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太乙度厄天尊
当然,从法律上来讲,大错特错。
“来,喝酒。”吴静端起了酒杯。
“呵呵,我还是算了吧。高度酒我怕,你自己喝吧。”
吴静一脸鄙视:“我们两个女孩子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我是怕我自己,我喝醉一般是躺下睡觉。但也时候特别疯,我身边的兄弟都怕我疯。到时,你们俩能照顾我么?”我说的是实话。
“那你喝啤酒吧,反正你得喝酒。”
大冷天的她叫我喝啤酒,那不是越喝越冷?我说道:“算了,还是喝白酒吧,半杯就行。”
冬天吃烧烤,是相当不明智的选择。烧烤得吃热的,冷了吃得真难受,还得不停的让老板加热。
手机响了,一条短信,来自萱萱的:上次你喝醉时有个电话我帮你接了,忘记告诉你。说是让你抽时间回过去,我没问是谁,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明天就不陪你了,我还是准备回去。电卡水卡我放在你床头的抽屉里了,记得帮我开窗透风。等回家病养好了再回来,别玩太晚了!
我做的是不是有点绝情了,像是用冷暴力驱赶她一样。我真没有这个想法,没想赶走她。
“跟谁发消息呢?”夏瑶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沓钱。
我连忙说道:“你疯了,不知道什么叫财不外露。刚才就想叫住你,你走的太急了。”
她把钱塞在我手里,说道:“现在不是我外露了,是你。”
又说道:“圣诞节过后我再联系你,到时候你来安排。”
真是不省心的两个女人,刚才还以为你比吴静好一点,现在收回。
“你们在这里吃饭,难道你住这附近?”我问夏瑶。
“不是,我住学校,我姑姑家在这里。”
我说:“那你们吃完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想先走,除去今天刚取的一千,再加五千都六千了。大晚上的,不安全。
若说平常,还不会这么担心。
只是今天在QQ群里听说学校有人半夜翻墙出去上网,半路被人两棍子打趴在地上。然后,钱包和手机都没了。
我相信越往以后治安会越好,但犯罪的事是无法杜绝的。只要人有贪欲在,人间就永远无法变成真正的乐土。
“别啊,刚才我多取了两千。你带我们去酒吧玩玩,我还一次都没去过呢,听说很热闹。”夏瑶看来是想买醉。
“对啊对啊,我也没去过。”吴静跟着附和。
研究生都这么有钱吗?
只要受到伤害,意志不坚定,就容易的堕落。
堕落需要有个推手,以及一个同伙。我就是那个推手,而吴静就是同伙。
本来我是提议去清吧的,奈何她们俩都不同意,只好去嗨吧了。
跟夏瑶省钱,我就找了个散台,点了一打啤酒。反正这两人喝了二锅头的,估计也喝不了多少了。
果然,体质偏寒的人都不能把酒喝杂。两人喝了两瓶啤酒就吐了,吐了也好。这种吐酒,人是不会倒的。
一晚上都战战兢兢的,一是兜里钱多了,还大部分不是自己的;二是怕这两妹子又喝倒,现在可没有王典在一旁。
她们二人开房去了,我自然回家。没想到回家后空无一人,萱萱不在了。
大晚上的跑去哪了?我有点担心。
“喂,你大晚上的跑去……”
我话还没说完,传来萱萱颤抖的声音:“屋里有鬼,好吓人。我打的来朋友这里了,你回去了?快走吧。”说完赶紧挂了电话。
前面悲伤时,我是一点也不害怕。现在嘛,全身都是鸡皮疙瘩,左看右看。
“啊……”吓老子一大跳,原来是镜子。
港片里的鬼都喜欢从镜子里冒出来,还是别照镜子了。
转身时,发现镜子里真有东西一晃而过。这可吓得不清,难道是章玥?
“章玥,大晚上的你可别吓我。我这会胆子小,经不起吓。”是真害怕了,还是走吧,网吧呆一宿都行。
提步走向门口时,发现在迈不开。
不是抽筋,感觉像是被人抓住了脚踝,一步也挪不动。
“啊……”这一声可不是我叫的。
“阿夕,快走……”
是幻听吗?不是,我能确定是章玥的声音。
脚能动了,那还等什么,跑。
五楼,坐电梯?不行,电梯更恐怖,还是走楼梯。
以前常听说鬼打墙,没想到自己这会遇到了。五楼而已,怎么也走不完。
除了全身是汗,两腿发软外,精神也是崩的,偏偏电话也打不出去。
老人们常说碰到“鬼撞墙”也好过碰到鬼打墙,鬼打墙能让人精神崩溃,搞不好会成神经病。
而鬼撞墙,看运气。比如行走再清晨的雾里,走了几步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这个地方离刚才的地方几百甚至几千公里。运气不好的话,在江中间、海中间又或是悬崖边。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刚才是章玥,她为什么要叫自己走?难道还有别的鬼?
