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定鼎将来

  天空之中无数条身影交织在一起,强大的真元将整个祭酒府的上空的空气都打的粉碎。无数法宝的光华在夜空闪过,原本繁华似锦的西凉街此时已经看不到一个行人了。
  这场浑战一直从天黑打到了天明。
  天明时分祭酒府的门前已经是尸横遍野。
  “云祭酒杀人的感觉如何?”一直没有动手的湛士安此时在半空之中支起了一对桌椅居然在半空这中喝起了茶。
  “你将这么多人驱使到我府门前,无非是想显示你们的实力,以达到让云天就犯的目的,为了区区小事你们就可以罔送这么多人的性命吗?”云天催动着赤峰仙剑看上半空之中正悠然喝着茶的湛士安说道。
  “这有什么呀!他们不过是我和爷爷的奴,让他们有机会用自己的小命表现一下自己的价值有何不可!云祭酒怎么不知道他心中是千肯万肯的呢。”湛士安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若是云祭酒能让士安入主东宫,那今日不消云祭酒出手士安自会帮祭酒料理了!”
  云天担头看了看已经发白的天际,和那些正在剧斗不已的人。
  “没想到为了区区一个云天就将晋国大半的实力放到了这里,若晋国没有张松景恐怕早就做了他日之国了!”云天淡淡的说道。“也罢!这晋国皇族之上下千人之选只要镇国公点头,我云天一定一力保举!”
  话音不大但犹如入油锅的冷水,一下将祭酒府上空剧斗不止的众人震住了。
  云动看了看停下手来的方虚白收敛起全身的血魄之力,他身周的飞沙石尘脱力一般的掉落在地。
  “没想到祭酒心中有此想法!”幕沉舟听了云天的话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这本来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云天淡淡的说道。
  “哦!祭酒是认为张松景真的愿意只做一个权下之臣?”将身破碎的血肉扶去的沈丹鱼问道。
  “若是不然呢?”方嫣儿高笑道。
  “若是不然不论他张松景是谁!我云天都要他后悔他做的决定!”云天擒着赤峰剑喝道。
  “哈哈!好!就凭你这句话,张某人就挑了这个头。”话音刚落数条人影出现在了祭酒府的上空
  “爷爷国主怎么说?”湛士狂看到向自己走来的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男人说道。
  “国之大祭在即,怎可乱动兵火!”济王湛台辰淡淡的说道。“青莲士狂你们一大清早就跑到云祭酒这来干什么?”
  “爷爷……”
  “爷爷昨晚云祭酒府上盗匪猖绝,所以我和阿弟带着府中的将士特来相助!”湛青莲立马接到。
  “恩!堂堂雍京城下那路强匪敢如此嚣张?青莲可抓到人了?”湛台辰怒道。
  “多亏几位爷爷家的家将和哥哥姐姐们,还有四大世家的相助贼人都已经伏法了!”湛青莲指了指地上的那些尸体说道。
  “虽是如尼但是雍京卫罪责不小,明日早朝我定要上禀国主惩治于他以消云祭酒的心头之恨!”湛台辰笑着对地上站着的云天说道。
  “不敢当!”云天拱手说道。
  “这么说此刻已无大事!士坤还不叫人把这些乱贼的尸体抬走,免得让云祭酒看了心烦!”另一个人高声叫道。“就去把老夫的比纵使队叫来处理此事吧!”
  “五哥就不必那么麻烦了!”一旁站在湛士安面前的一个年纪轻轻的男说道。“反正士安带了手下的人来了,这点粗活就让他们干吧!”
  “老八这么说了就由你动手吧!今晚我府上摆宴我同六弟一起为云祭酒压压惊,还望云祭酒到时赏脸!”老五湛台冠对着云天说道。
  “台冠今日我与云祭酒还有事长谈,你的家宴……”张松景看了看身边的湛台冠说道。
  “张叔叔这么说了台冠改日在请就是!”湛台冠说完退了下去。
  “怎么不见老十五呀?”湛台辰问道。
  “十五弟身体不适昨晚金殿之上已经和父王言明了,二哥何来此一问呢!”老八看上去十分年轻的湛台月说道。
  “呵呵!老糊涂了这多大一会就忘了,还得多谢八弟提醒呀!”湛台辰笑着说道。
  “二哥那里的话!”湛台月笑道。“我看这里的事就交给张叔叔吧,你我一夜未眠该回去休息了!”
