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老蚌生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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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华,你这个话就不对了,你是皇室的长公主。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室,你现在突然这样的做,你知dào
  有多少的御史弹劾你吗?”太后朝长公主冷淡的看着,长公主微微勾唇:“是吗?真的没有想到我长公主府的事情,外人那么关心。”长公主冷淡的表情,不由的让太后更加气愤。
  现在再说要紧的事情,可是长公主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圣上见到太后很生气,迅速的说道:“母后,皇姐不说,必然有皇姐自己的理由。”“理由,她能有什么理由,驸马难道对你不好吗?府上还养着男宠。”其实太后娘不想抨击着长公主,那都是长公主自找的。
  不管怎么说,太后也没有胡说。太后不喜欢长公主的一点儿就是府上有男宠。偏偏先皇在世的时候,还非常的纵容着长公主。尤为让太后恼火,在先皇的心里大半都是装着长公主,太后也恨着长公主的生母,小小的宫女居然能够得到先皇所有的疼爱,后来先皇宠爱太后和信太妃,那不过没有办法。
  长公主被太后给刺激到了,两眼愤nù
  的说道:“太后娘娘,我尊敬您,但是不代表着您可以随便的说我。我养男宠的事情,父皇都没有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再说了,驸马算什么。”长公主非常的不屑,太后冷笑着:“原来你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也难怪现在你孤独一个人。
  驸马忍受你二十多年,也应该收购了。你就应该一个人好好的反省反省。现在还不知dào
  你自己的错,是不是?哀家知dào
  ,现在驸马跟着安儿都去了江南,把你一个人留在京城,你想过为什么没有带着你去吗?”长公主微微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圣上觉得自己坐着很难受。
  不应该听着太后的话,太后因为圣上坐着,所以把心里的话都说了。憋在心里几十年了,现在可算发泄出来。“哀家想说什么,难道你不知dào
  吗?你就不应该得到幸福,你有先皇的宠爱。那又这么样。你现在看着哀家的眼睛。你告sù
  哀家。你幸福吗?”长公主有些迟疑了,太后就知dào
  自己猜对了。
  “我幸不幸福,不饶太后娘娘关心。”长公主不屑的回答太后,“哀家也不想管着你。不过你也太让先皇失望了。”太后一口一个先皇。都在刺激着长公主。长公主恼火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提到父皇。你不就是心里嫉妒我母妃得到先皇所有的爱,还有我也一样。”
  长公主真的被太后气急了,才说这些话。就算当着圣上的面。昭华也顾不了多少了。太后气急败坏的指着圣上:“皇儿,你看到了没有,这个就是你野蛮跋扈的皇姐,都是你父皇纵容的。”长公主笑而不语,非常的得yì。深深的刺痛了太后的心里,就算自己贵为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
  得不到先皇宠爱的皇后算什么,空有其名,太后觉得自己很悲哀。圣上不想夹在太后和长公主的中间,这样太累了。“父皇愿意纵容我,太后还有意见吗?要太后不满yì
  的话,可以呀!现在太后可以去找父皇,太后去呀!”现在不是说要让太后找死吗?圣上坐不住了,“皇姐,还请慎言。”
  “我说话已经很留情面了,你也看到了,圣上,都是太后逼着本宫。难道本宫就应该任由着太后逼着我,什么都不吱声。那太后就会放过我吗?”长公主看这些问题很通透了,圣上真的一个头两个大。谁说的都有自己的理由,突然见太后眼尖的发xiàn
  长公主时不时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上下打量着长公主,勾唇:“今日哀家听到一个消息,不知dào
  长公主知不知dào?”长公主不想搭理太后,但是还是开口问道:“不知dào
  太后娘娘说的是什么?”圣上不知dào
  太后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大将军的夫人周氏,昭华应该熟悉吧!”不是问的废话,当然熟悉了,何松菊的母亲。
  后来改嫁给了大将军李如峰,昭华点点头,“我认识,那又怎么样?”“不怎样,今日哀家听说周氏有身孕了,大将军可高兴了。”太后不知dào
  有意还是无意的盯着自己的小腹,长公主迅速的捂住小腹。不想让太后看出什么,殊不知真的掩耳盗铃,太后已经知dào
  长公主的秘密了。
  太后也是过来人,后宫经lì
  过多少的女人有身孕。太后不傻,“那可要恭喜大将军和周氏了。”长公主平静的说道,一定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就是,哀家也觉得周氏还真的让人羡慕,不仅仅嫁了一个好的夫婿。几个女儿都嫁的如意郎君,连哀家都不由羡慕周氏了。”
