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喜欢就娶
“坏叔叔。”轩辕琰的声音有些颤抖,屁股真的好痛。
“小琰。”心蓦地一痛,轩辕和慕容璃放心的将小琰交给自己照顾,他却让小琰被人打了,想到太史跟多多,倏地一下,黑眸阴寒的骇人,目光冰冷至极的转向坐在地上的戚琅琅。
她竟然狠心打得下手,小琰还那么小,再不对也不能打他。
戚琅琅立kè
垂下头,粉饰太平的心一点一点的瓦解了,阿奴相公这么疼爱小屁孩,被自己打了,他会不会去打小墨,报复自己啊?
还有小屁孩肯定会借机,大放噘词,添油加醋,向阿奴相公告状。
戚琅琅抠着手指,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就不理智呢!阿奴相公喜欢小屁孩,她应该投其所好,爱屋及乌啊!
“娘亲。”韦墨走到戚琅琅身边蹲下,伸出小手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给她勇气。抬头,用同韦寒一样骇人的目光瞪了回去,他才不怕这个爹爹。
“小墨。”戚琅琅抱着韦墨的身子,满是委屈,也有些庆幸,还好她有小墨。
韦寒阴寒而冷沉的脸庞,愈加暗沉,她打了人,还委屈了。
宇文青不好出声袒护戚琅琅,打人不对,更别说以大欺小,何况打的还是小琰,有种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感觉。
轩辕琰皱着鼻子,一点都不高兴戚琅琅抱着韦墨,心里的醋意泛滥成灾,冲走了屁股上的痛,扁了扁小嘴,一颗头在韦寒胸膛上蹭着。“坏叔叔,小琰屁股痒痒,阿姨给挠。”
戚琅琅猛然一愣,没料到轩辕琰会如此说,他们可是水火不相容,只要带了眼睛出门的人都看得到,她刚才打他可打得不亦乐乎,这种谎言很没说服力。
韦寒同样惊讶的看着怀中小人儿,他居然维护她,还是维护打他的人,韦寒可不觉得轩辕琰有义气,被虫咬了都会哭着跑来找他告状。
受害者都这般说,韦寒也不好紧抓住不放,敛起眸光,伸手去脱轩辕琰的裤子。“我看看。”
“不要。”轩辕琰双手捂住屁股,立kè
痛得他呲牙裂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小家伙硬是不让它流出眼眶,那强忍着强的模样,让人怜惜不已。“男男受授不亲,妈咪教过小琰,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光屁股。”
“那你刚才还让阿姨给你挠痒痒。”韦寒失笑的看着煞有介事的轩辕琰,如果他那么听话,就不会让自己帮他洗澡。
“阿姨不一样嘛!”轩辕琰嘟着小嘴。
“怎么不一样?没穿衣衫的你,我不仅见过,还摸过,看一下屁股算什么?”韦寒小心的拉开他捂住屁股的小手,不让他碰到屁股上的伤,不让看,他也不敢强行看,小家伙执着起来,那倔强的样子一点也不输给轩辕。
“坏叔叔是流氓。”轩辕琰偷偷的瞄了一眼韦墨,失望极了,居然没看自己,接着小嘴里又吐出一句话。“阿姨身上有妈咪的味道。”
韦寒手一僵,看着在自己怀中像毛毛虫一拱一拱的小人儿,心有些酸,看来小家伙是想娘了,可他也不知dào
轩辕带着慕容璃上哪儿游玩去了。
“坏叔叔,你重新娶阿姨好不好?”阿姨有了坏叔叔,就没时间跟他抢小墨了,小家伙的如意算盘是这么打的。
“你喜欢她?”韦寒摸着轩辕琰的头,轩辕将孩子交给自己,一定会保护好他,不会再让他受欺负。
“嗯嗯嗯。”轩辕琰点头如捣蒜,他喜欢的可不是阿姨,而是小墨。
“好,小琰喜欢,叔叔就娶。”韦寒的目光是看着轩辕琰,话却是对着戚琅琅所说,是在明确的告sù
她,轩辕琰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小家伙,小家伙喜欢什么,他就爱屋及乌,反之,小家伙若是讨厌谁,他也依然如此。
戚琅琅却高兴不起来,她讨厌小家伙,小家伙也不喜欢自己,这不是明摆着自己没戏吗?
不过呢!
