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一章: 探望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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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国内,们才深刻理解莫先生的同一条船的意思,九龙会要和们全面合作,据说金九龙的条件是非常优厚,当然九龙会也不会白合作,他们也有自己的交换条件,至于条件是什么,就不是们这些小人物所能知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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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们这次的任务完成情况,上面表现了难得的满意。领导开恩,给了每个人一个月的带薪休假,并且安排们每个人都进行了全面的体检,证明们没有什么异常。
  们先去看望了金猿和刘娟,刘娟已经出院,奉命参与了南海的水下考古工作,而金猿的伤也基本痊愈,随时就能出院,而薛宏和苏原的情况更加理想,早已经没什么事了,因为人手的原因,他们两个被送到一所学校进行短期培训。
  很难得的假期,各人有各人的安排。可对陈世安和徐教导来说,并没有假期。他要参与一个谈判,实在想不明白,什么谈判需要他这样的人参与,莫非是和妖魔鬼怪谈判。
  的计划是先回山城看看导师、师兄和师嫂,毕竟那里有着许多难忘的经历,的青梦想,的似水初恋都曾经在那里恣意挥洒。然后从山城坐火车回老家。从研究生毕业后,因为经济的原因,再也没有回过老家,不知道父母额头上的皱纹是不是又多了几许。
  不是一个人回去的,们是不允许单独一个人行动的,不是说不信任们,怕们泄密,据说是为了们的安全。
  吴漱雪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她要和一起来,本来白法海也要和一起的,但是肌肉宋突然想吃新疆的手抓羊肉,非要白法海陪他一起去新疆。有家可归,有人在牵挂着,突然发现,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临行前们都领到了自己的工资卡,当然不是全部的,但也足够体面的回一趟家。吴漱雪陪着逛商场、进专卖店,着实地把们两个打扮了一下。“人靠衣服马靠鞍”老祖宗的话一点不假,镜子里换上名牌的们,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美丽时尚,着实招来了很高的回头率。经济上的宽裕,虚荣心的满足让自己突然发觉以前的出生入死都有了现实的意义。
  们先给师兄打了个电话,然后在机场打了出租车直接去了山大看望导师。的导师姓罗,正是山大生物系的导师,据说现在已经开始带博士生了。
  此时,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山大里的繁花似锦,年青的学生们人来人往,多么熟悉的场景,似乎还是这里面的一员,但知道,这种安详,宁静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属于。
  学校门卫早已经换了人。和他解释了半天打了电话才让进去。生物系属于的自然科学已经改成了生命科学院,老办公楼旁边起了一座二十几层的新办公楼,又壮观又漂亮,但总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导师的办公室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当们推门进去时,导师正和两三个人在交谈着什么。看见们进来,其中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满脸疑惑:“找谁?”没有回答,而是目光望向最里面埋没于书堆中的老人,他干枯瘦削,一年多没见,他显得更加苍老。
  老人推了推老花镜,仔细辨认着,此刻的一身名牌、西装革履。老人看了一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七,七子,真的是。”
  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出来:“导师,是老七,是七子回来了。”准备了几天的话语在那一时刻竟凝噎在喉间。导师的眼眶竟然也红了起来,他拉着的手,左看右看,象是在欣赏一种难得一见的稀有动物。突然发现,老师的个子这么矮,面容也更苍老一些。
  一抬头,看见后面美丽的小吴,导师发出孩子一样的笑声:“老七,后面的美女是谁,也不给老头子介绍介绍。”也发现自己有一点失态,急忙站直了介绍起来:“这是吴漱雪,是的同事。”说到同事有一点犹豫,回来探亲带一个同事,与常理不符,但也不能说是监视的,更不能说是的女朋友。
  导师误会了的意思,眯起眼打量起小吴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七子,的专业水平不行,看姑娘的水平倒是一流,在哪哄这么漂亮的一姑娘。”
  吴漱雪倒也乖巧,连忙走上前去鞠了一躬:“罗伯伯好,多次听老七提起老,一直没有时间来看望,今天刚好有空,就急忙过来了。”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得体大方,进退自如。
  屋里的其它人纷纷站了起来:“罗教授,今天有客人,们改日再来打搅。”导师这才想起屋子里有其它的人。冲他们几个点点头:“这是的学生,03年毕业的,现在来看了。”他象一个小孩在向别人炫耀最心爱的玩具,的鼻子一酸,毕业后由于工作不理想,自己一直不敢面对老师,没想到这么迟来的一个探望,却能让老师这么兴奋。
  送走了客人,导师拉坐在沙发上,他的房间还是那么乱,到处堆放着书、报刊和用过的东西。老师让们坐在沙发上,不停地问这问那,但主要是集中在生活上,如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们两个吱吱唔唔的,总算应付了过来。
  后来谈话的重心慢慢转移到工作中去,不敢告诉老师曾经亲眼目睹那么多可以改变生物史的生物,而一无所获,或者为了逃命放弃了探索生物遗传奥秘的机会,那非挨两个大耳光或把导师气的直接住进了医院。在他的眼里,所有生命都是高贵而平等的,为了科学放弃自己的的终生或者生命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对于的谈话导师并不是很满意,他看着一身名牌,眼光从热烈变成了疑惑,在他的世界里,科学工作者都应该放弃享受,宝刀不老贫困,放弃自去追寻真理,其它一切都只不过是浮云,是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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