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心动 5000

  某天某晚某男把某女锁在怀里抱怨道,“如果能把你装我口袋里就好了。”
  某女一脸的鄙夷,像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某男,“那你去打桶水来吧!”
  “hy?”某男搞不明白了。
  “和我混在一起啊,把我搅成浆糊,揉成团,然后你就可以放在口袋里了。”某女一本正红的建议着。
  某男的脸却黑了,如果能这么简单就好了。“我也好想。辶”
  某女明明听得很清楚,却佯装没有听到,挖了挖耳朵,“你说什么?”
  某男嘿嘿一笑,“我们睡觉吧!乐乐一定会想一个弟弟的。”
  “我不想。”结果某女挣扎着就逃出了他的怀抱,“对了,我想来了,明天的早会要开。”然后就匆匆逃到书房去了澌。
  某男望着那个背影好苦恼啊!他明明记得易浔庚说,明天的会是他要主持的,所以回去的特别的早。难道,真的就是他所想的那样,有烂桃花缠了上来,他家宝贝才会躲着自己。
  傅某男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查下去,看谁这么大胆子,然后抓住他,丢到海里呬鲨鱼去!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厚着胆皮的追到了书房去了……
  **
  夜遥尘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期间季小传一次也没有出现过。很显然容家一定采取了非法的手段不让她出来,而夜遥尘也一次都没有问过季小传在哪里。
  某女给正在看报纸的夜遥尘削了个苹果,“大哥,你让我来就是来给你削苹果的?”她来了半个小时了吧,这苹果怎么着也是削第三个了,他没撑着,她手都削得快要挂掉了。可是,他就像死了鸭子似的,硬是翘不开他嘴里藏着的东西。
  “嗯!”好死不死,夜遥尘就像是故意折磨着某女似的,还重重的嗯了一声。“嗯”一声也就算了,可素用得着那么重么?那么重也就算了,用得着在自己的脸下看来看去的么?难不得,她从王婆一下子变成了王麻子?
  终于,某女把苹果皮啊,水果刀什么的全部丢回了水果篮里,“你有什么话就说,有什么事想让我去做,就快点儿直说。”她不伺候了还不行么?
  夜遥尘“喀嚓”的咬了一口苹果,慢嚼细爵的吞了下去,“我照顾你了这么多年,你照顾我这么会儿会死么?”
  某女欲哭无泪,“哥,那也得看时候是不是?我正在会议啊!”他都不知道,她硬要亲自主持今天的会议,可是到一半又不得交给易浔庚那家伙,来他这里。她走的时候,易浔庚的眼睛就像一把刀似的,生生割在她的肉上。
  “有我重要么?”
  “那当然是没有,可是……”
  “那不就是了。”夜某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某女吃鳖,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好选择曲线救国的方式,“哥,你是不是要我去容家接嫂子啊?”新媳妇不在,看来估计是想了。
  一提到季小传,夜遥尘脸上的表情就凝重了几分,“不是。”
  “那还有什么?”某女想不出别的人了,“难道,你是要见晚轻姐姐?”
  夜遥尘狠狠的剐了她一眼,“你可以走了。”
  “敢情就为了几个苹果?”某女好想好想凑他一顿,当然如果她的身手打得过他的话,她一定会试。可是,她胆子腻小,一次也没有向他挑战过。
  “不行么?”
  “行。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那表情那声音那神态,就像古时候的皇帝对太监挥手说,‘你退下吧!’一样!
  所以说,这做人的时候啊,不要做得太满,报应迟早都会到的。
  夜水淼走后,夜遥尘才庆幸自己刚刚并没有说出口。就像她猜的那样,他真的是想问问晚轻的情况。如果可以,见她一面最好了。
  他知道,他的妹妹和上官博安关系好,那一定会知道苏晚轻的近况。可是,就在夜水淼问他是不是要找晚轻的时候,他就像被人捉住了小辩子一样,又好像被人看到了自己最阴暗的一面似的,急时就打住了自己无理的念头!
  都彻底放开了她的手,从此她与自己半点儿关系都不再有,他怎么可以去打扰她呢!
  这是一种罪恶的感觉!
  后来夜遥尘想想,庆幸自己并没有问出口。虽然把本就迷糊的某女整得给疯了似的,但是他还是抱着一份侥幸的心理。
  夜遥尘身上的伤其实都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市里决定让他多休息休息,养好了伤再说。而且,他在医院里也更能迷惑犯罪者,让他们好放松,同时钻进早就准备好的网里。
  站在10楼的窗前,地上的行人就像是蚂蚁一样小得分不清到底谁是谁。大概是看得入迷了,因此并没有发现敞着的病房门前,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那个穿着病号服衣服的男人,此时还拄得拐丈,头上还缠着纱布,可是却依然不减他的风姿灼荦。如今,她虽然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什么都不能做,但是他的痛她却感同深受。
  看着看着,眼泪就盈满了眼眶……她害怕自己会发了声音,只能用手捂着嘴,生怕自己发出让他发觉自己的声音。
  夜遥尘本来是要回头的,可是却感觉到了那道视线,僵直了背,挺着腰站在那里。
  是她吧?
  是他!
  他不用回头也敢肯定,一定是她无疑了。只有她,才会用这么心痛又无奈的眼神望着自己。也只有她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望着自己。握着拐丈的右手死命的捏着,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是要多努力才能控制自己回头的冲动。
  曾经的爱人,到了今天却什么都不是了,就连见面都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苏晚轻觉得悲哀,怨上天太不公平。
  他就一个人吗?夜水淼刚刚才离开了,那么季小传呢?
  她不是第一次来看他,却是第一次这么大胆的看了他这么长时间,可是她一次都没有看到季小传。她不是他的老婆吗?他出事了,她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