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解释不清
戚琅琅吊着眼打量着君潜睦,他也很配合,还摆了个诱惑人的姿势,戚琅琅却很不给面子,边看边摇头,一脸嫌弃的样子。“不要,我有相公。”
“休掉。”君潜睦接得很快。
“我还有儿子。”戚琅琅秀眉一挑。
“杀掉。”脱口而出,也是发自腑肺。
“你去死。”戚琅琅怒了,掌内运足真气,朝君潜睦击去,武功、内力最后蛮力也一起招呼上去,最后明白了,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不管她出什么招,他都能轻意化解,并且还能占她的便宜。“放开我。”
“小琅儿,真不想放开你。”君潜睦将她紧搂住,恨不得将她柔进自己身体里一起带走,下巴抵在她头顶。“小琅儿,给你几个月,与他彻底了断,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几个月后我回来,发xiàn
你还跟他在一起,我会用我的手段让你离开他。”
戚琅琅一愣,这番话里,她只听进去了一句,“回到属于你的地方。”难道“你是谁?”
“坏丫头,那次你居然没记住我的名字。”君潜睦语气里带着指责,眼神却是纵容的溺爱,揉了揉戚琅琅的头。“新长起来的头发,就是不一样。”
头发?还新长起来,他怎么知dào
她的头发是新长起来的,难道是他给自己剃去了。
提起她的头发,戚琅琅就怒不可遏,那愤nù
宛如几百条小虫子在她肚子里啃咬。这事她一直惦记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找到凶手,为她的头发报仇,没料到这凶手居然投案自首。脸寒被那。
新仇加旧恨,席卷而来。
“混蛋。”戚琅琅头被他握住,身子也被他钳制住,只有脚是自由,屈膝狠狠的朝君潜睦胯下顶去,却被他轻易躲开。
君潜睦用腿将戚琅琅的双腿制止住,薄唇抿出妖冶的笑意,倾身靠近她,额头抵在一起,用鼻尖磨蹭着她的鼻尖,挑逗的口吻问道:“小琅儿,这招谁教你的?你那些哥哥们吗?记住,若是韦寒对你有非分之想,一定要用这招对付他,我都为你守身如玉,八年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现在你也得为我守身如玉。”
温热的气息喷散在戚琅琅脸上,一阵骚动,让她浑身难受,只想远离开,这样的气氛是她熟悉的,人却是她陌生的,她不喜欢。
“哇呜呜呜!”戚琅琅很不知耻的哭了起来,这招对她的那几个哥哥们很吃香喝辣,屡试不爽,就不知对眼前的人有没有用处。
面对这突状,君潜睦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突然就哭了呢?刚刚不是还跟他一起叫嚣吗?怎么就把她惹哭了呢?
“小琅儿,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痛了。”君潜睦手足无措,又不知如何安慰,更不知她为何突然就哭起来,看着她整个人被自己钳制住。“小琅儿,是不是我弄痛你了,我这就放开,你别哭了,行吗?”
