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欲望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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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弄走襄城,既不能让吐蕃那边知道,也暂时不能让京城人知道,先看吐蕃那边是何反应,若是他们不动声色,咱们也不动声色;若是他们找皇上要人,咱们再反咬一口说他们将襄城弄丢了,只要襄城不露面儿,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这一来一去的,时间也过的差不多,咱们兵马齐备,只等秋粮一出来,咱们也不怕他们了,这打与不打,还不是皇上一句话,你懂么?”沈立行给她分析原因。
“哦,明白了,你的意思,咱们可退可守,横竖也不怕?”高世曼笑了。
“还是我媳妇儿聪明!”沈立行笑着咬了一大口包子。
高世曼突然埋下头道:“那我快点儿吃,吃完给她写信问问。”
看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沈立行好笑又好气,故意唬着脸道:“慢点儿吃!不然我不管你这事儿了。”
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终是放缓了速度。
“立珍过的怎么样?”妹妹成亲大半年,他还没关心过。
“她啊,好着呢,蹇之脾气可比你好的多了”,她这是大实话,谁跟他似的,一个不小心便爆炸了。
“我待你还不够好?”他承认他脾气不算好,但是在她面前,天地良心,自己已经牺牲了很多、克制了很多。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你还需努力!”高世曼嘻嘻哈哈的,也不介意他偷梁换柱,明明谈的是脾气好不好,而不是对她好不好。
沈立行无奈,只好道:“我这辈子算是栽你这儿了。”
高世曼听了心中甜蜜,于是嗲着嗓子道:“彦堂,要不你起来,我栽你这儿好了。”
这话没人不爱听,何况是自己的爱人。
“快吃,傻瓜。”他笑得能拧出蜜来。
两人吃完饭,一起去了书房,高世曼给襄城写信,沈立行在一旁看着,指导她都问清楚什么情况,知彼知己,百战方可不殆。
信写完改了两回,终于言简意赅,沈立行这才拿出去让人去发。沈立行肯定不能等襄城回信再离京,他最多也就呆三天,信中交待回信给沈立行便可。
沈立行回京,高世曼闲了两日,她将时报、钱庄的事情一一跟他讲了,说起《大夏报》对魏王的抹黑,后来又落入魏王手中,前段时间才整顿好开业的事情,沈立行笑了笑道:“没想到邓国公府抱前太子大腿不成,现在又抱了一条大腿,只怕又是一场空啊。”
“哦,他们又在抱谁的大腿,现在就敢站队,胆儿挺大”,她其实并不看好魏王,其为人处事太过优柔寡断,成大事者,鲜有这类人物。
“成年皇子也就那么几个,你别管这事儿,若是你那庶妹跟你关系还好,那少不得要提醒她下,现在没有必要”,沈立行门儿清。
“我都不知道,如何提醒她呢,我问你一万遍,你也不说,我又是个畏夫君如虎的,所以帮不了她什么忙了”,高世曼想起鲁老太的事儿,高世娟还在后面煽风点火的,她就恼火,这种人干什么要帮她,帮她过的好了再来咬自己么。
沈立行被逗得哈哈大笑:“是么,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我媳妇儿怕我呢。”
“你不识庐山真面目呢,只缘身在此山中,我看得清就行”,高世曼也笑。
“怎么,她最近又得罪你了?”沈立行觉出味儿来。
“哼,那边祖母到处说我不敬不孝,她还敢在后面吹风,我以后再也不管她了,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她那亲娘也不是个好东西,可惜我爹了。”她还不忘自己是高克本的种,将老鼠的基因全推到鲁姨娘身上了。
沈立行哼了一声正色道:“后来京中风声倒戈,是你的手笔?”
“嗯,我哪能由着她们胡说八道”,高世曼也不怕承认。
“再有事跟我说,听到没有”,沈立行有些心疼。
“小事我自己搞定,大事才找你”,高世曼又开始忽悠她这个聪明的夫君。
他也乐得被她忽悠,只笑着道:“知道就好。”
两人度过了新婚以来最美的日子,沈立行呆了两天就走了,送走沈立行,高世曼正准备去寻秦二问钱庄之事,结果高府来人说郑季兰流产了。
高世曼大惊,倒不是娘亲流产之事,娘亲都能做外婆的年纪了,居然老蚌怀珠,自己又差点有个弟弟或妹妹了;不过转念一想,怎么会流产了呢,莫非年纪大保不住胎,于是叫荔枝道:“荔枝,让安心去库里拿些老参,我要回府看我娘亲。”
“哎”,荔枝转身就去找安心。
高世曼又吩咐人去叫卫太医,只让人领了他往高府去。
卫太医得了信儿,心中纳闷,往高府去,定是高世曼的祖母或是母亲生了什么病,他本是沈府用惯了的太医,可是看在高世曼的面儿上,他少不得还是要走一趟。
高世曼急急回了高府,一进母亲房里,便看到父亲铁青着脸坐在床边,郑季兰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看到高世曼进来,高克本脸上才好看了些。
“爹,娘怎么回事儿?”高世曼心中觉得不安。高克本这副脸子,她还从未见过。
“你娘流产了”,高克本心都是痛的。
“曼儿,你来了”,郑季兰话中带着十分的虚弱,高世曼一听,眼泪差点下来,郑季兰这声音跟棺材里爬出来似的,女人这个年纪流产,肯定十分伤身,她忙上前拉住娘亲的手,这大热天的,手却是冰凉。
高世曼稳了稳心神道:“娘亲,您有孕多久了,又何以流产了?”
