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六十三章: 马帮中的杀手

  南方口音的人低声说:“就是这了,他们抓了人就关在这,老怪物估计已经死了,不知道他的大明心经还在不在身边,听风青龙说那个叫老七的也被摔死了,说不定这两个人身上就有我们要的东西。”
  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南方口音的人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熟悉,这个人就是和次仁一同看见叶地杀人的那个马帮成员,他当时神智混乱,前言不搭后语,现在外面怪声连连,子弹横飞,他却神态自若的来找东西,这小子不去演戏,真是中国电影业的损失。
  南方口人低声说:“就是这了,他们抓了人就关在这,老怪物估计已经死了,不知道他的大明心经还在不在身边,听风青龙说那个叫老七的也被摔死了,说不定这两个人身上就有我们要的东西。”
  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南方口音的人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熟悉,这个人就是和次仁一同看见叶地杀人的那个马帮成员,他当时神智混乱,前言不搭后语,现在外面怪声连连,子弹横飞,他却神态自若的来找东西,这小子不去演戏,真是中国电影业的损失。
  我把手中的枪轻轻地端起,准备在他进屋时给他们致命一击,这个人不知是何方神圣,竟然混入马帮里,他显然是有备而来,想在此时混水摸鱼,我屏息静气,准备来个突然袭击,但对方在门外突然犹豫了起来……
  我心里隐隐感到不,这个人在马帮中不显山不露水,以至于一路行来我们竟然没有丝毫察觉,他显然在马帮里有一段时间了,他曾经借做受了惊吓,夸大其词的形容“叶地”是多么可怕,现在看来,都是在演戏,那么配合他的次仁又是为了什么,只有一个解释,他们是一伙的。
  四姑娘等人自认为自己高明,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对方早有后着,派人先混入马帮,他们显然早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他们称这个死去的老人为老怪物,还有什么大明心经,听名字就是经书,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对一部经书感兴趣,可他们也不动动脑子,就算有什么经书,老人也不可能带在身上。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前,我扣动了板机,一梭子子弹全部打了出去,黑影晃了几下,慢慢倒下,我感到有些不对劲,16步枪的精度高,但杀伤力并不大,而且我是平射,对方怎么没有发出叫声。
  我知道不好,身形急退,但那黑影已经飞了起来,向我撞了过来。我拿枪做棍,对着黑影砸了过去,下面飞起一脚。
  步枪砸在黑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能感觉到这是一具没有生命活力的尸体,但下面一脚却重重地踢在一个人身上,于此同时我的前胸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
  我被那老太婆摔成了重伤,勉强撑着,如今这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上,虽然我已经尽量地侧了侧身。但剧烈地疼痛瞬间从胸口传遍了全身,我整个人飞了出来。
  与些同时,银光一闪,一把短刀刺了过来,我躲无可躲,狂吼一声,身子微微一侧,硬生生地挨了一刀。
  但这个人也被我一拳打在脸上,整个人飞了出去。而我本就重伤,又挨了一拳一刀,身子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只退到墙壁,才立着脚。我摇摇欲坠,心中却叫苦不迭,看来这一次我真的要报销在这里了,要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继续在老者身边装死,最起码还能保有一条命。
  两个人身如闪电,再次扑了过来,我退无可退,又来不及拔剑,只好横下一条心,一拳打出,但此时我心力交瘁,这一拳软绵无力,对方一拳打在我的肩头,一把匕首刺中我的腰。
  这两个人身材中等,头上都有似狼似熊动物模样的头套,只是一个深一些,一个浅一些,我刚想呼救,一把如钢钳一样的大手就扼在我的喉间,短刀顶在我的心口。
  “你一开口,就死定了,你别出声我们谈一个条件。”扼着我的喉咙的人低声说道,他正是那个北方口音的人,他的手犹如鹰爪一般,苍劲有力,而他的声音更是低沉。只是我听不出来,他是谁?我又曾经在哪里见过。
  我血流入注,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对方此时就算不杀我,没人救冶,我也活不了两个小时,还有什么条件可谈。;笔
  “老七,想不到你命真大,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知道你是外勤组的人,我不想结仇,交出那个神秘之钥,我们两个扭身就走,绝不为难你。”这个人此时开出的条件很直白,很优厚,他也相信我无可拒绝。
  可惜,我真的没有神秘之钥,我明白,就算我如何说,对方也不会相信,正如他们说的,徐狐狸下的格杀令,绝不容情的格杀令,可让我寻找物品的秘令又是怎么一回事,让我戴罪立功,还是他们发现误解了我,可是我真的没有见过那个神秘之钥。
  我的胸口上传来一阵刺痛,脖颈也开始痛起来,顿时喘不上气来,这两个人见我不回答,有些恼羞成怒,手上开始使劲。北方口音的这一位呼吸也急促起来:“老七,别给脸不要脸,充什么英雄,你要知道,一个死人要神秘之钥没什么用?”
  我没充英雄,可我真的没有,南方口音的人声音开始急起来:“我先搜身,说不定这小子就藏在身上。”他一手紧握匕首,另一手开始在我身上摸索起来。
  “这小子没有这么傻,放在身上,有多少也被四姑娘他们找到了?何况那东西就算放在身上,我们又怎么知道那一个才是。”北方口音的人根本不屑一顾。
  他说的不错,可惜的是我也不知道那个鬼东西是长的方的还是圆的。南方口音的人还在摸,说实话,我很不习惯被一个男人这样摸下去,但此时,我关注的是我的伤口,还有那遍布全身的疼痛。
  我的脖子被紧紧地扼着,根本低不下去看自己的伤口,但我能感觉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精力在一点点流失,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悲伤,还是需要回忆些什么,或是什么都不要想,安安静静地度过最后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