她有自信,让阿奴相公弃小屁孩,要自己,当年阿奴相公可是弃苗化雨,娶了自己,她信心十足。
近水楼台先得月,先进了楼抬再说,月亮迟早是她的囊中之物。
韦府后山,一处清幽之地,穿过竹林,一所小木屋静静地耸立着,韦寒推开栅栏,院中一位身穿蓝色衣衫的美妇,停下手中的活,转身看着走进来的韦寒,慈眉一笑。
“寒儿来咳咳咳。”刚一开口,美妇就咳嗽不止,终日不见红晕的脸愈加苍白。
“铃姨。”韦寒走上前,扶着铃姨,握住她冰凉的手,担忧的语气里有着责备:“铃姨明知自己的身体,今日天气有些冷,铃姨怎么能待在外面这么久?”
“没事,老毛病咳咳咳。”铃姨任由韦寒将自己扶进屋内,屋内摆设极其简单,地板上铺垫了一层毛茸茸的地毯,每张竹椅上也铺垫着虎皮。
“铃姨,先喝杯热茶,暖暖身。”韦寒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铃姨,目光环视着屋内,没见到丫头的人影。“小小那丫头呢?”
“小小老家里出了事,我让她回老家一趟,太匆忙,还来不及告知你一声。”喝了一杯热茶,铃姨感觉身体好多了。“小琰呢?今天怎么没带他一起过来?”
“小琰在王府,我没告sù
小家伙今天上铃姨这里来。”韦寒接过空杯,在铃姨旁边的竹椅上落坐,手指划过杯子边缘,想到小家伙死活不肯跟自己走,僵硬的嘴边划过无奈的笑意,估计他不娶戚琅琅,小家伙就永远住在王府,若不是清楚小家伙根本不认识戚琅琅,还真怀疑他是不是戚琅琅的卧底。
“几天没见到小琰,怪想他的。”铃姨想到调皮捣蛋的轩辕琰,脸上的笑意加深。
“他一来,小小就有得忙了。”韦寒放下空杯,低哑的嗓音流动着无限宠意,每一次他带小琰来这里,小家伙都能将这里弄得鸡飞狗跳,闯了祸装乖,谁也不忍心责怪他。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气!
“小小很心甘情愿。”铃姨侧目看着韦寒,嘴角泛着温和的笑意。“寒儿,你今天来除了看铃姨,应该还有其他事。”
韦寒又斟了两杯茶,一杯推给铃姨,一杯给自己,优雅的泯了一口,闭上双眸,回味着那种甘甜的味道儿。“还铃姨亲自泡得雪铃才是最美味儿。”
铃姨没出声,静静地等着。
韦寒又泯了一口,才看向铃姨说道:“我要成亲了。”
铃姨目光一怔,随即笑着问道:“这次又是哪国的公主?为了你的那个挚友牺牲自己?”
韦寒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茶杯,将事情的起因,原原本本的说出。“铃姨,我真的一点儿没印象,哪怕是小片段我也想不起来。”
铃姨看了无奈而纠结的韦寒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寒儿,你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吗?事情都过去了八年,寒儿,有的时候,忘掉应该忘掉的,对你对他人都好,寒儿,你有没有想过,你在折磨自己的同时,也让嫣儿不安心,她在天上看着,她那么爱你,怎么忍心见你为了她的死,而自责伤心,折磨自己。”
韦寒那双幽深似潭的眼眸溢满悲痛,将脸埋进手心里,不让人窥探他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心里所想,悲怆的哀戚却源源不断从他身上溢出。
良久,韦寒开启薄唇问道:“铃姨会原谅冷木防吗?”
铃姨神情一痛,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席卷而来,那记忆太痛,痛得她不愿回想,近三十年的时间都无法将那痛冲淡,无论是谁,只要一提起,伤口就会裂开,纵使她掩饰的极佳,那从骨血里渗透出的痛,完全将自己出卖。
“铃姨,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韦寒立kè
道歉,握住铃姨放在桌面上的手,那冰冷而颤抖的手让韦寒恨不得杀了自己,明知铃姨不原想起那个人,自己却在她面前提起。
“没事。”沉淀着内心深处的痛意,铃姨重新扬起一抹慈祥的笑,笑容却不到眼低,只见到她压抑在眼底深处的悲凉。“真没事,见都见过了,还怕提起吗?”
“铃姨。”韦寒有些后悔告sù
冷木防铃姨所住之处,成全了冷木防,却是在铃姨伤口上洒盐。
铃姨站起身,踱步到窗户下,目光悠远的望着窗户外的竹林。“当年伤得太重,也彻底死心了,对他说不上恨,也说不上怨,因为死心,恨与怨都不是那么重yào
,可即便是死心,伤口还是在,痛还是在,哪怕是想起那个人,痛就像蚂蚁啃骨头般,一点一点的吞噬骨头,近三十年来,那种痛已经习惯了。更无法淡忘,当年落下的病根,也会随时提醒着我。至于你所问的原谅,没有恨,没有怨,何来原谅?”
