?我是爬上我家小墨的床,娘亲爬上儿子的床,天经地义。”
“切!娘亲爬上儿子的床,那是乱///伦,亵渎儿子,天理不容,人人得而诛之。”
两人越吵越火热,越吵越限制,戚琅琅来自北岛,从小又受戚老二所染,说起话来没什么忌讳,而轩辕琰在现代生活了四年,那开放思想不受束缚。
两父子均摇头,转身朝外走,他们两叫劲,没他们父子什么事,留下来也只是荼毒耳朵。
院内,两父子不受房间内,吵得热火朝天的戚琅琅跟轩辕琰所扰,静静地站着,望着天际。
“你的心,打算什么时候接受娘亲。”韦墨突然打破静默,开门见山的问,韦家接受了娘亲,他看得出来,爹爹却没有,他也知dào
,爹爹心里有其他人。有些事情属于过去,与未来挨不上边,他只朝前看。
他不喜欢这里,想尽快回到岛上,望着天际的目光里染上一抹愁思。
韦寒一愣,低眸看着自己的儿子,自然没错过那抹愁思,这么小他愁什么?又思念什么?
“你不喜欢这里?”韦寒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大手忍不住落在韦墨头顶,带着宠爱,想为他撑起一片天空。
“嗯。”韦墨颌首,随即垂下头,拒绝让人窥视清他此刻的表情。
“可以告sù
我,为什么吗?”心咯了一下,小墨不喜欢这里,让韦寒心里有些难受,这个儿子他承认,不是因他如何优秀,血浓于水,亲情能拉近距离,很容易相处。心家来毁。
“空气不新鲜,气氛让人压抑。”小墨的回答让韦寒无言以对,也有些惊讶,原以为小墨会拿上次险遇衣黑人来比喻。
“新环境是需yào
习惯。”韦寒揉了揉小墨的头顶,悠远的目光有些阴鸷的望着天际,若是她说要离开,他定不会留她,如果是小墨,他断然不会。“习惯了就好。”
“爹爹也是习惯吗?”韦墨抬头望着韦寒,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墨黑色的眸子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还有些期待,如果爹爹不喜欢这里,他就可以跟他们一起回到北岛。
韦寒又是一愣,这孩子的问题全问在他的重心骨上,那敏锐的反应不是一般的强。“这是爹爹的家。”
“嗯。”小墨失望的垂下头,北岛他只有七年的感情,离开久了都有些想回去,这里爹爹有近三十年的感情,如何能放得下?能让爹爹了无牵挂的离开,唯一办法,毁了他的家。
韦家的产业遍布天下,一昔之间想要毁掉,难如登天。
“爹爹,韦家有并驾齐驱的对手吗?”韦墨突然问道,精致的脸上挂着优雅的笑,眸中却冷光乍现,令人捉摸不透。
“你想做什么?”韦寒有些好奇的反问,可不认为小墨会去帮他铲除韦家的对手,这样的小墨让人打心底喜欢,却也感觉到压迫力,他还是希望小墨模仿自己,以冷暴掌控一切,而不是带着一张优雅的面具,专干杀人放火的事……
“如果有,借他们之手打击韦家,若没有,只能凭我自己毁掉韦家,花费的时间可能要长些,但是不毁韦家,绝不罢休。”狠狂的语气,若不是那幼稚的童音,很难测想到这是出自一个七岁孩子之口,偏偏那脸蛋上还维持着优雅的笑。
“很远大的志向,为父为你感到骄傲。”拍拍韦墨的肩,韦寒不怒反笑,笑声里不带一点虚假,发自肺腑,有多久他都没如此开怀畅笑,久得他也记不清了。
“爹爹认为我是在说笑?”韦墨优雅的笑容里多了一丝逼人的寒意,爹爹会有这样的反应,肯定是将他当成乳臭未干的小子。
“怎么会呢?”韦寒蹲下身,与韦墨平视,拍着他的肩,认真的说道:“爹爹真为你感到骄傲。”
毁韦家,很多国家都想,韦家越是站得高,想毁掉的人越是多,可他们也只是想想,就连那些国家,暗中打着毁韦家的主意,却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正大光明扬言要毁韦家。
小墨是第一个人,韦寒只是有些愕然,那第一个人,居然是自己的儿子。
不知为何,这次韦寒没往将他们母子送到他身边的藏镜人身上,他能从小墨的眼神里看出,是他想毁韦家,与旁人无关。
“无论你信与否,毁韦家,我势在必行。”韦墨敛起优雅的笑,幼稚的脸上满是严肃,昭示着他的决心。
“可以告sù
爹爹原因吗?”韦寒握住他的小肩膀,掩去了眸底令人骇然心扉的精光,极其淡然的问道。要毁韦家必有原因,韦寒不相信他是莫明其妙的突想,突然,韦寒象是想到什么似的,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问道:“这一个月你将大部分时间花在龙祥堂,就是为了”
“知己知彼。”韦墨平静的吐出四字。
“孩子,你太诚实了,就不怕我有所防备,不让你再踏进龙祥堂吗?”韦寒失笑的问,这孩子真比他还隐藏的深,若不是小墨今日在他面前宣告,谁会料到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将韦家发扬,而是毁掉韦家。
“不需yào
了。”见韦寒茫然外加震惊,韦墨好心的直言,语气带着讥诮。“你当年只用一年时间,看完韦家所有经营,而我只花了一个月,足以说明,我比你强,所以毁掉韦家,只是时间问题。”
韦寒又是一震,他隐藏得极其深,这么多年,没有什么事能让他露出惊讶的表情,如今小墨做到了。“一个月,天!龙祥堂全部加起来可有上万本书,全看完,实在难以置信?就我而言,一目十行,过目不忘,都花了一年,你小子只花了一个月。真的假的?”
