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长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

  庄思楠差一点把杯子里水打翻了。
  她吞咽着喉咙,“长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更何况,我没有偷看。”
  霍昀琛合上电脑,放好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伸手……
  “你干嘛?”庄思楠往一旁倒去,警惕的盯着他。
  霍昀琛凝视着她,“我想干点什么,你逃得了吗?”
  庄思楠更加戒备。
  “过来,看看你的脸。”霍昀琛拿她没有办法。
  吓她一跳。
  原来只是想看她的脸。
  她摆摆手,“不用了,已经消肿了。”
  霍昀琛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拉。
  “啊!”杯子里剩下的水,泼在他的胸口。
  那一小片面积打湿,衣服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霍昀琛低头看了一眼,没在意,认真的捧着她的脸,凑近了看。
  因为这个失误,庄思楠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
  他认认真真的检查着她脸上的伤,若有若无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很淡的清香味,引得她血液里像有什么东西在躁动。
  心脏也因此而慢慢的加速。
  他的手温热,指尖微凉,触碰着她的脸,酥酥麻麻。
  只是这样的触碰,她全身都紧张,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以前跟梁覃也牵过手,但都没有这种感觉。
  “还好,明天应该就全散了。”他松开手,拉开了距离。
  庄思楠红着脸,握紧了杯子,盯着他胸膛那一片湿润,眼神慌乱,“你去把衣服换了吧。”
  “你是故意的。”
  “啊?”
  她怎么就又成故意的了?
  霍昀琛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为了看我的身体,所以打湿我的衣服。”
  “……”为什么他能脑补出这样的情节?
  明明就是因为被他吓到了,才造成意外。
  从他嘴里说出来,完全把她说成一个女流氓了。
  他脱掉衣服,上身露出来。
  没有很夸张的肌肉,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匀称,线条分明。
  他是她见过唯一身体的男人。
  就算只是唯一一个,也觉得没有谁的身材比他好了。
  “满意吗?”霍昀琛轻笑。
  庄思楠晃了晃神,立刻慌乱的别过视线,“时间不早了,我回房休息了。”
  刚起身,手腕被抓住,一股力道往后一带,她整个人往后倒去,一声惊呼,就落进了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
  她仰着脸对上那双幽深的墨眸,空气寂静了。
  四目相对,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自己。
  他的手贴在她的腰上,温度隔着衣服渗透到她的皮肤。
  这样的触碰,瞬间在她的心上放了一头小鹿,正在肆意的狂跑。
  受不了这样的姿势,她的手握成拳头,抵着他的胸膛,“你,你放开我。”
  “不放你能怎么样?”低沉磁性的嗓音将她包围,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
  她偏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脸早已经红透,体温也在逐渐上升,“你说过,不强迫我。”
  “你知道什么叫强迫吗?”话音一落,他便将她的手腕握住往后,阴影笼罩。
  庄思楠震惊不已,他要做什么?
  她挣扎着,手被他高高的举过头顶,完全挣脱不掉。
  抬腿想踢他,他好像洞悉了她的意图,先一步将她的腿控制住,让她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庄思楠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警惕的盯着他。
  她的脸很红,眼眶里起了一层氤氲。
  手握得紧紧的,雪白的肌肤因为刚才这一小会儿的动作而变得粉红。
  看到被他握紧的手腕那里已经生出了一圈红印,他微微松开了一点束缚。
  因为刚才的举动,她的领口有些乱。
  急促起伏在每一次呼吸都会贴到他的胸口,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
  他的神色也变得格外的凝重,眸光更加的暗沉。
  她屏息,不敢再动半分。
  二十多年,她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她隐约知道,此情此景正在朝哪个方向发展。
  脸,更加的红了。
  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很怕他现在突然发狂。
  在这里,她就算是被他怎么了,也只能自己受着。
  偌大的客厅,空气好像正在一点点流逝,温热的窒息感正在慢慢地靠近。
  “你说我想做什么?”沉默了良久,男人的薄唇轻吐出这句话。
  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质,低沉,暗哑。
  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她不熟悉,但是又知道是什么的浓雾。
  庄思楠很紧张,嘴唇都在哆嗦,“你,你这是婚内强……”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倏地翻下了身,上了楼。
  空气一下子又回来了。
  她整个人软软的躺在沙发上,望着吊顶,大口的呼着气。
  刚才,真的是千钧一发。
  她真的以为,今晚逃不过了。
  男女同处一室,他们之间又有那个红本本的关系,就算是他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好像也是理所应当。
  好在,他没有强迫她。
  这样,是不是可以认为,他是个正人君子?。
  次日。
  庄思楠早早准备好了早餐,摆上桌,就听到下楼的脚步声。
  想到昨晚,她的心蓦然绷紧。
  “起啦。吃早餐吧。”
  “嗯。”霍昀琛穿着浅色的居家服,没有平日里的西装革履那般冷沉。
  他坐到餐桌,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
  庄思楠坐在他对面,盯着煎蛋,没有敢看他。
  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不管怎么样,也是暂时要生活下去的人。
  “你,今天不上班?”她先打破了僵局。
  “嗯。”男人还是发出一个轻淡的鼻音。
  庄思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昨晚,大概是夜太深太静,又或许是她的听力太好,隔壁房间很晚都还有动静,流水声响了一次,又一次。
  作为男人,昨晚已经到了那种地步,应该憋的很难受吧。
  不解决,恐怕无法安睡。
  脑子里又补了些画面,头低得更低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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