这招有用,戚琅琅岂能放过,得到自由,蹲在地上,越哭越厉害,那哭声洪亮,十里之外的人估计都能听到。
“小琅儿。”君潜睦见到的女人,都是强悍冷酷,流血不流泪。
戚琅琅微微抬起头,余光瞄了一眼君潜睦,突然伸出腿朝他的下盘扫去,对她的偷袭君潜睦原本可以轻易躲开,为了讨她欢心却没躲,顺势向戚琅琅倒去,尽量不压坏她。
被他压在身下的戚琅琅想咬舌自尽,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也太悲了!偷袭也能把自己给搭进去。
“起来,不然又哭给你看。”戚琅琅双手抵在君潜睦胸膛,灵动的眼睛水光潋滟,精致小脸蛋儿上被泪水润湿,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这男人长得太致命,她不认识,也不觉得什么地方有得罪过他,居然剃光她的头发,丢进尼姑庙里,她却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没危胁,他不会伤害自己,若不然,八年前就不是剃光头发那么简单,而是给她一刀,送她上西天见娘去。
她能确定,他不是北岛的人,不明白为什么会在陆地上碰到他,偷袭她,把她带到这里,这些她不去过问,也不会与人说起,因为这是四岛的事,不与他人道也。
君潜睦压在她身上,两人身体贴得很近,明显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挤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清香,如催情药般,让他几乎快要把持不住。
“小琅儿。”声音因**而沙哑,剑眉弯成月牙,一双狭长的凤眸含情脉脉的盯着压在自己身下的戚琅琅。
“喂,快起来,我要回去了,这里的规矩很多,尤其是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守妇道。快点起来,我跟相公一起出来,若是他先回去了,我家小墨没见到我,会担心的。”戚琅琅用力推着他,试图跟他说理,却不料弄巧成拙,将君潜睦激怒了。
君潜睦眸光一暗,冰冷的眼中跳跃着两簇火花,恨不得将韦寒跟韦墨两父子杀之而后快。
韦寒,他现在还不能除去,韦寒在陆地上的影响力太大,若是有个闪失,陆地上的经济几乎要面临瘫痪。
韦墨,绝不能留在这世上,只有除去他,她跟韦寒之间的牵绊就断了,他也不是不能爱屋及乌,可韦墨和韦寒长得太像,即便带走他们母子,让她天天看着跟韦寒有着同样一张脸的韦墨,那情永远也不可能断。
“喂嗯”刚开口,话就被君潜睦给堵了回去,戚琅琅翦眸倏地睁大,惊愕的瞪着君潜睦,水光潋滟的眼眸里布满震惊,他居然吻她。
没有韦寒吻她时的心跳加速,虽谈不上嫌恶,却是极度不喜欢,戚琅琅捶打着君潜睦胸膛,剧烈的挣扎着。
岛上的女子在成婚之前,没有什么贞洁可言,可成婚之后,就会一心一意的守着自己的丈夫,男子亦不例外。
不知是挣扎过度,气力用尽,还是君潜睦失控的吻让她手脚都发软,浑身无力。
不知谁的唇被咬破,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漫延,也将君潜睦失控的理智拉了回来。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君潜睦紧抱住身下的戚琅琅,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冲动,八年前,他不想伤她,八前后,他更不想伤她。
“滚。”戚琅琅没挣扎,看着君潜睦的眸光全是冷意,分外寒冷。“再不滚,我咬舌自尽。”
戚琅琅从几个哥哥们身上得到丰富的经验,对于真心待你的人,伤自己永远比伤他更有杀伤力,若是你真心想待的人,是永远也不会用自己威胁他,可对戚琅琅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她才不在乎,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管他是用什么卑鄙的手段。
君潜睦面色一沉,心也紧缩的痛着,不得不承认,戚琅琅这一招对他很有效果,戚琅琅这个人,他暗中观察了她很多年,都未能彻底了解她,她的底限在哪里?
给人的感觉,没心没肺,迷糊懒惰,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晓,她的另一面,很少展露出来。反正,他是没领教过,他也不想领教。
“好好好,我滚,我这就滚。”君潜睦快速放开她,想了想,还是俯下头,在她额角处落下一个安抚的吻,低声道:“记住,我叫君潜睦。”
戚琅琅眨巴着双眸,看着朝房门走去的君潜睦,修长的身影在阳光下,却显得格外的寂寥而萧瑟,跨出门槛儿,君潜睦脚下一顿,压抑着回头看她的**,足尖一个点地,身影瞬间消失在戚琅琅视线。
“君潜睦,君潜睦。”戚琅琅喃喃念着,这人的名字好耳熟,四岛居首的东岛之王,好像就叫君潜睦,东王不是因东岛叛变,死了近八年了吗?他怎么也叫君潜睦,同名同姓吗?不对,他也是四岛内的人。
“啊!鬼啊!”戚琅琅脸色一变,蹭的一下跳起身,拔腿就朝外面跑,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那娇小的身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见人撞人,见东西撞东西,等她从后院跑到大堂,再跑出清风阁,一楼大堂像是被狂风扫过一般,乱成一团,还好这是白天,没有嫖客,只有几个奴役在打扫。
“王。”暗处,见戚琅琅跑出清风阁,叶风收回目光恭敬的看向君潜睦。
“本王这张脸,怎么说也是一张万人迷的脸,怎么到她哪儿就变成鬼了呢?”君潜睦一脸郁闷的说道,眷恋的目光还琐定在大街上如老鼠过街,乱窜的身影上。
“王。”叶风嘴角抽了抽,这好像不是重点吧!“王,踩碎瓦片的人是戚老二。”
“看来她这次是记住了本王,还知dào
本王是谁了。”君潜睦自顾自的说着,摸了摸被咬破的下唇,嘴角还扬起炫目飞扬的笑意,他的小琅儿可是越来越彪悍了。
“王。”叶风额头上布满黑线,怎么感觉到他跟王在说两种语言啊?