  “正是如此!那本王先走了。”说着湛台辰带着他的孙孙女走了。
  “云祭酒不请我去府上喝一杯早茶吗?”张松景看着离去的人影对着云天说道。
  “国公爷那里的话!若是国公爷不嫌弃府里请。”云天将赤峰剑交给云动把张松景迎进了大厅之中。
  “天剑赤峰?”张松景看了看云动手里的赤峰剑说道。“云祭酒身边有一位武皇真身的强者就够让松景吃惊的了,没想到祭酒还有如此神物!”
  “当日看你和紫渊穷奇惊天一战我倒是想和你动动拳脚!”云动看着身边的张松景如是说道。
  “哈哈!若是止于比武较量有何不可。”张松景大笑着说道。“只是眼前之事迫在眉节,等处理完这些事再说吧!”
  “小惜上点茶!”云天走到厅中对着一旁站着的小惜说道。
  “是大人!”
  “云天想听听国公爷的想法!”云天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张松景说道。
  “哦!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可以问。”张松景微笑着说道。
  “国公与国主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云天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哎!不过是也陈年往事,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张松景也不反驳只是淡淡的说道。“其实说到底也该不得他!”
  “哦!能说与云天知晓吗?”云天看着张松景的脸说道。
  此时小惜捧着三杯香茗放到了大厅之中三人的面前。
  “谪仙!端是好茶。”张松景打开盖细细的品了一口茶。“当年素兰也是很爱喝这谪仙茶的!”
  “国公爷说的是兰贵妃吗?”云天问道。
  “你这小真是不解风情!”张松景也不生气放下了手中的茶。
  “那只能怪国公上次没舍得杀云天了!”云天不以为意的说道。
  “哈哈!”张松景听罢大笑了起来。“和你话真有意思!”
  “国公抬爱了!”云天微笑着说道。
  “说到素兰那还是七八十年前的事了吧!太久了久到我都忘记了。”张松景想了想说道。“那个时候这九州天下还不像现在这么暗潮凶涌,那是我和南凤素兰三人乐的日了。”
  “不会是场两男一女的痴恋吧!若是那样我还是走吧。”云动听了张松景的话眉头一皱起身欲走。
  “哈哈!不说了。”张松景笑了笑。“没想到自称万物之灵的我们,还不如原为妖身的你!”
  “这么说国公是忘了?”云天一刻也不放松的说道。
  “呵呵!你呀。”张松景无奈的说道。“有时候我想你要我的儿那该有多好!只可惜我那不孝做惯了他的小公爷,本来我是想这次把他带在身边,好好磨一磨他的公哥之气但是如今天下之事和雍京之局我又实在放心不下远走施龙!”
  “那国公爷为什么要请旨出征?难道……”云天说到这里顿了顿。
  “正是!与你这个小娃说话真是舒服,省得猜来猜去!”张松景笑道。
  “恕云天冒昧的再问一句!国公你是什么时候放下的?”云天看着张松景的双眼说道。
  “还是那块神霄铁!”张松景淡淡的笑道。“若不是那块神霄铁选择了云祭酒你的话,我怕是还醒悟不过来,那样的话就算让我得到了神霄铁我看我也无法突破到武宗真身的修为,还好上天待我还不薄!”
  “其实并不是神霄铁没有选国公爷!”云天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张松景看着云天哦了一声。
  ****“其实这神霄铁本就是我云家之物,除了我云氏一族无人能够祭练,就算云天当时把神霄铁双手奉上,怕是国公爷也只能望铁兴叹!”云天想起自己娘的话解释道。
  “哈哈!原来如此。”张松景听了云天的话大笑道。“早知如此!我又保必痴缠这么多年。”
  “让国公见笑了!”
  “这些不说也罢!云祭酒的心中可有了人选?”张松景话风一转问到了如今雍京城中人人想知道的问题。
  “国公爷以为呢?”云天不答反问道。
  “若是云祭酒以为然,松景必然全力以赴!”张松景看着云天说道。
  “云天只是一个小儿,如此重大的担还是国公来拿主意吧!”云天此时居然耍起了无赖。
  “我见不得的就是你们人类这样了!”云动看到云天的样扶袖而去。
  “哈哈!云祭酒你看到了吧,连你自己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云祭酒又何必再在松景面前藏着腋着了呢!”张松景看着扶袖而去的云动大笑道。
  “如此的话!国公以为逍遥侯如何?”云天看着张松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
  “湛远?”
  “对!逍遥侯湛远。”云天点了点重复了一遍。
  “济王的重孙!看来松景是要好好找个机会去会会这个逍遥侯了!”
  “喂!云祭酒我来看安然公主了,这次可是大摇大摆的前来,你可不能再让你的手下把我扔出去了!”张松景的话音未落就听见逍遥侯湛远在门口大喊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