  太后这话到底什么意思,长公主还没有来得急多说什么。圣上就迅速起身:“母后,皇姐,朕御书房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太后没有吱声,送着圣上离开的背影勾唇。长公主也觉得圣上走了,那也好。自己也好跟着太后好好的说道说道,寝宫的门被关上了,太后也不会避讳着了。
  “昭华,你是不是有身孕了?”直接的逼问着长公主,长公主有些懊悔,还是让太后眼尖的发xiàn
  了。“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长公主面无表情的回答太后,太后轻笑着:“要是有身孕的话,那哀家作为母亲,自然要恭喜你了。不过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一定要小心。
  要不是的话,那哀家作为母亲,那可真的高兴,你想知dào
  为什么吗?”长公主最讨厌有些人说话说一半,吊着自己的胃口。“太后,您到底想说什么,您就直接说。何必吞吞吐吐?”太后叹着气:“其实哀家本来不想说,可是昭华。你要记住,可是你逼着哀家说的,要不好听,可别怪着哀家了。”
  “什么时候太后也会拐弯抹角,有什么话,直接说!”长公主直接对上太后清冷的双眸,“其实哀家替驸马不平,驸马离开京城也好。毕竟你肚里的孩子也不会是驸马,听说你府上的元辰公子最受你喜爱。”太后的每一句话都像针刺在长公主的心上,现在林通离开了。还不知dào
  自己有了他的孩子。
  可是太后更加的过分。知dào
  自己有身孕,居然怀疑自己肚里的孩子不是驸马林通。既然作为外人的太后能怀疑,那么林通会相信自己吗?长公主在心里迟疑着,殊不知长公主的迟疑。让太后更加确定了。肚里的孩子不是驸马林通。看来京城要好玩了。太后不会让昭华日子好过。
  一定会让京城的百姓人尽皆知她的事情,把昭华母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都怀给昭华,“太后。您怎么知dào
  我肚里的孩子不是驸马的?”“这个还用人说吗?听说你给了驸马休书,是不是?要孩子是驸马的话,你怎么会给了驸马休书,驸马肯定知dào
  孩子不是他的,你才给了驸马休书。
  其实哀家也心疼着驸马,忍受你二十多年。等到驸马日后回到京城,哀家一定要给驸马另外找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之前长公主不知dào
  自己对林通的感情,现在知dào
  了,长公主也不是吃素的。“太后,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您来管着,就算您是高高在上的太后那又怎么样?
  您别忘记了,当初父皇临终之前,还给了我一道空白圣旨。想必太后娘娘还记得吧!”提到这个,就更加的让太后生气了,昭华算什么东西。圣上居然还给昭华留下来了圣旨,对昭华的宠爱可想而知。“哼!你不要以为这样,哀家就会害pà
  你了,那不过只有一次,哀家不会认输的。”
  “那好呀!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不过太后娘娘。本宫要警告你,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说着长公主起身准bèi
  离开了,“哼!我们就走着瞧好了。”太后在皇宫一直觉得无事可做,每日就是念念佛经,现在好了。长公主自己送上门来,那可别怪着太后了。
  长公主心里也担心着,会不会林通也不相信肚里的孩子是林通的。不过自己已经很久不跟着元辰在一起了,林通也知dào。就是被林通看到,其实长公主当时也不知脑子发蒙了,还是怎么回事?就想刺激着林通,看看林通有什么样的表现,会不会冲上来打着元辰,最后让长公主失望了。
  林通什么都没有做,转身就离开了。当初长公主恨不得喊着林通,大声的问着林通,是不是不相信自己了。最后长公主都忍住了,什么都没有做。因为在长公主的心里,面子比什么都要紧。日之后,京城人尽皆知,长公主有了身孕。不过肚里的孩子似乎不是驸马林通。
  听说长公主给了驸马林通休书,林通已经离开京城了。何松竹听着府上的丫鬟告sù
  自己,听的很入迷了。不过没有想到傍晚的时候,长公主就上门求见了。何松竹诧异,长公主怎么会来府上?不过赶紧的出去迎接长公主,长公主仔细的打量着何松竹,一身素白色衣裳,没有任何的妆容。
  再看看何松竹隆起的小腹,长公主也知dào。“不知dào
  长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长公主赎罪。”“段夫人,你太客气了,平身。”长公主笑容满面的坐下来,何松竹也被长公主给吩咐坐下来。何松竹也不客气的坐下来,长公主轻轻的开口:“不知dào
  段大人现在是否在府上?”
  何松竹有些戒备,长公主到底想干什么?“段夫人,你也不要紧张,本宫没有恶意。只是随口问着!”何松竹讪讪的笑着,没有吱声。长公主直勾勾的注视着何松竹:“本宫想知dào
  ,你四妹到底怎么死的?”长公主对何松菊的死因怀疑,何松竹下意识的说道:“长公主,您不是都知dào
  了吗?”