“戚老二只是想确定我的身份,毕竟当年我只是生死不明,所以活的机率很大,别管他,我相信他有分寸。”君潜睦转身,脸上的笑意尽敛,阴凉无比,也凶残无比。“本王改变注意了,传令下去,停止暗杀韦墨。”
“王。”叶风蹙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君潜睦,王不是很想除去韦墨吗?
“风,韦墨死在我手上,只会让她恨我,若是死在韦寒手中,恐怕那就不只是恨那么简单了。”君潜睦狭长的凤眸,如海的眼神,深幽不见底,看不透意味,却知dào
那是残毒的阴狠。
叶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东王在四岛之内,出了明的残酷嗜血,手段更是骇人不已。
“所谓虎毒不食子。”叶风提醒着,韦墨毕竟是韦寒的亲生骨肉,那血液相连,谁会疯癫的杀自己的儿子。
“来陆地也有八年了,那些皇室中,为了皇位,弑君篡位,父子反目,兄弟相残,这些例子还少吗?”低沉的嗓音缓慢的溢出,君潜睦凤眸越发变的幽深,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轻轻抚动着拇指上的金扳指,笑意愈加阴冷,黑暗和血腥。
叶风汗颜,很想问。“王,你来陆地这八年,就学到这些么?其实不用学,你也已远胜他们很多。”
他们可是为了四岛的生死存亡而来,可不是来学人家谋私造反。他们四岛主张和平,才不会像皇室中的那些皇子窝里斗,不过四岛之间是会耍些小手段,但也无伤大雅。
戚琅琅一口气跑回韦府,直奔她的静落苑,途中还撞到几个仆人与丫鬟,都面面相觑,惊愕的望着戚琅琅,疑惑,主母到底怎么了?
静落苑。
“主母。”春晓跟晓风一见戚琅琅,立kè
松口气,迎了上去。
然而,戚琅琅好似没见到两人般,从她们身边绕过。
砰!戚琅琅跑回屋子就将门给关上。
“春晓,主母又怎么了?”晓风看着紧闭的门,问向她身旁的春晓。
春晓摇头,拉着晓风离开,反正当家在屋子里等主母,有些事她们做下人的能避则避。
“呼!”戚琅琅靠在门上,拍着胸脯,气喘吁吁,有些后怕的道:“吓死我啦!吓死我啦!还好我灵机跑得快,不然就完了。”
很是郁闷不解,她跟东王没交情,闻名没见过面,为什么他死后,化成厉鬼来找她呢?
“去哪儿了?”韦寒阴沉着脸,目光凌厉的看着戚琅琅,在回府的大街上见到玉儿留下来的暗号,怕玉儿哪里出什么事,不得已才将她丢在大街上,让她自己回府,岂料他都回府了,她居然没回来,还一夜未归。
一回来就把门给关上,还上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她到底去做了什么缺德事?