男鬼?我去,这怎么能行。得回去,反正也走不出去。
心里虽然怕,这会更多的是担心。万一章玥被男鬼XX了怎么办?所以必须得回去。
“啊……”
“啊……”
楼梯转角时碰到一个……
是人,还是个道士。武当山上的道士,以前还见过。
母亲信佛,也信道。以前机会每年都会去趟武当山,还请过一个道士回家,在家里摆香案供神台,拜真武大帝。据说他并非是武当山上的,而是神农架深山里的,只是在武当山暂住。
“是你?”道士说话了:“你怎么在这里?”
这可把我喜的,连忙说道:“道长,我家里闹鬼了,就在五楼。”
“这不就是五楼吗?”道长说道:“贫道就是跟着那只妖物跑出来的,那不是鬼魄,是只蛇精,就是你家里那只。”
“当年你家门口有棵古桃树,它在时,还能镇住那只妖物。后来你父亲把桃树放倒了,妖物就出来了,贫道才请真武祖师去镇压。你快跟贫道走吧,那妖物太厉害了。”
道长不提那事还好,一提我倒是想起一些事:那年我才七八岁,道长也就二十出头。怎么过了十几年了,还这么年轻?
“放屁,你不是那道士?”我拔腿就跑,可怎么也跑不动。
假道士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提起按在墙上说道:“几年不见,你这小子倒是越来越精明了啊。”
“放开我,你大爷的蛇精,你就是那只蛇精。”我拼命的挣扎,使劲抓他的手,瞪他的身体,甚至下部。可完全没用,像是一尊石头。
那年的事我记忆犹新,七八岁的我身体都还没发育健全,却经常遗(精)。外公是老中医,家里亲戚西医也多,中西结合就是看不好。
母亲没办法,就请来了道士。
假道士狂笑:“哈哈哈哈,上古火种,又是罕见的至阴体质。就是真武那老头插手,才让你逃脱了十几年。你们家这几年无人供奉,那老头就开小差了,老子好不容易才跑出来。这次不……”
“太乙度厄天尊!孽畜,放开那男孩!”一声道法持颂,又出来一道士,两人一模一样。
假道士看到他,怒吼:“臭道士,你真是不死心,那老子就跟你斗一斗,看你有多大能耐。”说完把我提起扔在墙角。
我后脑勺一痛,眼前一白,没了知觉。
…………
睡觉最反感的就是闹铃和手机声响,我一般睡觉前都会手机静音。
“喂,大力,你大清早打什么电话。”看到手机显示是田力。
“清你个鬼,都中午了。不是说好一起看电影的吗?还不快起来。”
这个鬼字提醒了我,我连忙说道:“你等会,我等会跟你回过去。”赶紧挂点电话,翻了翻通话记录。
半夜一点多,真给萱萱打过电话?跑到她房间一看,没人?行李箱也不见了。
不是梦?可后脑勺不疼啊,只是腿上没劲。
或许萱萱走是真的,那个电话估计是喝醉酒了打的。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算了吧,万一她又回来了不更尴尬。
应该是梦吧,不知道算不算安慰自己,又或是逃避。如果不是梦,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给田力回电话前,还有一个电话要回。看了看日期,跟萱萱第二次开房那次。
“喂,哪位?”电话一接通就传来这个问句。
哪位?你先跟我打电话反而问我是哪位?
我说:“前几天接到你的电话,是我朋友接的,不知还记得不?请问你是?”
“哦哦,工作太忙,疏忽了,看我这记性!你是妘夕吧?感谢你上次的出手相助啊,想约你吃个饭表示感谢!”
“上次?”我一时没想起来。
“就是脑溢血那次!”
“哦,是您啊,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感谢就不必了,路过碰到而已。”客气话还是得说的。
“那可不行,医生都告诉我了,没有你的一系列急救处理,我就没了。这样吧,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最好你能叫上那天一起的人。”
我想了想,回答:“我那哥们我能叫到,那两个妹子嘛……估计是叫不到了。”
“哈哈,我懂。我也是去她们店里才打听到你的联系方式的。那就今晚七点,雄楚大道亢龙太子见。”
“嗯,好的,那您先忙。”
徐慧说这人可是个厅级干部,得好好的处处。节操是得有,但在生活面前,节操暂时还是先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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