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阳王妃(2)

  看着那明晃晃,金灿灿的东西,众人们都被晃地双眼眯缝起来,而墨菲则是在一边呷茶,眼神略带戏谑地看向了一边正在赏玩字画的行云。
  “你确定这厮醒来后,发xiàn
  自己的结婚信物不见了,不会恼羞成怒把这欲醉的人都杀了?”
  眼睛微微拉长,带着无限的笑意。
  行云也只是慵懒地微微抬头,并不以为然,而是看向那边被整得够惨的李文,将字画一收,“九哥看来真的是为情所困了,不过,这也算是好事吧,至少咱九哥未来后继有人啊。”
  两人相视,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与欲醉的纸醉金迷不同,信阳王府却是暗淡一片,自从上次刺客一事后,王府上下便与世隔绝了几日。
  阴凉的凉亭边,南宫沁正斜咪着眼睛看着远处的碧波,享shòu
  着傍晚暑气微微消散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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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nbsp;月无痕依旧站在凉亭外,他身上的伤势并未痊愈,而是深深地打量着那道清爽的背影,终究还是忍不住,几步上前。
  “王爷,我们何必如此隐忍,只要你一句话,那西北的十万兵卒都会为你上阵,到时血染云都,何必还要像如今这般。皇上那般用一个奴婢来羞辱您,无痕实在忍无可忍!”
  月无痕的性子一如既往的暴躁,天牢的一切并未让他有任何的觉悟。
  依靠在栏杆上的人,与月无痕的义愤填膺不同,他的神色十分平静,只是微微抬头,看向站着的人,“本王之所以让你去天牢吃吃苦头,就是想你改改冲动的毛病,若是十万兵卒真能为本王而战,难道你就愿意看到云都生灵涂炭,百姓们都流离失所吗?”
  他的话很简短,只是点到为止,却让月无痕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
  “那这赐婚…”
  月无痕心中还是不平,不禁浓眉一拧,并不就此罢休。
  “奴婢也是有父母生养的,同为人,若你觉得自己有骨气,为何不能用另一种眼光待他人?”
  那清澈的眼眸里很平静,南宫沁收回看月无痕的视线,转而又回望到了碧波上,“今日朝中可有何大事?”
  “倒是没有。”月无痕咬咬牙,心里知dào
  ,雪薇因着是卫裳歌的丫鬟,所以王爷便肯咽了这口气,只是他实在为王爷感到不值。
  “没有便是你没仔细,本王听说几个老臣告老还乡了,现在兵部侍郎是上官行云在就任?”
  微微质问的语气,可却全是胸有成竹,月无痕原以为,王爷只是每日闲散隐忍地看尽山水风光,心气已减退,本以为他足不出户,可却不想,他对朝中风云知晓地这么深刻。
  “属下该死,的确,上官行云得了他老子的庇护,竟做了兵部侍郎,亏的皇上也答yīng
  了,不过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定是成不了什么大器,这成日在蜜(窑)子里走出的人,那骨子里散发出的脂粉气味,是洗都洗不掉的。”
  月无痕显得十分轻视,只是南宫沁的眼眸却深深眯缝起来,他慵懒地一笑,衣玦随风起舞,看向碧波上落下去的太阳,余晖正围着几只水鸭嬉戏,景象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