“相公。”戚琅琅抬头,瞠目张口,惊愕的望着坐在桌旁的韦寒,下一刻,扑进韦寒怀中,哇哇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个痛快,那叫个委屈。
“戚琅琅。”韦寒稳住摇晃的身子,虽说戚琅琅已经像这般扑进他怀中,可是像此刻这般突然还是让他措手不及。
“呜呜呜,相公,我被人偷袭了,打晕了抓走,醒来后被他猥亵了,蹂躏了,呜呜呜,相公,都是你不好,你把我莫明其妙的丢掉,给坏人可趁之机,呜呜呜,相公,我没脸活了,呜呜呜,你肯定嫌弃我了,肯定”戚琅琅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难过。
韦寒的心咯了一下,冷峻的眉宇皱了起来,脸色愈加的阴沉了几分,这才发觉,她身上的男装被人换成了女装,冷沉的面容紧绷起来,显得更加的阴寒凛冽。
握住戚琅琅的肩,拉离自己,目光从她额头上的包掠过,锁定在她有些红肿的双唇上,那里显明被人吻过,冰冷的眼神阴寒的迸发出冷酷。“他是谁?”
“呜呜呜,他不是人。”戚琅琅还在使劲的哭,哭泣的声音有些含糊,却能让人听清楚,这次不是假哭,而是真哭,她最在乎的是被韦寒莫明其妙的丢弃,然后她多事,宝贝没有银票也没了,还被偷袭,又被鬼压了,亲了,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相公是罪魁祸首。
然而,戚琅琅的话,韦寒却误以为她在骂那人。
“告sù
我,他的特征,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将他找出来。”敢动他的人,不想活了,即使他不承认她,只要她的身份是韦家主母,就不容许任何人侵犯。
“好过分喔!他比我长得好kàn
,风采迷人,呜呜呜,我没脸活了,他一个男人,怎么能比我长得好kàn?果然不是人。”虽说她的哥哥们都比自己长得好kàn
,可戚琅琅就是不能接受除了哥哥们以外的人长得比她好kàn。
韦寒头上飞过一群乌鸦,她到底是为被侵犯而伤心,还是因对方长得比她好kàn
而难过?
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圆滑的双肩,如雪般的凝脂上没有一丝被侵犯过的痕迹,目光移到她胸前,也不见痕迹,按理说,若真被侵犯,不应该是这般,除非那人对她太怜惜,没舍得在她肌肤上留下痕迹,但是,可能吗?
“啊!相公,天还没黑,你怎么能脱我的衣衫?”肩上传来一阵冷意,戚琅琅低眸,顿时哇哇大叫起来,却完全没有将衣衫拉拢的意思,任由韦寒欣赏过够,还厚着脸皮问:“相公,好kàn
吗?要不要我把衣衫全脱了给你看?”
韦寒也立kè
回神,将她的衣衫拉好,咳嗽了几声掩饰窘态,问道:“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啊?”戚琅琅嘟着小嘴,有些失望,老二说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同**,但是**都是要脱掉衣衫才燃烧得起来,就算现在天雷勾动地火,也没办法燃烧起来了。
“这么回事,是怎么回事?”韦寒要倒了,跟她说话,绕口又困难。“我要听详情。”
戚琅琅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坐在韦寒腿上,搅着手指。“就是交yì
回来,你把人家莫明其妙丢弃在大街上,我本来是要乖乖回家,谁知在路上见到小偷,我就大叫小偷,同时也有个大汉要抢劫我,所以我就跑,又不知往哪儿跑,就跟着那小偷跑,相公,你不知dào
,那小偷好能跑喔,带着我乱窜了很多地方,太阳下山了小偷才停下。”
韦寒晕了,她都大叫小偷了,人家能不跑吗?她又追着人家不放,能不乱窜吗?