郑季兰听了却不做声,高世曼捏了捏她的手,她才有气无力地道:“大约有两个月了,本来准备胎稳了再通知你的,哪知道昨儿下半夜喝了一碗汤,今儿早上便……”说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她昨天也觉得那汤有些怪怪的,当时也没多想,现如今这府里谁还敢拿她下手,再说了,她多一个孩子不多,少一个也不少,她还真没想过有人会暗算她。
高世曼算是听出了味儿来,她低声咬牙道:“那汤呢?”
高克本这才接话道:“汤都没了。”
高世曼心里烦的不行,扭头便看到一个碗放在床头,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只剩些残汤。她冷冷一笑道:“等卫太医来了看看,这汤里到底加了什么料。”
房中很是安静,高世曼转着脑袋,这高府能对娘亲下手的也不过那几个人,鲁老太也不能排除嫌疑,但是要想有凭有证,少不得搞清楚这汤里下了什么东西。
默然片刻,高世曼问道:“娘亲,您怀孕我都不知道,这府里有几个人知道?”按理说以郑季兰的性子,没道理到处嚷嚷。
话一说完,郑季兰就看了高克本一眼,高世曼本能去瞧父亲,只见父亲面色不大自然,她也不好问父亲,以征询的目光瞧向娘亲。
郑季兰叹了口气道:“这事儿就娘亲和你爹知道,连你祖母都没告诉,你爹说,他……他就只跟鲁姨娘说过。”
高世曼气死了,她按下心中愤怒扭头对父亲道:“爹啊,你干嘛跟她说啊,你嫌娘亲命长是么?”
高克本如今在这个女儿面前也不得不气短:“曼儿,爹不是故意说的,就是心里头高兴,跟姨娘提了两嘴,事情还没搞清楚,不一定是她……”
“爹!”高世曼打断他,“您也这把年纪了,您宠谁女儿管不着,可是俗话说的好,少年夫妻老来伴儿,只有娘亲才是您的妻子,你也冷落娘亲很多年了,这老了老了,您能不能心疼下她?”
流产于女人来讲,最是伤身,何况这个年纪,还是被下了药,看着娘亲苍白的脸色,高世曼只想将下药者碎尸万段。鲁姨娘你等着,若这事儿真是你做下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高克本的老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也不过是得知郑季兰有孕,觉得心中得意,一不小心便在鲁姨娘面前说漏了嘴,他还没来得及去蓝姨娘面前炫耀呢,这就出了事儿了。
正在这时,卫太医来了,高世曼忙亲自去迎,见了卫太医挤出丝笑道:“叨扰卫太医了,娘亲事急,让您受累了。”
卫太医见她这般客气,笑呵呵地道:“不妨不妨,高夫人何在,待老夫先看看。”
高世曼忙带他入内,进房互相见了礼,周妈妈一脸愁容,给卫太医搬了个凳子放在床前,刚一坐下,郑季兰就虚弱地道:“有劳太医了。”
卫太医点了点头,静心开始把脉。
末了他收手对高克本道:“夫人莫非吃错了东西?”
好厉害,高世曼暗道不愧是太医,她将那汤碗拿起递予卫太医道:“太医闻闻看,这汤可有异味?”
卫太医心知肚明,接过碗凑近鼻子嗅了嗅,眉头便皱了起来,高世曼冷笑,这小厨房里都是自己一手培养的人,现在出了这个岔子,看来温水煮蛙时间太长,大家都失了警惕啊!
好一会儿,卫太医才道:“这汤带着丝臭味,极似红花,夫人几时喝的这汤,又是几时下的胎?”
郑季兰看了看周妈,周妈忙上前细细说给太医听。
卫太医听完点头道:“想是这汤中红花之故,可能还有些别的药掺在这里面,要不然来势也不会这般凶险,夫人真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