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庄香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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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穷也不能不计后果的撒泼啊?你又不是混社会的,你就一学生,出了事,责任还得落到父母头上。如果车子全砸了,让他赔二十万,说不定一个家就这么毁了。他们供你读书已经不容易了,你还要给他们添乱,太不懂事了。
  我在那想事,那女孩可能是见我车子都被砸了,她那破了点边角的裙子根本不是个事儿,所以冷哼一声抱臂在那看热闹。
  我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后终于摇头叹道:你走吧,车子不用你赔了。其实你说得对,小鬼子的车就不应该在我们这边献世,我想砸它很久了,可惜心疼钱,一直没舍得砸,现在好了,你替我出气了。
  我开了个小玩笑后意味深长的劝他说:小子,仇富本来不是病,但如果你不问缘由不明真相就胡乱仇视的话,一点都不可取。
  我这话的意思其实是想告sù
  他我根本就不是个有钱人,但这里估计也只有小艾听懂一半意思。之所以只是一半,是因为我跟她说车子是我借朋友的,弄坏了,她觉得我要给人赔钱我看她一脸心疼就知dào。
  她要说话,被我阻止了。
  说完这通话,我气也顺了。其实这车子根本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它坏不坏我压根没放在心上,所以教xùn
  完人我心态才能很快平和下来。
  我一再挥手,那小四眼才犹犹豫豫的走了。
  我见围观的人好多都拿崇拜的眼神看我,顿时觉得高大上起来。
  玻璃凹陷,已经影响驾驶,我跳上车子要把裂得不成样子的玻璃踹烂好方便拿出来,见旁边几个男同学跃跃欲试,于是招手道:同学,帮一下忙,帮我把这小鬼子干下来。
  围观的人轰一下就笑了起来。
  那几个男同学一脸欣喜的跳上车帮忙。
  等玻璃踩进去了我才后悔,这玻璃就不该是这么拆的,踩进去了怎么拿出来?从里面往外踢不更好?
  好不容易把玻璃拿出来,我见一个同学砸上瘾了要拿砖头敲车门上的玻璃,忙拦住他道:同学,别啊,给我留几块钱抽烟。全砸烂了我去哪找钱修车去?
  那些个还留下看热闹的人又被我逗笑了,只有小艾黑着张脸瞪我。
  载她回宿舍的路上,她不满的说:哥,你干嘛不要那个四眼学长赔钱?他要不赔,你就得给你朋友赔钱了。
  我一听就笑了,她果然是这么想的。
  还笑,你还笑,等你赔钱的时候就笑不出来了。
  我哈哈大笑,从兜里掏张银行卡递给她道:赔钱的事不用你担心,哥心里有数。这卡你拿着,里面只有两千块,你省着点花,花光了你再问哥要。
  我不要,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妈给了我一千块,我身上还有钱,你的钱你留着赔给你朋友吧。
  小艾要把卡推回来,我强行塞到她手里说:赔什么啊?我那朋友是修车的,他店里一堆别人淘汰下来的挡风玻璃,都免费的,他敢问我要钱,看我不修理他。我欺负小艾不懂车,瞎忽悠她。
  小艾见我坚持,只好收下来了。
  我帮她把东西搬上宿舍,下来的时候又遇到小艾那舍友。
  她这回没敌视我,倒是像看白痴一样看我,搞得我郁闷死了。
  擦肩而过后,我下楼就开车回去了。
  这一路回去,还好没有交警拦我,要不然这样一辆破车上路,再加上它底子不干净,还真有点麻烦。
  有一点我没骗小艾,我真有个开修车店的朋友,只不过那朋友不是我直接结交的,他是牛勇介shào
  给我认识的,算是牛勇圈子里的好朋友(他不是牛勇干架圈里的朋友,所以上次没折进去。)。
  那人具体名字我没问,平时都跟牛勇喊他大炮。
  大炮,这车我丢你店里一段时间有没有问题?我开车进店的时候问大炮。
  大炮疑惑的问我:放这里?什么意思?你不是开来修的吗?
  我摇头道:暂时没钱修,丢你这里放着,等有钱了你再开工。
  什么话,我先帮你修好,钱你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给我。大炮人很仗义,只是有点爱吹牛。
  我也不跟他客气,点头道:行,你看着办吧。对了,这车子换玻璃,不用装原厂货吧?