突然为那个小偷感到悲哀,碰上她,也算小偷倒霉。
“后来呢?”韦寒来了兴致。
“后来?”戚琅琅想了想,一巴掌拍在韦寒胸膛上。“那小偷太可恶了,我跟着她跑,也能把我拿在手中的宝贝跟银票全偷去,太厉害了。”
“咳咳咳。”韦寒闷咳了几声,揉了揉被戚琅琅拍痛的胸口,小偷厉害,看她才是真zhèng
的厉害。戚琅琅栽赃人的手段,他可是领教过,准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继xù。”
“我让小偷把宝贝跟银票还给我,她不给,我就扑倒她,然后搜身,嘿嘿,相公,你知dào
我发xiàn
了什么吗?”戚琅琅眨眼,笑得很狡猾,一脸神mì
兮兮的样子。
“把小偷的衣衫扒光,然后挂在城门口视众。”韦寒可不觉得,那小偷像他这般有钱,花钱洗冤,他也不是思想扭曲,而是她戚琅琅真的做得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想到她扒光人家小偷的衣衫,韦寒微眯着双眸,若她敢说是,韦寒肯定会掐死她。
“切!我才没那么猥琐。”戚琅琅挥了挥手,满是鄙夷不屑,将头撮到韦寒耳边,小声的说道:“那小偷是女子,呵呵。”
“你把她卖到青楼去了?”听到小偷是个女子,韦寒也松口气,他可没忘,这丫头可是将人扑倒,还搜身,他可以想到那画面,有多煽情。
“切!”戚琅琅一手按在韦寒肩上,一手挥动了下,下刻换上一张猥琐的笑容。“卖到青楼多麻烦,直接调戏。”
“你去找人调戏,不是更麻烦,再说你找人还得掏腰包,若是卖到青楼还能铮些银子。”韦寒真不愧是商人,任何事都能钱先衡量,换言之,只要什么能铮钱,他就能卖什么。
“哇!相公,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亲自动手。”戚琅琅一巴掌拍在韦寒肩上,激动的指责着。
早说,他又不在场,怎么早说,等等,她刚刚说什么,亲自动手。
冷酷骇然的寒意从韦寒身上迸发出来,俊逸的脸上布满阴霾,握住戚琅琅的手腕。“戚琅琅,你能耐啊!女子你也调戏。”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当时我也是女扮男装嘛!”戚琅琅一脸无谓,可想到自己还没得逞就被偷袭了,得yì
的小脸一垮……
“所以你的唇,就是调戏她给调戏肿了。”放开戚琅琅,韦寒身子微微往后斜,上下打量了戚琅琅一遍。“额头上的包跟这衣衫又是怎么回事?”
“呵呵。”戚琅琅笑着打哈哈,迎上韦寒探询的目光,一副不说清楚你就死定的样子,戚琅琅有些心虚。“相公,那个,那个,三从四德你知dào
吗?”
“三从,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德、容、言、功。”见戚琅琅依旧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韦寒端起桌子上放着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一口。“就是说做女子的,第一要紧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后是容,即相貌,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随便。言,指与人交谈要会随意附义,能理解别人所言,并知dào
自己该言与不该言的语句。功,即治家之道,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俭节约等生活方面的细节。”
戚琅琅脑海里嗡嗡作响,如几只小蜜蜂在脑子里飞,外公也对她说过,可惜,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相公,喝茶。”戚琅琅捧起茶杯,双手奉上,韦寒看着空茶杯,嘴角抽了抽,她是故yì
的吗?
见她一脸诚恳的样子,到口的话被韦寒咽回肚子里,从她手中接过茶杯,放在桌面上,耳边又响起戚琅琅的话。“相公,如果睡在别人床上,还孤男寡女,还被”
“你说什么?”韦寒咻的一下站起身,坐在他腿上的戚琅琅跌坐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戚琅琅,冷酷而阴寒的脸容宛如恶魔一般,垂在两侧的五指在瞬间收紧,压抑住捏上她脖子的冲动。
戚琅琅的话已经足以让人联想到什么,那种感觉不好受,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强占了般,即使那东西不是他喜欢的,只是属于,可他还是自私的只想独占。
“相公,你先别生气。”顾不得跌痛的屁股,戚琅琅爬起身,抓住韦寒的手,却被他冷漠的甩开,戚琅琅却不放qì
,手抱住他的手臂,依旧被甩开,韦寒苍然转身,决然离去。
“相公。”戚琅琅追出去,脚底板传来一阵痛意,跌坐在地,戚琅琅这才注意到,她没穿鞋,赤着脚一路跑回来,脚底板早就磨破了,刚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可现在感觉到痛了。抱着她的双脚,呼痛的叫着。“啊,好痛,好痛。”
躺在房顶上的戚老二一阵狂汗,这丫头也太诚实了,以前就没发觉她诚实呢,栽赃嫁祸,胡说八道不是她的绝技吗?
