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你大.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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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将军和参谋长很是伤心,参谋长一时悲愤,心脏病突发,九死一生,到现在还在疗养。
那时,他们从未想过催景澄说的全是谎话,因为杜若昕也在他的身边,如果肖哲还在,不可能会与杜若昕分开。
末世来临时,将军亲自下令亲卫队去接应肖哲少爷,那时,如果不是为了救杜若昕,肖哲也不会拒绝亲卫队的庇护,没能及时与家人隐遁到华中基地。
仅仅只是片刻,张舟就已经大致推断出了前因后果。
他看向催景澄的目光变了又变。而后冷声招来守卫在旁边的士兵,吩咐下去,让他们务必要拿下那只精神系异能的三级丧尸!绝对不能被催景澄的人捷足先登。
催景澄还是第一次遇到精神系变异丧尸,如果不是他比对面的三级丧尸高一阶,他的空间刃根本就不是精神攻击的对手。
精神系丧尸能够你在毫无防备的时候攻击你的意识,瞬间扭转内心的想法,心智如果稍稍不坚定,就会被操控,说不定下一秒攻击对象就变成了自己。
他的队伍中已经有好几人死在了精神系丧尸的这种精神控zhì
之下。
催景澄阴噬着双眼,冷冷地锁住那只在多人围攻下已经受了重创的精神系丧尸,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迹。
丧尸也好似感受到了危险的来临,愤nù
的仰头厉吼了两声。
催景澄朝着身边的队友使了个眼色,两名分别是火系和土系的二级异能者朝着精神系丧尸攻击而去。
火系异能者喷出火蛇缠住精神系丧尸,土系异能者在精神系丧尸四周竖起坚硬的土墙。而后催景澄就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积蓄起身体内的异能化为空间刃朝着丧尸的颈部砍去。
催景澄的脸上洋着一抹势在必得。
可就在这个时候,志得yì
满的催景澄却突然发出一声痛呼,他使出的空间刃竟然朝着自己袭来,蕴含着空间之力的锋利刀刃泛着寒意,好似下一刻就要割断他的脖子。
千钧一发的时候,催景澄一口血喷出来,终于找回了些许意识,身体偏了偏,空间刃从他的左肩擦过,瞬间,肩膀上就留下了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吃透了外面厚厚的浅灰色的羽绒服,在上面晕染开来。
没有了催景澄的支援,那只被困住的精神系丧尸推翻了土系异能者凝成的土墙,怒吼一声,朝着右边的火系异能者精神攻击,几秒后,那名二级火系异能者就支持不住,七窍流血,倒地不起。
这时,无数的子弹朝着精神系丧尸射来,即便三级丧尸的头部已经坚硬到足够抵挡一般子弹的袭击,但也抵抗不了这几乎可以称得上为弹雨的攻击,愤nù
中,丧尸攻击了几名离的近的武装士兵后终于倒下了身体。
张舟几乎是立即就吩咐手下士兵取了丧尸脑颅内的晶核。
催景澄被同伴扶起,他先是朝着四周冷眼扫射了一圈,紧攥的拳头骨节青白相间,刚才,到底是谁在偷袭他!
竟然除了这只三级精神系丧尸,暗处还埋伏了一个精神系异能者!
而且这名精神系异能者的精神异能比三级丧尸还要强悍,如果不是他已经是四级异能者,刚才他就要命丧自己的空间刃下!
这个人最好一辈子都躲起来,别让他找到,不然就不要怪他让他生不如死!
催景澄顾不上肩膀上伤口的疼痛,压下心中滔天的怒意,而后又将阴沉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张舟身上。如果不出这个意wài
,那枚精神系晶核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竟然在关键的时候趁人之危!夺走晶核!
“张少校,今天,您真是让我感到意wài。”话音一落,催景澄身周气势一阵波动,下一刻,张舟面前就感觉到一股森冷之意,空间力化为几十枚利刃,割破了张舟的军服,在他身上留下了几十处细碎的伤口。几秒之间,张舟就遍体鳞伤。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张舟忍着浑身的疼痛,紧紧咬了咬牙,抬头毫不退缩的与催景澄对视,他高傲的冷哼一声,“催少,你也该收敛收敛了,别以为你在基地做的那些事,我的人不知dào。”
暗处的肖哲冷着脸,看到催景澄竟然敢这样对待张舟,脚已经迈出去了一步,衣袖却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拉住。
“肖大哥,你不能去,这个时候你要是去的话,张少校的伤就白受了。”
肖哲回眸看了娄筝一眼,深吸了气,压下心中怒意,安静观察着催景澄的情况。
听到张舟的话,催景澄身周瞬间又弥漫起杀气,身边的同伴急忙拉住他,小声劝道:“催少,军方又增派人手来了,我们还在肖将军的名下,现在不能与他闹翻。”
催景澄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了张舟一眼,才转身吩咐手下对付剩下的三级丧尸,这次,他站在后方却不再自己亲自上去了。
随着军方不断有人加入到这场战斗中,很快,这些偷袭的丧尸都被消灭,基地前面的广场也得到了控zhì
和疏散。
催景澄虽然负伤,但是他的小队几乎得到了这群三级丧尸的大部分晶核,也算是收获颇丰。战斗结束,他阴沉着脸让手下在基地外搜寻精神系异能者,一旦搜到立kè
除掉!
华中基地外的广场因为突然遭到丧尸袭击,基地门口又增设了许多进入基地的检查和登记入口,让赶来的幸存者能够尽快进入基地内。
肖哲与娄筝回到帐篷内,这一夜实在是过于惊心动魄,饶是肖哲也感觉到有些疲惫,娄筝就更不用说了。
娄筝与肖哲打了声招呼,吃了些食物,便占了一张折叠床睡了。
何雪知dào
娄筝回来了,派人又送了一张折叠床进来,肖哲躺折叠床上,折叠床对于他的身高来说有些短,他双脚伸出来放在木凳上,双手枕在脑后。凝视着帐篷顶部挂着的简陋昏暗的电灯。
心绪波动起伏,可是听到身旁不远处娄筝绵长的呼吸又觉得心安。
深邃的双眼中映照着熠熠的灯光,他抽出了一只手,终于把娄筝交给他的那只录音笔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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