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龚姓女人

  刘静看着前面的女人抱住的孩子,怎么看,怎么都感觉就是失踪的小杰无疑。她疾步追去,女人微卷板栗色的秀发,漂亮的披散在纤细的脊背上。
  刘静看着女人扭动的腰肢,看得痴了,幻想着她就是珍。珍抱住小杰,满脸笑意的迎来。
  “嗨!你走路怎么不长眼?”
  一声尖锐的大吼,惊得刘静马上就像抹了风油精似的,惊醒,茫然四顾,抱孩子的女人早已不见,近在咫尺之处,差点和面前这位膀大腰圆的肥婆来一个亲密的接吻。
  刘静急速后退,尴尬得满脸绯红。刚才自顾看前面抱孩子的女人,却胡思乱想起来。居然跟眼前这位肥婆大婶,来一个PS的亲密接触。贴得最近的面部距离,都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绵软弹性十足的部位,低眼一看,吓!自己怎么会投进肥婆巨大的珠穆朗玛峰高端之上。
  眼眸缓缓的从肥婆那对巨大的……移开,不由得暗自赞一个,啧啧!超酷的巨ru……让人闻之咋舌,想到刚才紧挨着这对庞然大物,羞涩得紧,刘静捂脸〖\
  m.top.很想立马遁走,冷不防的是,肥婆一把捏住她纤细的胳膊。
  “撞了人就想走,怎么也得道歉不是?”胖女人的大嗓门一敞开,不一会儿,她们俩的身边,就积聚了许多围观看热闹的男男女女。
  围观的人群后面,一双畏畏缩缩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隐藏在人群的后面,窥视被围观在中央刘静的身上。
  肥婆脸颊堆积的赘肉,几乎把整个脖子都淹没了,一颗硕大的头颅,就像安放在肩膀一圆啾啾的皮球,在配备那浑圆的肚腹,愈看愈让人想起弥勒佛那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来。
  看着对方这副姿态,一向不拘言笑的刘静,最终忍俊不住咧嘴一笑。而后看对方怒气冲冲的模样,急忙低声说道:“那啥,阿姨,对不起。”
  肥婆耸耸肩,短胖的手指松开刘静,眼底斜视著眼前这位气质颇佳,面色却略带病态白的女孩。不知dào
  怎么回事,从女孩短暂的浅笑后,一束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目光就像冰冻一般,映射在她的瞳光里。
  心里一紧,肥婆急忙调开眼眸,不敢继xù
  直视刘静,但是当着那么多围观的人们,她觉得就这么放开对方,似乎很没有面子,嘴里不由得依然倔强想扳回点什么。
  “我有这么老么?”
  出口质问,却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眸,心里正在暗自奇怪,此女怎么就会有这种常人没有的眼神。
  肥婆大身板依然我行我素的拦阻在刘静面前,刘静往左她就往左,往右她就往右,两人就那么在那僵持不下。
  刘静也是有着非常执怮个性的另类人物,道歉了,也喊了,还想怎样。要是你还想让她在出口第二次,那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刘静有这等个性,这肥婆是不可能知dào
  的,之所以才会这样无休止,死乞白赖,拦阻她的去路。其中心里也夹杂了一些不平衡因素,那就是,她自个身体发育功能过盛,导致身材不好,所幸看见对方一副傲人身材,心里别是一番酸味,就想当众出出这位的洋相。
  这时不知dào
  是谁说了一句,吓!这女女不就是殡仪馆的化妆师吗?话音虽小,却犹如惊雷一般,一丝不落的进了胖女人的耳膜。
  霎时肥婆就像触电一般,肥嘟嘟的身子弹性十足,敏捷的弹跳开,围观的人们也呼啦啦散开来。均用各种眼光看着这位相貌出众,却是和死人打交道,工作极其平凡,殡仪馆的化妆师。
  让人无不惋惜感叹,有人摇头叹息,也有人觉得没什么热闹好kàn
  ,都各自散开走了。肥婆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刘静眼眸里会有那一束冰冷的眸光,感情她盯谁都是当做是死人来看的。
  肥婆脸一白,灰溜溜的不敢言语,迈动那双大象腿,逃也似的边回看,边仓促的疾步离开。
  “站住。”刘静冷然的一声轻呵,面无表情的看着刚才也在围观行列,有着一面之交的龚姓女人。
  龚姓女人身子一震,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不敢再迈动半步。
  刘静上前,仔细一看,才发xiàn
  此女人只几天没有见的功夫,面容变得憔悴不堪,眼神慌乱,身子由于紧张不停的簌簌作抖。
  绿树成荫,杨柳河岸,一把把绚丽的太阳伞,一长溜的安放在杨柳河岸,遮盖住有些刺目的日头。太阳伞下是一对对茶客,有男有女。
  一股股带着热意的微风拂动刘静的刘海,一张精巧圆桌,摆放着两杯冒着热气清热解毒的菊花茶。坐在圆桌对面这位龚姓女人,好一阵局促不安后,抬起仓惶闪烁不定的眸光,看着她,声音硬塞,走调,突然冒了一句话。
  “妹纸,救救我。”龚姓女人,可怜兮兮的表情,不时四处,张望,貌似怕谁来吃了她似的。
  “你……怎么啦?”
  看着对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在之前也没有看出她有这么邋遢的感觉,此时的她脏兮兮的脸,头发也乱糟糟,就好像几天没有梳洗过似的。刘静原本是想在她这里打听,梁物管那手臂上一组数字的事件,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她倒先说出这句惊人的话来。
  “林珍开始杀人了,她变成厉鬼……呃……”龚姓女人,说着话,惊慌失措的抬头望向来往的路人。
  “你在怕什么?这里没有鬼,你别怕,先喝口水吧!”刘静把杯子往她面前一推,深意的眼眸,真挚的情感外露状态看着她说道。
  龚姓女人,伸出双手,虽然是把杯子捧住,可是依然就像得了强迫症似的,始终不能专心安静下来。自己把杯子递到嘴唇边,还没有抿一口水,却又慌慌张张的抬头做贼似的四下窥看。
  “你别怕,这里没什么的。”
  刘静看着对方干裂乏白的嘴唇,担忧的安慰着她,心里却百般纠结,焉知这位龚姓女人究竟遇到什么状况,才会令她如此的惊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