  长公主轻笑着:“是吗?”似乎不相信何松竹说的话,不过该说的话何松竹都已经说了,长公主不相信那也没有办法。何松竹不想过多的解释。长公主冷笑着:“本宫可是听人说,那日你四妹来你府上。怎么,你现在不敢告sù
  本宫了,是吗?”“长公主,我不知dào
  是什么人告sù
  你的。
  但是长公主,您确定我四妹去世了,我不伤心吗?妾身倒是听闻京城不少关于长公主的流言蜚语。”何松竹当着长公主的面在说长公主吗?长公主自然生气了,林通就是自己的痛楚。“你在说什么?”“长公主,妾身随口一说。”何松竹笑的非常的无辜,那可是长公主逼着自己。
  要不是长公主先来找上门问着何松菊的事情。自己也不会如此反驳长公主。长公主恼火的说道:“何松竹。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本公主。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本公主岂是你能说的!”“长公主,妾身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随口一说。再说了。妾身难道说的不对吗?”
  何松竹似乎讽刺着长公主,长公主拍着桌子:“何松竹,你真的以为你四妹曾经是本宫的儿媳妇。本宫现在就不好责怪你了吗?你以为本宫会忌惮着段智睿吗?”长公主不跟着他们计较。现在好了,居然以为自己好欺负。长公主的话,何松竹不敢恭维,“长公主,四妹真的已经去世了。
  现在再来追究,那是不是有些晚了。再说了,我可记得我四妹单独一个人去庙里上香,不知dào
  长公主怎么解释?”长公主自找的,那可怨不得何松竹了。周氏心里也心疼着何松菊去世,不过估计着长公主府的势力。最后周氏妥协了,人已经去了,那就让何松菊安安心心的去吧!
  长公主板着脸:“你这是什么意思?”何松竹笑而不语,长公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狗,有些着急了:“你这是在怨恨着本宫,让你四妹一个人出去了。你四妹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本宫哪里看的住她,再说了,她依仗着肚里有本宫的孙子,你以为本宫想害她?”
  何松竹平静的说道:“长公主,妾身不敢,只是现在妾身觉得,四妹已经去了。再追究原因也枉然,就让四妹好好的去吧!如今王爷已经离开京城,相信长公主也不希望王爷再因此伤心。”触碰到林子安的伤心处,作为母亲的长公主也不忍心,不过长公主还真的见识到何松竹的伶牙俐齿。
  本来想找何松竹的麻烦,现在何松竹倒打一耙,还说起这些日子的传闻。当然长公主也不是不知dào
  ,不想去理会。京城中的百姓怎么议论,长公主还不看在眼里。关键自己在乎的人林通,已经去了江南。“我顺便告sù
  长公主一个消息,不知dào
  长公主是否想知dào?”
  何松竹买着关子,长公主冷哼着。没有理睬何松竹,何松竹微笑着:“既然长公主不想知dào
  的话,那就算了。我也不说了。”顿时何松竹就闭嘴了,长公主咬着牙:“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直接说就行了。何必吞吞吐吐?”“我还以为长公主不想知dào
  ,妾身就不说了,既然现在,那妾身就直言了。”
  长公主挑挑眉注视着何松竹,不知dào
  汗珠嘴里能说出什么样有用的话来。何松竹认真的开口:“这是四妹去世之后,有人送到我府上来的。还请长公主一看。”说着就吩咐冬梅把盒子递到长公主的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封信,长公主看的出来是何松菊的字迹,还是林子安亲自教着何松菊。
  自从林子安自从何松菊有了身孕,对何松菊很关心着。夫妻两人经常会在院子看看书,练练字。林子安还曾经拿着何松菊写的字给长公主和林通看着,就是想让他们夸奖何松菊,现在看到何松菊留下来的字条。长公主觉得很亲切,不过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就是元辰威胁何松菊。
  长公主就知dào
  元辰不对劲,不过自己派去应付元辰的小厮,有去无回。长公主也放qì
  了,在偌大的京城,藏龙卧虎。高手还不少,不过自己还真的眼拙,没有发xiàn
  元辰的厉害之处。那也能怪着元辰平日太会隐藏,连长公主都骗过了。长公主挑挑眉斜视着何松竹。
  “你现在把这封信给本宫瞧着是什么意思?”何松竹恭维的说道:“妾身之所以把信给长公主瞧着,那是妾身觉得长公主应该知dào。不应该被瞒在鼓里,仅此而已。”何松竹也想多一些人手寻找着元辰,看样子,隐藏的还真的很深。长公主眯着眼,“你以为本宫会相信你的话。”
  “长公主,现在信就在您的手里,您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相信您的心里一定有判断,很多事情不是眼睛看到那么简单。要用心去感受,您说,对吗?”何松竹这是什么意思,长公主越来越觉得自己似乎看不懂何松竹了。“你到底什么意思,不用跟着本宫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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