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见了?
一句掷地有声的命令,众人皆登时呆愣,就连聂如海都愣在了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只见绯玉仍旧一动不动看着红殇,就连下令时也没挪开眼,但是那手指,指的……居然是他?
“玉主子,您这是……”聂如海极其诧异问着,不由想,是否是病糊涂了指错了人?
“聂如海,你我二人,谁是主子谁是奴才?”绯玉冷冰冰问着话,眼睛依然看着红殇。
“当然您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难得你还能分得清,那我问你,你来北营司做什么?”
“回玉主子的话,皇上命老奴前来看望玉主子,并且接玉主子入宫一叙。”聂如海直觉风头不对,那言语间也更加恭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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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bsp;“那皇上可有给你权力在我北营司耀武扬威?!”绯玉一声厉语问出,眼睛却仍旧没离开红殇。
聂如海一听不对,赶忙重重跪倒在地上,满腹的委屈道:“玉主子,您可是冤枉奴才了。明明是他们二人想要置您于死地,奴才忠心护主,怎么就……怎么就……”
“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们要杀我?”
聂如海见绯玉也不看他,面上也无什么神色,只是句句咄咄逼人的问话,而这问话……这不是明摆着么?红殇此刻还拿着剑呢,更何况,绯玉醒来的时候,那剑就在她脖子边上啊。而白沐,管制北营司不利,以至于主子性命有忧,那也是再简单不过的推断了。
不过,聂如海还是多长了个心眼,顿时回道:“玉主子,奴才与两名御林军,都亲眼所见此二人逆主行径。”
“哦。”绯玉点点头,复又问了一遍,“都看见了?”
“千真万确。”
“那就都把眼睛挖了吧,这样就看不见了。”绯玉若无其事道。
“啊?”聂如海吓了一跳,虽然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再是跟着皇上,也是个奴才,绯玉才是正经的主子。更何况,以绯玉的分量,哪怕亲口向皇上讨他的性命,皇上要讨绯玉欢心,恐怕也就是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