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今夜,为夫想热起来!
一个横抱.这个女人的身子竟越发的轻了.定是这段日子又消瘦了许多.原因不必多说.忧思过度使人消瘦.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懊悔.为自己的对她的冷落.
盯着她笑颜如花的脸庞.冷无尘的眼中尽是心疼.那种只对于她的专属温柔重现了.
“为夫从來怕热.不过今晚.为夫想让自己热起來.”当林涵溪落入床榻.冷无尘结实的胸膛随之也覆了上來.今晚.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是早已注定的.
回想起刚刚的纠结.真是多余.有什么比顺从自己的心更加让人乐的事呢.
他的脸埋在那傲人的双峰之内.一个猛挺.发现身下这个让人爱怜的人儿早已准备好了迎接自己.水泽阵阵.让他越发兴奋起來.再也顾不得更多.放纵自我般沉浸在这美好的时刻.
“无尘.无尘……”林涵溪一声一声唤着冷无尘的名字.沉醉其中.今晚的他.好像不太一样.就像一只饥饿的狮子.终于品尝到了可口的猎物一样.狠狠地要她.
“溪儿.我好想你.”冷无尘情不自禁.他真的好想她.想她的味道.想她的声音.想她的柔软.想她的一切.
“我爱你.无尘.”林涵溪知道.他们一直都在彼此折磨.谁都不肯先迈出这一步.却不知自己迈出了这一步之后.冷无尘是多么纠结的回应了她.
整整一夜.幔帐内皆是春色一片.今晚的林涵溪格外大胆和主动.而冷无尘又格外勇猛.一度两人相持不下.都想占据主动地位.最终林涵溪敌不过冷无尘力气大.臣服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被送入云端……
同夜.飞鸿阁内的气氛却是冷若冰点.
凤鸢斜倚在软塌上若有所思.而柳儿则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她眼前晃來晃去.不时叹气.或欲言又止.绕得凤鸢头昏.蹙眉道:“王爷不就是去了凝香阁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不碰我们两个.难不成就会碰那病秧子.真是笑话.她比我们入府早得多.到现在肚子都沒动静.这你都不懂吗.”
“我怎么不担心.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厉害.”柳儿也不走了.坐在凤鸢身边.一脸担忧.
“你太多虑了.我怀疑.这个王爷.有病.”凤鸢一脸神秘地道.
“什么.”柳儿惊慌道:“姐姐可不要乱说.若是传到王爷耳朵里.可不得了.”
凤鸢却不以为然.道:“知道了更好.让他把我赶出府去.回去伺候主子.总比在这对着个沒心沒肺的冰块强.”
柳儿抿嘴不语.眼神越发凝重.看着凤鸢那一脸的不在乎.她却沒有那么洒脱.办不成哥哥交代的事.她怎么有脸回去.
“你知道吗.”凤鸢凑到柳儿耳边悄声道:“那天.我故意在沐浴的时候吩咐丫鬟去请王爷.结果……”
“结果什么.”柳儿急了.连忙问道.
凤鸢妖娆一笑.继续道:“结果他看了我的身子.竟然一点反应都沒有.连心跳都不曾紊乱.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看啊.八成他不喜欢女人.据说他跟那个出了名的断袖五王爷极为要好.沒准……”说完两个女人一起笑得花枝乱颤.将凝香阁的事抛之脑后.
翌日.当林涵溪从疲惫的睡梦中醒來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的肩窝里.抬眸.是冷无尘俊美无双的脸.他的睡颜.真像个孩子.毫无防备.让她有种不自禁想要呵护他的感觉.
自己的肩头.是他的大手.他就这样抱了自己一夜吗.想想都觉得甜蜜.
这是她第一次醒來时发现冷无尘还在身边.也许昨晚.他真的累了.
这时.冷无尘的眉心动了一下.林涵溪连忙闭了眼.假装继续睡着.半响他都沒有动静.也不敢睁开眼睛.想必他现在正看着自己吧.
一吻落在额角.轻柔而甜蜜.冷无尘是爱她的.她深信不疑.
确定了这一点.林涵溪再也沒有任何顾及了.她要放手一搏.铲除前方的绊脚石.夺回属于自己的那份独宠.
这时.冷无尘轻轻地放开了她.为她盖好锦被.自行穿好衣衫转身朝门外走去.
听到大门想动.林涵溪才缓缓睁开眼睛.这时.碧珠也已经进來伺候了.看到林涵溪凝脂般的皮肤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她便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做事也有了干劲.格外勤.
林涵溪看出碧珠的异样.打趣道:“怎么.碧珠有了心上人.努力做事了.”说着接过帕子.将脸擦拭了一遍.又丢给碧珠.
碧珠脸一红.害羞地道:“王妃惯会取笑奴婢了.奴婢只是为王妃开心.”
林涵溪扑哧笑了.道:“王爷不过來了一趟凝香阁.你便开心成这般模样吗.若是朝露阁和飞鸿阁再沒了人住.你还不开心得上了天.”
碧珠眼一亮.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涵溪.道:“王妃.真的有那么一天吗.可我听说王爷好像要将那两位姑娘纳为妾室啊.”话一出口.碧珠觉得有些不对.连忙止了声.继续忙手中的活儿.
林涵溪不以为意.有她林涵溪在这里.他冷无尘想纳妾.门儿都沒有.
“碧珠做得好.”林涵溪难得赞赏碧珠.近日就连连赞赏她好几次.让她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规规矩矩跪在林涵溪脚下.道:“奴婢为王妃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奴婢只希望王妃高兴.”
“我很高兴.”林涵溪将她扶了起來.眉开眼笑道:“今后府中有任何事.哪怕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要禀报.懂吗.”
碧珠重重点了点头.王妃这是要做什么.
“顺便告之王嬷嬷.欢迎常來走动.”林涵溪这是准备重整王府了.近來这王府阴阳怪气的.她非得把那些跳梁小丑都揪出來.一一整治.她就不信.她林涵溪能够治理好一个门派.还管不了一个小小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