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八章 撒娇的何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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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五十八章撒娇的何冲
  何冲现在最着急的是啥,当然是研究棋盘里那最后一个绢布上的信息了,可是楚天舒为了让他安心养伤,硬是给他把玉瓶藏了起来,这下可就彻底完蛋了。
  何冲的心里早就急得和猫爪挠似的,可那是大师兄亲自藏的,而且还很明确的当众宣布这东西他保管了,都别来惦记,这下真的是谁都没辙了。
  这半个月何冲想了无数办法,坑蒙拐骗都用上了,硬是一次成功的遭数也没有。
  说起来聂蔓蔓跟周彤俩居然也跟楚天舒统一战线,她们太清楚何冲的性格了,知道这东西一旦拿出来就甭想安心养伤,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大家都很默契。
  不过这‘敌军’阵营里总会有那心志不坚定的存在,周彤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最不坚定的那个。
  之前何冲也曾跟她央求了几次,但要么就是旁边有聂蔓蔓撺掇着不让,再不然就是周彤犹豫半天还是经受住了糖衣炮弹,说起来也是那阵子何冲的确恢复的不太好,但不管怎么样周彤这边的口子算是打开了,起码是有些眉目了。
  何冲在自己调配的药方的调理下恢复的很快,这半个月的功夫足够抵得上人家养俩月的了,所以才又捡着这个时候,而且专挑聂蔓蔓不在的时候哄着周彤去帮自己要,也算是煞费了苦心。
  “不好,你的伤害没完全恢复呢。”周彤一开始还是很坚定的,“大师兄说了,在你伤势复原前不能给你。”
  “我已经没大碍了,现在能吃能喝能睡的,真没事了。”何冲急忙说道,“不信我下来做几个俯卧撑给你瞧瞧?”
  “别,你可别乱动!”周彤当然不允,按住他,“你就好好养着吧,那些古玩又丢不了,什么时候不能看?”
  “彤彤……”见正常说的不行,何冲居然开始了撒娇模式,只见他摇着周彤的胳膊,一脸委屈的说道,“我就是看看,又不打架,怎么可能对伤势不好呢,你就帮我去跟大师兄要过来吧,我保证不耽误养伤,保证只是看看,好不好嘛……”
  “这个……”周彤还是太心软,果然有些松动,这要换聂蔓蔓在这早就一口回绝了。
  没想到何冲还有这样的一面,不过也就是在自己的爱人面前,这要是全玉书他们在跟前,打死他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彤彤,你帮我去拿来吧。”何冲见软的不行,干脆再来吓唬的,“我跟你说,你不帮我拿来,我就心里着急,一着急上火,刚恢复了个差不多的内伤就因为上火又得恶化,一旦恶化我就还得动手术,你难道忍心看到我再被动刀子吗?”
  “你别吓我。”周彤还是太善良,一句话就被何冲绕了进去,主要还是她太担心何冲的安危,“你现在感到哪不舒服了吗?”
  “暂时还没有……”何冲想了想却忽然脸色一变,急忙改口,“不对,我这心脏怎么跳的这么快,我这肝儿,疼疼……我跟你说,这都是给急的……太难受了,你要是再不给我拿来,我就晚期了……我……我……彤彤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一样爱你的……”
  “你别……别吓我……”周彤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去给你要还不行吗?”
  “好,那快去要吧。”何冲这脸变的比天还快,立马喜笑颜开,“但你别说我要看啊,你就说你想瞅瞅,不然大师兄不给我。”
  周彤其实也知道何冲是在装样子,但又没办法,看见刚才那样子真的是太心疼,而且她也觉得只是看看的话应该没啥问题,点点头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周彤这才兴冲冲的回到了病房,手里小心翼翼的拿着那玉瓶。
  “大师兄唯恐我是拿给你,说了好半天才给我。”周彤嘟着嘴,“你快点看,完事我还得送给大师兄呢。”
  “这样啊。”何冲嘿嘿一笑,“得,你帮我在门口看着点,两分钟后进来拿走就行了。”
  “这么快?”周彤诧异,“两分钟能看出来什么?”
  “所以我说只是看看啊。”何冲嘿嘿一笑,“听我的没错。”
  周彤无法,只能来到门外望风去了,而何冲则是伸手瓶口一抹,棋盘赫然出现在手里。
  随即何冲又将另外两幅地图也都拿了出来,寻思寻思好像也不需要别的东西,然后将这三样都藏在被子底下,这才叫周彤进来。
  “成了,还给大师兄吧。”何冲很痛快的把玉瓶递给周彤,“咱说话算话!”
  “还真的是啊?”周彤感觉不对头,但又看不出猫腻来,只能带着玉瓶重新走出病房。
  现在何冲最想研究的就是地图,他知道这些绢布必须是得喷水才行,现在又没喷壶,只能人造喷雾了。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把棋盘里那最后一块绢布取出来才行,好在那棋盘一早就被人打开过了,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这病房里找两个针头还是很简单的,轻松将棋盘打开,果然看到里面的金定棋盘,然后再拿起来,底下的封口也早就被打了开来,很简单的从里面将绢布抽了出来。
  本以为绢布上应该会写点别的东西在上面,却不想居然又是一篇《烂柯谱》,而且跟之前那个一般无二,只不过两相对比之下能发现这两篇的字迹不同,似乎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这可就看的何冲有点纳闷了,如果说是从中裁开的,那为什么要写相同的内容呢,就算是要掩盖也没必要这样吧。
  将这个疑惑撇开,何冲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毕竟现在他身上的伤势还没好,动作大了也不太行。
  将杯子里倒上凉水,又将最后那个绢布平铺在桌子上,嘴里含上一口水,微微一顿,狠狠地朝着半空喷了出去。
  水雾从半空缓缓落下,沾在绢布上湿润着,但这点水量显然还是不太够,毕竟喷出去的水浪费的足有一半,何冲又不敢照着绢布去喷,毕竟是上千年的东西了。
  再来一口,不过这次把他高度压低了,效果更好,绢布已经湿润了大半,相信再来一下就能搞定。
  第三口,何冲含了好大的一口水在嘴里,气运丹田,正当他想要一口喷出来的时候,房门却忽然被打了开来。
  “何冲,你干嘛,谁让你下床来的!”一声厉喝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