“那冷逆径呢?”提到冷逆径,韦寒见铃姨身子一僵,接着又说道:“他毕竟是您所生。”
目光一滞,铃姨闭上双眸,深吸口气,睁开之后,眼底一片静然。“寒儿,就如你所说,铃姨除了生他,并未为他做任何事,也未尽一天做母亲的责任,所以,对他,与陌生无疑。”
“铃姨。”韦寒还想说什么。
“寒儿,铃姨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改日再来看铃姨,希望下次,你能把小琰跟小墨一起带来,铃姨也想看看你的儿子。”铃姨却下逐客令。
韦寒离开铃姨住处,来到嫣儿的墓地,第一次韦寒什么也没说,只是靠着墓碑静静地坐着,思绪万千,脑海中回荡着铃姨那番话。
近三十年,时光境迁,岁月蹉跎,都无法冲淡铃姨心中的痛楚,他才八年,如何忘,如何放下,母亲残忍的手段,暗中推波助澜,让自己亲手夺走嫣儿的命,母亲是该死,可下手的毕竟是自己,他恨母亲的同时,更加痛恨自己,太史焱也中过情蛊,除了太史的保护,还有就是自身的控zhì
力,直到太史焱情蛊解除,白水涵也安然无事。
而自己呢?
悲伤如潮水般涌来,韦寒喘息都觉困难,愧疚的闭上双眸,痛苦纠缠,心里盛满了哀伤与悲切。
一个月后。
天下皆知,韦家现任当家韦寒与老王爷寻回不久的外孙女,即将大婚,帝都城更是传得沸沸扬扬,好不热闹。
皇宫,肃穆的御书房内,几个重臣胆战心惊的站在一边,一抹明黄的身影来回踱着步,滔天的怒意笼罩在他头顶,更是让大臣们暗暗擦汗。好铃起琅。
大手一挥,砰砰砰!桌面上的奏折与墨盒、笔掉一地,睚眦爆裂怒吼。“太子呢?怎么还没来。”
“回皇上,已经派人去请。”太监总管颤抖着声音回答。
“还不快给联去催促。”皇帝抬起脚,狠狠的踢向太监总管……
“是,奴才这就去。”太监总管吓得连爬带滚的跑出御书房。
另一个胆识过人的大臣上前一步,安慰道:“皇上请息怒。”
“息怒,息怒?哼!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他韦家都欺负到朕头上了,要朕怎么息怒?嗯?”皇帝怒瞪着开口的大臣,若非看在他是重臣的份上,早就一脚踢上去了。
“臣等罪该万死。”公式化的语气,几个大臣集体跪下。
大臣汗颜,很想告sù
他,因为他们韦家有本钱将任何人踩在脚下,诸多国家,哪个的国君他们放在眼里?
御书房的气氛是危险的,直到太监胆怯的回禀,太子不在皇宫内,皇帝濒临爆fā
的怒意,一发不可收拾,彻底将御书房的气氛降落到冰点,大臣们也大呼糟糕。
熊熊的怒火在皇帝眼眸中狂烧,大掌猛的拍向桌面,睚眦爆裂的粗声大吼着。“丞相呢?”
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回皇上,丞相染上恶疾,已经告假休息数日。”
众大臣寒喧着,谁不知丞相与韦寒交情非浅,这时候染上恶疾,摆明了是站在韦寒那边,丞相他们能理解,可太子作得也太明显了。
御书房,暴风雨宁静后,已经太阳夕落。
雅居,皇城西东,落坐在湖面,碧波环绕,水光映照之下,惝恍迷离。一条玲珑架成的回廊,直通雅居,两层的建设,第一层是大堂,第二层是屋子,华丽而不失优雅。
“寒,真决定了。”宇文飒依旧是一身紫色华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品着酒好不惬意。
“小琰喜欢她。”韦寒的理由牵强的让人吐血。
“噗。”宇文飒也毫无形象,一口酒给喷了出来,看向另一抹白影。“老二,你听听寒这是什么话,小琰喜欢她,难不成只要是小琰喜欢的女子,他都会将她们娶回家吗?”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娶。”戚老二很不厚道的说,睇睨了韦寒一眼,小妹还真是走了狗屎运,一来就认了个位高权重的王爷外公,他来这鬼地方七年,却不知老王爷是自己的外公。
“老二,你姓戚,她也姓戚,你们该不会是什么亲戚吧?”宇文飒看着戚老二调侃。
此话一出,韦寒也停下饮酒的动作,犀锐的目光看向戚老二,隐约觉得这事有蹊跷。
“切,天下姓戚的多的是,难道他们都是我亲戚吗?”戚老二心不虚,面不变看着宇文飒,这家伙的嘴还真毒,随口一猜就说中,他现在才不敢与小妹相认,不然妹婿肯定会将自己杀之而后快。
