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你好,我叫舒娅

  秦语看着上官枫这个样子,就知dào
  现在的他可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她不敢耽误什么,立马就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sù
  看上官枫。
  上官枫听完秦语的话之后,微低着头,沉默了。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吗?他想笑,又有点想哭,这种复杂的情绪一直干扰着他,他现在甚至都不知dào
  该已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南宫尧,告sù
  他,自己不记得了吗?关于曾经的事,关于曾经的一切一切,自己都不记得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该怎么办?因果蛊,一旦被盯上,必死无疑
  也许是上官枫沉默的样子太过吓人,也许是因为其他,此时车子不再继xù
  开动,而是停在了路边,而对于车子里的所有人来说,此时的他们真不知dào
  该说些什么。安慰吗?同情吗?这样的方式真的是上官枫所需yào
  的吗?
  “秦语,你说,他是怎么想的?”此时的上官枫依然没有抬起头,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南宫尧,他的双手交握〖%
  M.35ww.着,身体因为害pà
  而颤抖着,紫发遮住了他的眼眸,让众人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秦语听到上官枫这么一问,有些怅然,怎么想的?其实秦语有时候也不是很能理解,只能说那真的是南宫尧自己的选择,可是,她想过,如果是自己,那么自己也会同样这么做。
  而她,也曾经问过青离,青离的回答和她如出一辙。
  秦语轻声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大概,是因为爱吧”是啊,除了爱,该以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这些事情的发生呢?除了爱,该怎么来说服上官枫告sù
  他南宫尧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呢?
  上官枫听到“爱”这个字的时候,不知dào
  想到了什么,竟是抬起头,笑了起来,一滴血泪从他的眼角滴落,“啪嗒”一声刚好滴落在不知dào
  什么时候想来的南宫尧环在上官枫的手背之上。
  南宫尧轻轻的靠在上官枫的背上,喃喃低语,“因为,我爱你啊”虽是低语,但是在车上的所有人都能听见,众人看到这样的场景,纷纷有感。
  面对这样的真挚而浓烈的感情,就算是旁观者,也会动容一分,何况,现在的几位,几乎心中都有那么一个爱人,都有过一段曾经不那么美好的经lì。
  “你们能出去吗?我想和他单独待一会。”上官枫抱着南宫尧,看着南宫尧微闭着眼睛的脸庞,低声请求道。
  秦语等人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下了车,独留着两人在车子里,低声诉说些什么。
  秦语四人下了车之后,面对的是微弱的月光,和一片广袤无际的黑暗。秦语望着那一片黑暗,心里不知dào
  是什么滋味。
  “秦语,我突然觉得很不值得。”银在安静的一片天空之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听上去异常的突兀。而秦语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转头看向银,想知dào
  她为什么突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
  银看着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的秦语,微微一笑,这笑容竟是让秦语一怔,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了,仿佛一下子就脱胎换骨了一样。
  这种甚至带着一点圣洁的笑容让秦语有些晃神,她看着近在眼前的人,突然觉得她好远好远。
  “秦语,你认识仇逸吗?”银笑意盈盈的看着秦语,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
  秦语在记忆中搜索了一圈,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关于“仇逸”这个人的额什么线索,甚至在她不算漫长的生命中,她其实是第一次听见这个人的名字。
  秦语摇摇头,低声说道“没有。”
  这一下,银笑得更加开心了,仿佛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样,但是就是这样的笑容,秦语却从中读出了苦涩。
  银站直了身体,看着秦语,伸出自己的右手,歪歪头,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舒娅,舒娅的舒,舒娅的娅。”
  秦语一愣,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了舒娅的右手,重新介shào
  着自己,“我叫秦语,秦语的秦,秦语的语。”
  秦语说完之后,两人不知dào
  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打破了刚才那种沉闷的气氛。
  笑过之后,舒娅收回了自己的手,她轻轻的将手插在了自己的衣服袋子里,然后看向那散发着微弱月光的天空,眼里是一片明亮。
  “如果不是末世的话,我想过不了几年,‘仇逸’这个名字应该是全世界皆知的吧?可惜,任谁都想不到,末世就这么突兀的来了。”她不知dào
  想到了什么,垂下头,低声的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讽刺,也带着一丝苦涩。
  秦语沉默,不知dào
  该如何接下去。至于桃和零,早在他们下车之后,零就带着桃到了另一边,似乎有什么重yào
  的事情的样子。
  所以,这一边,其实是只剩下秦语和舒娅了。
  舒娅似乎并不在乎秦语回答与否,她喜欢这种自顾自的说着,也许,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最重yào
  的其实是一个听者,她想要把所有的事情讲给她听
  “我认识仇逸的时候,才5岁,那时候天真懵懂,自然不知dào
  那种为了一个人心跳的感觉就是爱情。我喜欢黏在他的身边,喜欢他摸着我头的样子,喜欢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哪怕是生气,因为,这样,我才能深深的感觉到他其实是在乎我的。可是,直到有一天,他拿着一幅画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自此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对我做过一切宠溺的动作,他总是说,‘他是有妻子的人了,不应该和其他女生有所纠缠,哪怕那个女生是自己的妹妹也不行。’你能想象的到我听到那话时候的感受吗?”舒娅偏头看着秦语,眼里散发着一丝笑意,似乎在笑当年自己的天真,又似乎是在笑其他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