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失落
“老婆,你跟我一起回去。”果然不到两秒钟,慕锦年提醒道,这是肯定句。
他以为经过来了昨夜的事,左浅应该很明白的处境。
没想到。
“我不去了。”左浅关掉电视,去卫生间洗漱装作马上就要睡觉了的样子。
“你怎么还在。”左浅在卫生间呆了足足五分钟才出来,却看见慕锦年依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安然的坐着。
“我等你。”慕锦年翘着腿悠悠的说道,那意思很明显,左浅不去,他就绑着去。
“哦。”左浅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慢吞吞的回卧室拿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这一次慕锦年没有绑着左浅,两人很和平的回了紫曦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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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依旧等到慕锦年回来才入睡。
“少爷,少奶奶。”
“兰姨。”吃早饭的时候,左浅听慕锦年这样叫过,知dào。
“少奶奶,你可别这样叫老奴。”兰姨只感觉受宠若惊,激动的不能自已。
没想到左浅不仅可爱,还很懂礼貌的,一点架子也没有。
“兰姨,你怎么还么还没睡?”慕锦年问道。
“老奴担心少爷回来肚子饿,特意熬了点粥,等少爷和少奶奶回来吃。”
“谢谢,兰姨,您先睡吧。”慕锦年吩咐。
“好。”兰姨转身离开。
“兰姨挺好的。”左浅看着兰姨的背影说道。
“是挺好的。”
慕锦年回答,说着往厨房走去。
兰姨熬的是小米粥,慕锦年盛了两碗端出来,自己和左浅一人一碗。
“你没吃饱。”左浅看着慕锦年手里的粥问道。
“不是,习惯了吃点宵夜。”慕锦年回答。
他才不会说,这样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不让兰姨知dào
他和左浅是分房睡的。
“你要不也吃点吧。”慕锦年一边把粥碗摆放在餐桌上一边上说道。
“哦。”左浅很想说不用了,看着慕锦年不容拒绝的神色,只好拖着沉重的步子往餐桌这边走来。
慕锦年见左浅过来,又去拿了两小碟酱菜过来,这才坐下来和左浅一起用餐。
左浅是第二次来慕锦年家,想着昨天晚上被强行绑到这里来,心里就有芥蒂,吃饭也没胃口了。
慕锦年到是悠哉悠哉慢斯条理的用勺子舀着碗里的粥,配着小菜吃的心满yì
足的,那神色简直欠揍。
“你怎么了,没胃口。”慕锦年吃完碗里的粥,看着左浅碗里玩丝未动的粥问道。
“不想吃。”左浅回答。
“好吧,既然不吃,那就去睡觉吧。”慕锦年看看手表,距离兰姨进屋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哦。”左浅闻言,一怔,愣愣的坐着,不知dào
该怎么办。
“怎么,要我抱你上去。”慕锦年看着安坐如泰山的左浅幽然问道。
“不不不,还是我自己走吧。”左浅吓得连连摆手赶紧站起来,飞快的往楼上跑去。
慕锦年把餐桌上的碗都捡到厨房清洗,放起来,这才悠哉悠哉的往楼上走去。
轻轻的旋动把手,门开了。
“老婆,你来了。”左浅安然(忐忑)的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去,手指绞在一起,不知所措(谨慎)的看着刚进来的慕锦年,低低的应了一声。
“哦。”
“老婆,今晚我可以留下吗?”
“不可以。”左浅看着越来越走近的自己身影,慌忙说道。
“逗你玩的,我洗个澡,下面没有浴室。”说着慕锦年绕过左浅在衣橱了翻了翻,找出一件桑蚕丝的睡袍搭在手腕上往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左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些,不过依旧不敢懈怠,整个人僵直着身子,紧绷绷的坐着。
“老婆,我洗好了,你要不要也洗洗。”不一会儿,慕锦年从浴室出来。
“我不洗。”左浅抬头看着居高临下长身如玉的身影,脸颊没来由的一阵燥热,尤其看着某人那解释呈八块腹肌的腹部。
“哦,那我先下去了,老婆祝你有个好梦哦。”慕锦年晃荡着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光明正大无比风骚的从左浅眼前走过。
“哦。”左浅只觉得一阵檀木的馨香蕴绕在鼻尖,令人心旷神怡,连反应也慢了半拍。
听着某人迟缓的回答,慕锦年嘴角勾起了好kàn
的弧度,心满yì
足的离开自己的卧室,虽然他很想留下来,软玉馨香在怀,最后还是极不情愿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砰。”轻轻的一声关门的声音,把左浅拉回了现实。
“走了?”左浅侧眸,看着关的严严实实的卧室门,悬着的心总算安全着落了,只是心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失落落的。
左浅心不在焉的起身心不在焉的走向浴室,心不在焉的洗漱,最后在心不在焉的爬上床睡觉,整个样子失魂落魄的。
第二天,左浅一如既往是被兰姨叫醒的,慕锦年一如既往的已经在餐厅吃饭了.
左浅下楼来,飞快的来到餐桌吃饭,飞快的吃过早饭以后,然后慕锦年送左浅去公司上班,这次没有再回北海花园去换衣服,而是直接去公司。
慕锦年一如既往的把左浅送到办公室,一如既往的去了项阳的办公室。
“昨天怎么样?”项阳一如既往把八卦兮兮的问道,两样闪着耀眼的光芒。
“挺好。”慕锦年淡淡的说道。
“啊?”这回答着实令人失望。
“失望。”项阳直言不讳,眼神也黯然下来。
“有什么好失望,等你自己结婚你就知dào
了。”慕锦年白眼。
项阳的心更失落了,这不是埋汰人吗?他现在女朋友还没有呢,跟谁结婚?
“好吧,你这三天两头的老往我这跑,不工作?”项阳缓解缓解自己的受伤的小心脏,随口问道。
看似很随意,却又是满满的关心。
“这两天老头子坐镇。”
“啊,什么时候的事?”比起慕锦年的淡定,项阳倒是激动万分,甚至有些愤愤。
“前天。”
“前天?”项阳咀嚼着慕锦年的话,回味着,不正是媒体公布慕锦年隐婚的第二天吗?
“老头子怎么突然就是不是?”接下来的话项阳没有言说,彼此间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