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潮云将开

  两只羽箭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着云天所在的方向射来,毕竟那两个士卫的修为要比云天低得多,在云天如山一般的威压之下,直接拉弓搭箭向云天射来,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极其因难的事,若非是职责所在,他们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呢。
  云天只是意念微动,那两只羽箭就已经被自己激发的两道真元化面灰尽,随着羽箭化成灰尽,云天的身影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那个原本就被云天如山的威压压的喘不过气的天羽将军,看到眼前的情况吓得赶紧打马往回跑。
  “左一右二保护我,那个人真得会妖法!”
  一边策马狂奔,那个将军还对着刚刚立在他身后的那两个,手持强弓的卫士说道。看他的样,若是这种人上战场的话,那岂非是一触即溃,拱手将河山送人吗!若是不是那之前的五大国之间相互制约,如此的小国早怕已经被灭了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空间波动,云天就这么在他们的眼前消失了,这让那两个士卫震惊莫明,云天到底是什么,修为如此强大的存在为什么会找天羽,如此小的国家麻烦,大晋?难道他是大晋的供奉,可是大晋皇帝刚刚大婚,他说过他婚三年之间,不会起任何战事,那到底是为什么这个人会来到这里。
  就在那两个持弓的卫士正在,想着云天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眼前异想已生,那个策马狂奔而去的将军,突然好像撞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从马背之上倒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坚硬的地面上,他身上原本就没有扣好的甲胄,是在倒飞的过程中从他的身上抖落了下来,此时地上的他全身上下都吓得不停的在那里打着颤。
  一道华光之门响起,云天的身影从那里面走了出来。
  “你选了你不该选的路!“
  云天摇了摇头,他的手上已经抓着,刚刚他并没有祭出来的赤峰仙剑,此时一剑在手云天就像是天神一般,凌立在天羽将军的面前。他身上所散出来的强大气息,比之刚刚要强大数倍,别说只是普通人的天羽将军,就算是他身后的那两个看上,怕是已经有秦怜仙一般修为的叫左一右二的两个士卫,都被云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给完全的压制住了。
  “如此的修为,为何会此时此地来到如此一个小国之中,天羽虽有些许国力,但还从未有过犯他国之心,下如此做法在下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所为何来!”
  已经被云天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两个卫士中的,那个叫做左一的人出口问道。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天羽是如何招惹到云天这样的存在的,以云天的实力别说是天羽小国,就是九州之上那些大国们也不敢直面扶他的锋芒呀!
  “为什么?总有人要问我为什么?所以有人告诉我就是因为太多为什么,让这世界留下了太多后悔,所以今之事我已经不需要,也不再想为什么了!现在****谁想拦在我的身前,那我就将他抹去。现在的天下再也不能承受这么多的为什么了,我主沉浮的时代就要来临了,若是我还像以前那样的话,这九州天下怕是会一去不返了。”
  云天说话间,眉宇之间出现了一丝,在他的脸上从来也没有出现过的阴狠的神色,此时的云天已经和以前的云天大不相同了。
  赤峰仙剑只是经光一闪,那个天羽将军已经化成了过去,那两个卫士看到云天如此威猛的一剑,只是相视一眼,赤红色的元婴已然脱体飞出,他们当然知道,自己今天怕是无法从容离去了。
  “纵使你们心中不甘,今天我了不能放你从容离去了。”
  云天看了看那两个渐渐淡化的元婴,赤峰仙剑已然从手中脱飞了出去,云天看了看的回头望向了天羽小国的王宫……
  “陛下你找我?”
  重华宫中一大清早,在大多宫女太监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张松景已经站在了朝堂之下,此时的朝堂上,湛远正在看着手中的玉简,现在的他看上去与三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就连他的元婴修为,也还只是当初的境界,仿佛这三年的时间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去祭练自己的元婴修为。
  “张叔免礼!”
  听到张松景的话声,湛远将自己的目光从手中的玉简之上移了开来,看向了朝下正恭身施礼的张松景,三年的时间现如今的张松景,早已经和三年前的张松景判若两人,他身上原本自然而放的血魄压力,现在居然在一点点的收放体内,甚至只要你不去注意,怕就是要将那股血魄之力给忽略掉。
  这可是进武宗真身修为门槛,一旦成就武宗的真身的修为,那么张松景的一身外放的血魄之力,将会被收入体内,就算是武动拳意,也无法感觉到血魄之力的存在,这就好比一武林高手在出手时,别人根本不会发现他出手一般。
  进入武宗的修为,那可就云和泥的区别了,就像湛南凤说的那样,到时九州天下有谁堪做敌手,毕竟由武入道达至武宗真身的境界,也实在是太过艰难了。
  张松景依言站起身来,他看向了离自己不远的湛远,现在他眼里的湛远,已经没有了三年前的那份躁气,否则他也不会听从云天所说的,三年之内不要有所行动,一切等到九天潮云会之后再说的话了。
  “张叔你看!”
  湛远说着将自己手中的玉简抛到了,张松景的面前,如此有失君臣体统的事,怕是也只有他湛远能做出来了,张松景并没有动手,那只玉简已经停在了他的面前,神识一扫里面的内容,那块玉简就没有沾地的再次回到了湛远的手中。
  “张叔我的云祭酒这回是怎么了!一向稳重仁和的他,为什么这次居然会找一个小国的麻烦?小远实在是不明白。”
  已经看过玉简里内容的张松景,当然知道湛远口里的小国指的是什么,只是他和湛远不一样,从张松景的眼里一点也看不到迷茫之色,反而是露出了一丝喜色。
  “以前的他太过仁和,或许会为他带来些许口碑,但是会给他今后的修道之路带来无尽的烦恼,如今看来他已经渗破了,这之间的道理,这种云祭酒得道大晋得利的好事,陛下又何必挂心呢,陛下立香儿为后又不修道术,为的不就是将云祭酒的心笼络住吗?”
  张松景说完,微笑着看着,朝堂之上的湛远。
  “什么也瞒不过张叔,小远始终觉得,云祭酒他一定会是这天下的至尊强者,与他只能交好,否则就算有朝一日有拥有了天下又如何……至于香儿吗,我确实有些私心,但不全是张叔所说的那般,至少我对香儿的心是真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想为她着想了!我实在是不愿意在看到,一个我喜欢的女人,再次为我受到伤害了!”
  湛远说到这,他的脑海之中浮起了一个俏丽的身影,若是她还活着,今天自己还会做同样的选择吗?
  “这九天潮云之期已经不远了,松景也有好几十年,没有放下身上的公务了,这次九天潮云之会必定有大事发生,松景想请陛下准松景告几天假,带着劣家人再去看一看那九天潮云之会的盛况,也算了松景的一个心愿!”
  张松景话说的委婉,但是湛远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九天潮云之会,必然危险无比,张松景此次前去,怕是要助云天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