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又多了一个瘊子

  省省吧。真以为我没文化,不曾听过说****么?
  我谢绝了花家兄弟的好意,指了指地上的大马猴:“这事儿既然了了,你们就把它身上的蛊,也一并解了吧?以后,大家还要携手对敌,指不定还会用到它。”
  花开、花谢对视了一下,齐声说道:“我们这蛊,也是种得、解不得的!”
  现在轮到李大千着急了,他顾不得惦记我放回去的两件宝贝,阴着脸问花家兄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反过来威胁老夫么?”
  “我们哪敢威胁您啊!”花开、花谢又相互看了一眼,突然同时出手,分别将我的左右手腕扣住。
  左冷右热,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流,从我的两个手腕处,快速流进了我的体内,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我没想到他们会恩将仇报,反过来暗算我,自然是怒不可遏,双手用力一震,将手腕抽了出来,随后身子向后滑去,就要取出库里的暗器,给予攻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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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千却及时出手拦住了我:“丁少侠别误会,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把‘驭蛊’之术转给了你,你小子赚大发了!”
  “驭蛊之术?”我呆呆地望着花家兄弟。他们说的是控zhì
  所下之蛊的办法么,这东西也能转移?还是如此方便!
  “嗯”,花开对我点了点头,“诚如丁兄弟所言,既然我们和这猴子之间的事儿已经了解,控zhì
  那蛊儿的方法,再留在我们身上已经不合适,但又担心被别人拿了去,继xù
  驱使这猴子作恶。我们看丁兄弟是个可靠之人,所以……”
  这驭蛊,不就是在“耍猴”么?他们两个,等于是把这大马猴“送”给我了。这兄弟俩,忒坏了,这种要命的本事,不给李大千这种“直系亲属”,却要送给我这不相干的人,还用“我更可靠”这么高的评价,来恶心李大千。
  随后,我又想到了另一个关键所在:如果他们在“传功”的时候,被李大千误会或者利用,岂不是没事找事?从这个角度讲,及时转出去给我,倒是个明智之举。
  不好,我这龌龊的想法,是躲不过李老头的窥视的。
  我没敢看李大千,又担心自己继xù
  “胡思乱想”,便把心思转到了那蛊儿和大马猴上。
  这花家兄弟,只是把能力转给了我,却没教我使用之法,想来也是不愿意再得罪“横扫千军”了吧?
  这么一判断,我反而更加好奇,他们是怎么控zhì
  那大马猴的。
  想着想着,我的脑海里,突然臆想出大马猴上蹿下跳的样子来。
  紧接着,就听耳边嗷的一声,趴在地上的大马猴又“活”了过来,在我们眼前上蹿下跳起来,竟然跟我刚刚所构思的,一模一样。
  我居然在无意中,发xiàn
  了控zhì
  之法。
  我笑着抬起了头,却迎头撞上了李大千愤nù
  的眼神,还看到了他那一脸的黑线。
  这下子坏了,我彻底得罪李大千了,这大马猴毕竟是他的“兄弟”,被我耍着玩可不太合适。万一他迁怒于我……
  我心中产生的不安情绪,却直接影响到了大马猴。只见它,猛地跳了起来,高高跃起后,呲牙咧嘴地向着李大千扑了过去。
  这畜生,六亲不认了。李大千一脸苦相,无奈地做出防守之势。
  我也终于明白了花家“驭蛊术”的可怕之处,这畜生居然也达到了与我心意相通的地步,可以自主“解读”我任何形式的指令。
  我连忙调整思绪,将大马猴“叫”了回来。
  我的反应不算慢,命令发的也算及时,但是大马猴却没有立即停手,“固执”的发动了一次暴风骤雨般的攻击。等它撤回来的时候,我看到,李大千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几道血痕。看来这大马猴发起横来,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花开、花谢见我已经“成功”接手,相视一笑,携手离去。
  他们拍拍屁股走了,我却不能不向李大千解释一下:“李前辈,是他们强塞给我的,我也不想的,要不,我再把这技能给您送过去?”
  “送?你知dào
  怎么操作么?”李大千伸出左手,将脸上流出的血抹到手上,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难怪最近食欲不振,原来血糖又高了!”
  说完,他居然自顾自走了,看都不看我和大马猴一眼。
  这算是什么意思,你家的兄弟都不要了么?
  我总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们三个跑过来,就是为了演一出戏,顺理成章地,把这个比人还贼的大马猴塞给我!我想起大马猴主动攻击李大千时的情形,自然晓得,作为它的主人,一点都不省心。
  可是,我又该怎么把它退还过去呢?
  我心中哀叹着,看了一眼大马猴,却发xiàn
  它也正在看着我,两只眼睛……泪汪汪的。那样子,分明是在求我,不要抛弃它。
  难怪李大千喊它兄弟,情商比我还高!
  算了,跟我就跟我吧,反正我身上的麻烦有的是,也不多它这一个累赘。
  只是,这个大马猴不是个善茬,爱惹是非,如果放它自由行动的话,多有不便。而我那鬼笼中,又有好几个是需yào
  静养的,也不适合它“暂住”。
  如果它能像蜘蛛那样,自动附在我的右手上,伪装成一个不起眼的纹身就好了。
  我刚想到这,大马猴突然兴奋地嗷了一声,向我的右手蹦了过来,速度奇快。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它已在瞬间变形、转化,成了我右手无名指上的一个小瘊子。
  这大马猴,和蜘蛛,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么?
  出得房间后,我陆陆续续听到有人“遭窃”的消息,担心“追查”到我的头上,便提前带着麻生立功师徒离开了。
  保密起见,我把他们也都“请”到了鬼笼中,等到真zhèng
  需yào
  的时候,再“放”出来。
  即便是我自己,也是按照事先的约定,悄悄地,单独去见胡帮主的。做外援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dào
  越好,否则就没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