  大炮呵呵笑道:那要看你怎么打算了。你要是想省钱的话,我随便给你安块玻璃上去,尺寸可能有出入,看着没原厂的好kàn
  ,但也还能凑合着用。你要是肯花钱的话,那当然还是原厂的好了。
  我哈哈笑道:那你随便给我整一块上去吧,哪块便宜整哪块,只要下雨天别漏水进去就行了。
  没问题。大炮一点都没有看不起我的意思,表情很自然。
  出了修理铺,我掏出手机看时间,里面有条未读短信,是庄香发给我的。
  我点开一看:
  子刚,我回去了,你回家的时候看一下衣柜,我给你留了件礼物在下面的抽屉。
  我一看就纳闷了,什么礼物呀?搞得这么神mì
  ,直接一句话说清楚是什么不就完了。
  我没急着回家,因为已经是中午了,我得先解决肚子问题。
  吃完饭回去的时候,我进屋一看,床头跟电脑桌那的照片都没了。
  那是庄香带过来的,有她或是我独照的,也有我们合照的。
  她那天带来的时候我挺意wài
  的。那些照片是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拍的,都分手两年了,她居然还保留着,要说她对我没感情了,还真说不过去。
  打开衣柜看,她的衣服全收拾走了,连杨清怡那套清凉装都没给我留下,只留下一衣柜的幽香。
  我突然记起她说衣柜下的抽屉里给我留了礼物,于是好奇的打了开来。
  我一看里头静静的躺着一套女性nei衣,额头就满是黑线。
  我见上面放着张小纸条,于是拿起来看,上面就几个字:
  我刚脱的。
  我看着那几个字狂挠头。
  她这是认定了我是那种人了,可是,我真不是吗?MD,刚才我居然忍不住拿起来嗅了一下都是单身太久惹的祸。
  又回到独居时代了,有些感慨,有些冷清,我是不是应该找个女人了?
  说真的,庄香搬过来的那两天,我挺享shòu
  的。家里整整齐齐的我就不说了,每天回家还有口暖饭吃,有小艾陪着闹,挺窝心的。
  做人,就应该有个安乐窝,要不然做什么都不得劲儿。
  其实想想,我早就应该组一个家庭了。
  我家就我一根独苗,我妈都催我结婚好几回了,我先前是计划着三十五岁那年再结的,现在突然很想很想起来,难道是因为重遇了陆如霜?
  她都离婚了,我是不是有机会重新追求她了呢?
  我拿出手机看着她的号码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李健兵的可恨来。
  我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找到李健兵的电话,可打过去一听,那号码竟然作废了。
  我发了狂,到处打电话找人问,终于从一个同学那拿到了他的新手机号。
  喂!李健兵吗?电话一通我就问。
  我是,你是谁?
  我听出是李健兵的声音,于是骂道:是我,刚子,黄子刚。你丫死哪去了?手机换号码了也不告sù
  我。
  切!告sù
  你有用吗?以前给你打你都不接,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听他这么说,顿时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才说:我今天碰到你老……陆如霜了,她跟我说你们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传来李健兵稍微有些低沉的声音:都好几年了,她……她现在过得好吗?
  好NM。我压抑的怒火终于忍不住暴发了:当年你是怎么答yīng
  我的?你答yīng
  我要好好照顾她一辈子我才放手的,怎么才几年你就变心了?你tm还是不是人?
  她跟你说是我变心的?
  不是,她怎么可能会说你坏话,是我自己猜的,我还不知dào
  你?
  嘿!你猜的没错,可是……可是我,我是有苦衷的。
  我能感觉得到李健兵的难受,于是好奇的问:什么苦衷?你丫要不把话给我说清楚,看我饶不饶你。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李健兵才又说:你不是遇见她了吗?你问她不就好了。我不想说这个话题,你现在在哪工作?有时间的话,咱们约出来吃顿饭吧,不过你得答yīng
  我不问这个。
  我一听就怒了:我找你就是为了问这个,不能问这个我见你干嘛?讲兄弟情啊?当年你瞒着我追她的时候就应该知dào
  我跟你没兄弟做了吧?
  草!
  李健兵啪一下就把电话拍了,搞得我挺恼火的。
  我再打他电话他不接,最后干脆关机了,我气得差点把手机给砸了。
  等终于平静下来后,我想给陆如霜打个电话问一下,可又觉得这样做好像在揭人伤疤,只好放qì
  了。
  我烦恼半天才想通打电话约她出来吃饭叙旧情挺好,可以试着探一下她的口风,如果需yào
  ,就安慰一下;如果用不着了,那正好,我想追她。可以吧?想到这我就拿起了手机。
  我刚要拨号,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力道很轻,挺鬼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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