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尸体
牛朗说两位领导干部被拘留了一个星期就放出来了,毕竟是有级别的人,并非一般屁民,当然待遇不同。至于那具尸体,仅过了一夜就被值班的人发xiàn
,结果值班的那位被吓得犯了精神病,从此没有恢复,至今仍然住在著名的草泥马精神康复中心里。那具可怜的尸体在值班人员被吓跑之后仍然若无其事地巡视酱缸,掀开盖子看其中的内容,把腐烂的爪子伸进去沾些酱放回嘴里,当它打开了第十九个盖子时,外面一群酱菜厂勇士牵着德国狼狗冲进去,用一张大网把尸体缠住,拖到外面关着。
尸体被捉住之后仅仅二十几分钟,一伙全副武装的特警出现,据说他们是专门处理灵异事件和UFO,一个个根正苗红,思想过硬,退役之后可以进入克格勃,不出意wài
的话,退休之后可以享shòu
副处级待遇,生了病能够住大人物病房,平时可以享shòu
部分特供食品。
特警们拿出一些从未见过的工具,把腐烂的尸体控zhì
住,塞到一只大箱子里,搬上车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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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几名无比威严的胖子开始训话,要求在场的全体酱菜厂领导和职工严守秘密,关于这具不安分守己的尸体的任何信息均不得泄露出去,否则就要捉去坐牢。
就这样,此事宣告结束,酱菜厂从这一天起失去了光荣的特供资格,好在这家老字号生意一直不错,凭着其数量众多的死忠顾客,仍能够维持经营而始终不倒。
故事讲到这里,已经是深夜两点。
牛朗摸出一只烟叼在嘴里,却不敢点燃,因为严令禁止在超市内抽烟,只能过过干瘾。
武天最近一直休息得不怎么好,此时由于无聊,渐渐进入昏睡状态。
迷糊中,他隐约看到梦儿又来了,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然后是胸,接下来摸索到大腿根部,他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
牛朗伸手拍打他的脸,把他弄醒。
“你怎么了?为何哼哼唧唧的,就像是毛片里的老黑快要高潮了一样。”
“好像有人摸我?”武天昏昏沉沉地回应。
“别乱猜疑,不是我,我对男人没一点兴趣。”牛朗说。
“不是你就好,让我再睡一会吧。”武天说。
“别再哼了,这声音听着让我头皮发麻。”牛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