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打碎你满嘴的牙

  水。李醉秋对井口君的举动视若罔闻,口中继续喊着。
  一个战魂的声又是一道半透明的光柱投到了战刀上。
  井口君的一击悄无声息的击中了战魂身外的光柱,猛然,光柱光芒大作,刺眼的光芒中,井口君被弹甩了出去。
  金。
  土。
  李醉秋口中犹在不断的召唤着。
  井口君落到地上,跟跄退后几步才卸去了光芒的力道,稳住了身体。
  这时,天地间的杀气澎湃磅礴。
  空气依稀可以听到来自古代战场的杀伐声。
  李醉秋最后一个'火'字出口,分别代表五行的五道光柱具是投在了战刀上,战刀轻旋,又投下一道光芒在中间的战魂的身上。
  最后的一击就要来临。
  井口君目光闪烁,面对李醉秋这回光返照的一击,他最终还是选择逃离。
  就在刚要动身的时候,中间的战魂挥手散出一片细小如针的光芒,铺天盖地的袭向井口君。
  李醉秋愣住了,他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暗暗自语:这这,这战魂什么时候会自己进攻了。难道和这阵势有关,这下可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井口君把手中的太刀舞的密不透风,全身上下都在刀光的保护下。'乒乒乓乓'的把所有袭来的光针全部打散。
  他正要舒口气的时候,忽听李醉秋喊道:看我最后的凌厉一击!
  当下也来不及细看,奋力把太刀舞的让人眼花缭乱,准备接住李醉秋的最后一击。
  但是,井口君如此舞动太刀是极费气力的,而且他舞了有十多分钟,也没等来李醉秋口中的'最后凌厉的一击'。
  这不禁让他有些迷惑,稍微放缓了手中的太刀,极目看去,不禁又把他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只见,李醉秋已经不知去向,天空的青铜剑也不见了。倒是六个战魂还保持一种凌厉的进攻姿势,仿佛就要发出李醉秋口中的'最后一击'了,但是,问题是,六个战魂只是僵在那,而且身体还在慢慢变淡,不多时就消失了。
  明白上当了,井口君大叫几声,懊恼的挥了几下手中的太刀,提身向小镇方向追去。当他来到小镇不远处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了李醉秋。
  小镇,大坑中,青石门上。
  李醉秋神色淡然的站在那,气态安详,微风拂过,扬起了他的衣角,那气概仿佛就是一代宗师。
  井口君唯恐有诈,放缓了速度,平举太刀,慢慢的走了过去。
  李醉秋侧首看了他一眼,望着苍弯明月,缓声道:看,今天的月色多美。
  这一句话,差点把井口君给气死。
  八嘎。
  李醉秋又看了井口一眼,叹道:你们的民族都是这么粗鄙么?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凶器,欣赏一下阳春暮雪呢,你看,前方被你们破坏的断桥,如果再下点雪,岂不就是暮雪残桥?
  井口君又是暴怒,又是迷惑,看到李醉秋神色反常,怕他有诈,也不敢贸然进攻。
  你们不是要七星铜钱么?李醉秋问道,接着又道:好,我给你。
  说着,他竟然真的从身上拿出一个布袋,从里面倒出一堆残旧的铜板。然后,后退,和铜板拉开了一段距离,面带微笑的看着井口君,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些铜板平淡无奇,也不知道日本人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的抢夺。
  井口君虽然迷惑,但是见到李醉秋把七星铜钱拿了出来,也不愿节外生枝了,小心戒备着走向了铜钱。
  李醉秋负手望月,口中却低声念叨:我快坚持不住了,老怪物们,你们要是再出手,就真的让日本得意了。
  小镇,旅店中。
  刘大小姐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的酣睡着。
  床下,步天映着灯光研究着黑龙镯和注解小册。
  现在,他总算是弄明白了一个武者要达到武祖的境界是多么的艰难,据小册上的记载,修身炼精凝神武祖几大境界中又划分出十数个小的境界。
  分别是:修身大境的凡身仙身金身,炼精大境的精意凝精化精和凝神大境的至神无神凝神反虚,之后便到了神成之境,这个境界已经相当于传说中的神仙之流了,也是所有境界中最困难的境界,在这个独立的小境中要参悟天地法则,成则买入武祖之境,否则万古飘荡。
  其中,金身化精凝神反虚也是各个大境的分水岭,若通,瞬息而达,不通,一生停滞于此。
  而,凡身小境大概也就是普通的习武者境界,达到仙身就可以轻松的摆平十数个普通习武者。然而到了金身之境,就不是世俗中的习武者可以望极的了,就处于不通的档次了。
  金身小境如果放到古代,也是李元霸和吕布之流了。
  一旦达到炼精大境,那就不是尘世的力量了,勉强算得上是刚入门的地仙了,可谓是炮打不动了。
  最后的凝神大境的巅峰更是和大罗金仙差不多了。
  如果,走了狗屎运修至神成小境,那就可以和神话中的玉帝并肩而行了。
  当然,如同伏羲氏女娃黄帝轩辕氏炎帝神农氏和大禹等远古始祖,具是武祖之境了,原本武祖之境无穷无尽,但是这些武祖之境的祖先为什么消失在了时光的流逝中?
  这个问题还有待探讨。
  按照这个来说,步天大概等于凡身小境的顶峰,也就是相当于中忍和下忍之间。
  他搞明白这些东西之后,满心澎湃,那还有心思在修炼,随便找了个理由,给自己放了个假,就溜溜达达地走出了旅店,希望房外冷冽的空气可以平复一下情绪。
  井口君走到七星铜钱旁边,缓缓的弯下腰去捡铜板,眼睛却不去看铜板,还是死死地盯着李醉秋,以防李醉秋突然发难。
  李醉秋还是神色悠然的笑着,只是天知道这笑容有多僵硬。
  就在他的手马上就要触到铜板的时候,黑夜中忽然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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