不过她的话还真让人想入非非,那个傻妹夫打断得也恰到好处,好思遐想。
从小妹醒来,他就在房顶上,到被发xiàn
,他虽离开,却没走多远,一直在远处看着,直到小妹慌忙的跑出清风阁,他才一路暗中护航回来。
所以说,小妹真与那人发生过**关系,打死他也不相信,别说小妹不会让那人如愿,就算真发生了,那男人也太不行了,一盏茶的夫功就结束,也太不人道了,说出去都丢人。
戚老二手扶在额头上,望着天空,晨曦的光阳散在他妖冶的脸上,镀上一层金光。“按理说,现在的韦寒忘了小妹,不应该生气才对啊?难道有戏。”
戚老二蹭的一下坐起身,抬起手朝空中打了个响指,怕被人发xiàn
,纵身脚尖轻点,几个翻跃落到韦寒面前。
“大清晨你来这里做什么?如果是为玉儿的事,除非你拿出我救命恩人的身份,但是你要知dào
,恩情一旦还,你我再无瓜葛。”韦寒语气有些冲,透着犀利。
“啧啧啧!大清晨的就乱发脾气,昨夜独守空房,是不是欲求不满。”戚老二好心情的揶揄。
“滚。”韦寒阴寒冷酷的目光扫向戚老二,好似要将他活活的撕裂般。
戚老二寒碜了,还是别雪上加霜了,手臂搭在韦寒肩上,一副好哥们的样子。“寒,借点金疮药给我呗。”
“你要金疮药做什么?”韦寒缓和了下语气,有些懊恼自己刚刚的失控,她居然能让自己失去镇静,不是个好现象。
“当然是有用处。”戚老二一脸神mì。
韦寒一愣,他这表情跟戚琅琅刚刚的表情很相似,猛然摇头,看来那女人对他造成了些影响,以至于看似都像她。
“你受伤了?”平息那莫名的纠结,韦寒上下打量着戚老二,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哪像受了什么伤的人。
“切!我戚老二是谁,武功天下一绝,谁有本事伤到我。”戚老二见韦寒迈步朝前走,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他在海夸自己,他不应该附义吗?几步追了上去,揽过韦寒的肩。“呵呵,不是我,是你妻子,她刚刚追你的时候,晕倒在地上,我一个好奇,揍近一看,下面全是血,不过她长得还真水灵靓丽,好可爱喔!看起来很可口,我还没玩过清纯的小可爱。呵呵,你也知dào
,我素来都很怜香惜玉,何况她还是你的妻子,你们这里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朋友妻不客气,所以呵呵,别说废话了,快把金疮药借给我。”
该死的,是朋友妻不可欺。
“有春晓跟晓风在,轮得到你怜香惜玉吗?”韦寒将“怜香惜玉”四字嚼得特别重,危险的眯着眼盯着戚老二,峻冷的眉宇锁得更紧。
“所以我才两三下将她们支开了,我要怜香惜玉,怎么能让人破坏我表现的机会呢!呵呵。”戚老二拨了拨飘逸的长发,自恋的道:“这人啊!就要长成我这样,相貌没得挑,魅力四射,连春晓跟晓风都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要是你妻子醒来时第一眼见到魅力无dí
的我,哇噻!一想到她朝我投怀送抱,然后天雷勾动地火,**,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喔!对了,寒,你不介yì
小墨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吧?”
“戚老二。”韦寒冷声斥喝,一拳朝戚老二下巴挥去,锐利的目光里有着不容忽视强势与威慑,寒声警告。“她是韦家主母,你若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会让你死无埋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