“真不认识?”宇文飒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心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要是认识,我就改名叫戚老三。”戚老二没好气的瞪了宇文飒,却心虚的避开韦寒的目光,反正他跟老三是一母同胞,换一下名字,老三不会介yì。
“寒,明日就是你大婚,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宇文飒也不执着刚才的话题,举杯向韦寒,仰头一饮而尽,怅然若失的道:“你跟新月虽没正式拜堂,但她名义上毕竟是你的妻子,如今你又另娶她人,又将主母之位给她,唉!父皇肯定咽不下这口气,看来在你大婚之后,我这苦命人还得在这雅居窝上些日子。”
“飒,你清楚我为什么会将新月,以妻子之名安置在韦家。”韦寒有些伤感的看着酒杯,他为太史与白水涵扫清所有障碍,原以为他们会像轩辕跟慕容璃,可现实的残忍,命运的无情,还是未能放过他们。
斟满酒,仰头一饮而尽,连续喝了三杯,宇文飒和戚老二只是看着,却没阻止他。
“不仅我清楚,全天下的人都清楚,你韦寒的重情重义,舍本逐末,为了西域临夏两国百姓,免遭生灵涂炭的战火,而接受”剩下的话,宇文飒没说出口,猩红的眸子迷茫的看着韦寒。“勉强了自己,他也死了,寒,值得吗?你是商人,没利益的牺牲,值得吗?”
“这辈子,能让我韦寒散尽家财,交出生命,全心信任,只有两人。”紧抿的薄唇昭示他严肃冷酷的一面,韦寒一双深不见底眸子锁定在宇文飒身上,看着他的目光永远都泛着冰冷,那锐利的光芒让人心寒。
宇文飒一愣,没有一丝怒意,反而笑了。
从第一眼见到韦寒,直觉就告sù
他此人可以深交,即使他总是冷酷着一张严肃的脸,用商人敏锐的眸光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生性淡泊,寡言少语,就像耸立在雪峰顶上的雪莲,孤傲独视一切,浑身散发着足以将人冻僵的寒意,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一旦交上,就是生死之交,六年前,西域、月牙两国交战长大五年,他就一直陪在轩辕莫身边五年,然后,又为了太史颢,接下新月这个被扫地出门的和亲公主,世人都以为他是为了两国和平,却不知,他只为自己的挚友。
“失陪。”韦寒喝完最后一杯酒,起身阔步走出雅居。
“唉!你这是何苦,明知太史颢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你还要在他面前老调重弹,戳他的伤口。”戚老二看着离去的背景,用责备的语气说道。
“你甘心吗?”宇文飒敛起眸光,迎上戚老二指责的目光。“推心置腹想要与他深交,不为他的身份与钱财,不为他拥有坚不可摧的权力,不求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只是单纯的想结交他这个朋友,然而,你的深意,你的热切,他都无动于衷。不排斥你,却也不接纳你,永远都是用商人公式化的方式敷衍了事。”
“我可没你这么贪心。”戚老二起身,无所谓的耸耸肩,韦寒是他的妹婿,用得着深交吗?戚老二扬了扬手,朝外面走出。“走了,与其留在雅居陪你愤世嫉俗,不如去翠玉楼左拥右抱,逍遥快活。”
宇文飒呆滞着,久久无法回神,他真的贪心吗?
突然,耳边又响起戚老二的声音。“其实你并不是在原地踏步,至少他愿意敷衍你。不是吗?”
韦寒站在湖边吹了一会儿冷风,待酒气散去,脑袋清醒才离去,当他不知不觉来到王府,望着牌匾上王府两字,韦寒猛的一愣,摇了摇头,确定自己脑袋很清醒,怎么不知不觉就来到王府?
转身欲离去,霍地停下,脚步一转,纵身跃进。
他来王府不是为了她,而是小琰,那小家伙一个月没黏腻自己,怪想小家伙。
来到云乐阁,韦寒朝韦墨的房间走去,刚到窗户下,就听到里面传来轩辕琰那稚嫩的声音。
“小墨,小琰给你讲二十一世纪的事迹好不好?”桌前,韦墨手上拿着一本书,轩辕琰胖乎乎的小手捧着肉乎乎的小脸蛋儿,趴在韦墨对面,眨巴着灵动的双眼看着他。
“你已经讲了百遍之多。”韦墨的目光未从手中的书上移开,起初新鲜,很有听劲,可是再新鲜的事迹,听多了也腻了。
“这样啊?”轩辕琰嘟了嘟小嘴,并不打算放qì
,接着献殷勤。“那小琰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给小墨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