“为何要全看?”韦墨反问,接着又丢下一句让韦寒吐血的话。“只看你留下来的就足够了,当年你不也没墨守成规吗?”
韦寒嘴角抽了抽,这孩子真够聪明,换句话说,只需打败他,就等于让韦家瓦解。
抬手揉搓着眉心,韦寒即头痛又无奈的说道:“韦家可是爷爷一生的骄傲,被自己的曾孙毁掉,不气死才怪。”
“今早,我向曾爷爷请安时,顺便告sù
他我的决定,曾爷爷沉思了半柱香的时间,然后夸赞我,志向远大,他支持。”韦家毕竟是曾爷爷的心血,他要毁掉,当然是第一个告sù
曾爷爷,让他老人家有个心里准bèi
,不然真到了毁掉时才让他老人家知晓,那就等于是给他老人家一刀,韦墨做事不像戚琅琅,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是需yào
深思熟虑。
因为笃定韦家绝不可能毁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身上,所以表示支持,不管是什么原因,韦墨都不会在乎,韦家他是毁定了。
“爷爷居然支持?”神情呆滞片刻,韦寒惊讶出声,要变天了吗?爷爷居然支持,想到自己五岁那年,记不得什么原因了,他也在爷爷面前扬言要毁掉韦家,结果下场是被爷爷打得半死,不仅不给大夫看,饿了他三天三夜,那一次,他都差点死掉了,为什么同样的目标,不同的人,得到的待遇就相反呢?
突然,韦寒嫉妒起自己的儿子了。
“爹爹,你这是什么眼神?”韦墨眨了眨眼睛,掰开韦寒搭在他小肩上的大手,身子不由自由的往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嫉妒。”韦寒毫不掩饰心中所心,他是真的嫉妒,爷爷怎么这样啊?
韦墨翻白眼,这有什么好嫉妒。“爹爹,你不在意吗?”
“有什么好在意?”韦寒席地而坐,拉过韦墨的小身子,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儿子毁了你的王国,毁了你的骄傲,真不生气吗?”韦墨头抵在韦寒胸前,抬面望着他。
“那是你曾爷爷的王国,也是他的骄傲。”韦寒低眸,四目相视,看着自己的缩小版,那种感觉有些怪怪的,有种从骨子里里渗透出的骄傲。
抱着小墨,跟抱着小琰,感觉完全不一样。
看着小墨望着自己的眸光有些茫然,韦寒捏了捏他的鼻子。“曾经我也向爷爷说过,要毁了韦家,结果下场被爷爷揍得惨兮兮,得到教xùn
后,再也不敢在爷爷面前造次了。”
“这么说,爹爹会助小墨一臂之力。”韦墨眼前一亮,若是有爹爹相助,韦家不毁都难,偌大的韦家毁在他们俩父子手中,应该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肯定会一臭万年。
韦寒发觉到了,小墨会在撒娇的时候跟在戚琅琅面前自称“小墨”,在他面前都是自称“我”,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讨好的神情,有些受宠若惊。“当然不会。”
韦家商行遍布天下,掌控每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一旦毁了,经济就瘫痪了,宛如烽火后的战场。
韦墨给了韦寒一个我就知dào
的眼神,心里有少许的失望,毕竟有爹爹相助,会缩减很多时间。
“你还没告sù
我原因?”韦寒也是执着的人,冥思苦想,他也想不出韦家到底哪儿得罪小墨了,非要以毁韦家为目的,难不成是因为讨厌经商,那也不至于要毁了韦家啊!
韦墨静默,从韦寒腿上滑下,在他旁边躺着,韦寒也跟着躺下,手臂枕在脑后,两父子就这么静静躺着,沉思着,谁也不去打扰谁。
“爹爹,咱们来个约定怎样?”良久,韦墨突然很平静说道。
“什么约定?”韦寒颇有兴趣的问。
“若是我把韦家毁了,你就跟我与娘亲走。”韦墨说得极其认真,精致的脸上是决然,眸底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定,他答yīng
了更好,若是不答yīng
,敲晕了也要带走,韦家毁了,不跟他们走跟谁走?
韦寒一愣,偏头看韦墨,表情很平静,眸光却淡然。“跟你们走?去当海盗吗?”
韦墨猛的偏过头,错愕的对上韦寒漠测高深的目光,居然知dào
娘亲海盗的身份,看样子娘亲并不知晓。
“很惊讶吗?”韦寒俊逸的脸上闪烁着得yì
之色。
一股怒火直升韦墨脑门,精致的小脸蛋儿上,笑意愈加优雅,如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孤魂,若是认识戚老大跟戚老四的人,就会看出这是他们两人的综合版。
别怪小墨会动怒,被人当猴耍了一番,那种感觉搁在谁身上,谁都不好受。
“你是怎么知dào
的?”韦墨幼稚的童音里透着寒意,不是问他什么时候知dào
,而是怎么知dào
,四岛在陆地上只是个传说,他就算再怎么厉害,海上那么多岛屿,不可能让他查到四岛的存zài
,若是能轻易查到,上百年来,四岛在陆地的传说也鲜少人知晓。
“查到她海盗的身份,很难吗?”韦寒更得yì
了,话中味儿霸气十足,知dào
就是结果,至于来源地没必要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