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当初的誓言

  这边兰若亦和风璕正在干着‘打架’的事情,另一边,贤妃庭院里。
  “娘娘,您的药来了。”
  贤妃坐在软塌上,看着丫鬟手里那黑红色的一碗,散发着腥味的药水,没有一丝儿犹豫,一口就喝掉了。
  这么多年了,每三天就要喝一碗这个东西,自己都已经习惯了
  “娘娘,已经这么多年了,咱们也是时候离开了吧?您既然已经放下,为何还要跟来?”
  挥退了丫鬟,进来一个嬷嬷,看着主子的样子,无奈的说道。
  贤妃听着嬷嬷的话,没有反应,只是默不作声。
  嬷嬷看着她又是这个样子,没有像以前那样叹气一声走掉,而是坐过去认真的说道。
  “娘娘,放下吧,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M.35ww.,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你在怎么努力!那人也是看不到的!”
  贤妃的身子微微动了下,但还是沉默不语
  “娘娘!值得吗?!您这样做值得吗?已经十六年了!!十六年里你换来了什么?!你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现在还要相信当初的誓言吗?”
  “您也不是十七八岁的豆蔻少女了!不要在憧憬他会来接你回去!或许,或许人家都已经忘记你了!”
  嬷嬷说的激动,像是把这几年压抑在心里的情绪都爆fā
  出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他说了他会来接我的只要我帮他”
  贤妃喃喃自语,不知dào
  是说给嬷嬷还是说给自己的。
  “哼,帮他?他如果是个男人,这种事情就不会交给您一个弱女子来做?他说的倒是轻巧,可是您为了这个诺言付出了什么?!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嬷嬷也是从小看着娘娘长大的,当初要不是遇见那个人,娘娘或许就不是现在的样子,或许会过的更好,更幸福。
  嬷嬷也自嘲一笑,也怪自己,如果自己不心软,如果自己不是放任她一错再错,这一切也不会变得无法收拾
  贤妃还是那样低着头,就是看着手上那串已经磨旧了的珊瑚手串
  “悦儿,放心,我已经会来接你的!”
  “嗯~悦儿等着君哥哥来~”
  “这个送你~”
  “这是什么啊?真好kàn。”
  “这是定情信物,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君哥哥”
  冰冷漆黑的夜,总是牵扯出无尽的忧伤!而孤灯只影的寂寞,更似残月般的弯刀,刀刀割痛人心。明明知dào
  相思苦,偏偏不能不相思。当岁月尘封了历史,当轮回重演了前世今生,当时间淡漠了沧桑,而人类仍旧一代又一代地延续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传说。
  是时候动手了
  兰若亦被风璕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没有起来,直到中午十分,才缓缓转醒,就听到外边想起了风璕和孩子们的玩耍声。
  会心的一笑,起床。
  刚出了门,就有一个小肉球向自己跑了过来,一头扎进自己的腿上说道。
  “母后,您怎么现在才起啊!睡懒觉是不好的!”
  坤儿这个小坏蛋,兰若亦蹲下来给他擦擦汗说道。
  “那你得问你父皇啊~”说完挑衅的看了眼风璕。
  风璕哑然失笑,看着坤儿一脸认真的看向自己,竟然有点儿尴尬。
  “午饭时间到了,快去洗手,吃饭了!”
  风璕才不会给臭小子们提问的时间呢。
  吃饭的时候,坤儿偷偷把自己不爱吃的青菜放在了哥哥的碗里,乾儿皱着他秀气的眉毛,然后看了眼似乎没有看到的父皇和母后,瞪了眼坤儿,替他把菜解决了。
  这点儿小手脚,怎么逃得过兰若亦的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这蘑菇炒的不错啊,你们都多吃点儿。”
  说着就给坤儿夹了一大坨过去。
  坤儿刚刚开心碗里没有自己不喜欢吃的菜菜时,马上就又冒出了一堆来。
  自己还不能耍脾气,上次自己把菜因为赌气全部扔在桌子上,父皇就罚自己一个星期只能吃菜。
  就算自己绝食,父皇都不管自己,自顾自的的吃自己的。
  风璕也挺好笑的看着小儿子那可爱的小模样,在看看一直很安静的乾儿。
  这两人真的是一胎出来的吗?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乾儿?一会儿准bèi
  干什么?”
  乾儿看着父皇,然后软软的说道。
  “吃完饭,散散步,睡个午觉,起来跟弟弟一起约着摘果子,然后看书,写字,吃饭,还要绘画,嗯,要是还有时间,就研究一下书法。”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
  这是一个三岁小孩该有的思维吗?
  好,咱们听听正常小孩的思维哈。
  “坤儿呢?准bèi
  干什么?”
  坤儿好不容易把碗里的蘑菇解决了,看着母后又要夹,赶紧把碗拿在手上,听到父皇问自己就说道。
  “小公公说带我去抓泥鳅,然后跟哥哥去摘果子!还要去看孔雀开屏!跟小朋友一起去踢足球!晚上还要去捉迷藏!父皇给您说,小女孩晚上可胆小了,一点儿都不大胆!”
  哈哈,这小子还嫌弃人家
  总结的说一下就是这小子一天的计划里面只有玩,没有其他了。
  风璕也是扶着额头,这两人要是可以综合一下就好了。
  乾儿是太爱看书了,除非坤儿缠着他,不然他是一点儿都不想出去玩的,坤儿是你不看着他,他能玩一天!
  哎
  “今天下午要去荷花塘,你们想不想去?”
  风璕企图哪些儿好玩的事情诱导他们,但是显然他小瞧了两个儿子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