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幸福来得就是这么快 10000

  “好了,让上菜的快点儿,我都要饿死了。”许暖不想再说下去。这件事,她本就不应该说出来的。
  夜某女也没有多想,催了菜……
  菜上来了,看起来卖相都很不错,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的手比。
  “暖,你回来后怎么样了?”越来越忙了,最亲密的朋友往往都照顾不到。
  “还好。辶”
  “还好是怎么个好啊?你要是再敷衍我,我就不和你好了。”夜某女瞅着许某女,语带最无用的威胁说道。
  “我求之不得。你都不知道你这个女人有多麻烦。”许暖那是直接往要害上戳啊。
  “不嘛,我求你,求你和我好吧!求你告诉我真相吧!澌”
  夜某女卖起萌来,许某女就直翻白眼,“行啦,别装了!我终于知道你如何收服傅大叔了。”
  “????????”
  “装二。我看啊,也就傅大叔吃你那一套。”许暖吃了一口鱼香肉丝,“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真的是一切都好。啊……好怀念国外的生活啊。”真是自在啊!
  “大叔,他才不吃我这一套。”每一次,他都是把眉头皱起来,无奈的看着自己。
  正巧,一分清蒸的鱼端上来,鱼香四溢……
  许暖的喉头突然一紧,胃里一酸,刚吃下去的东西,就要从胃里冒了出来。她急时忍住,捂着嘴,部洗手间在哪里。
  夜某女看着那个有些失措的背影,心里面突然就明白了几分,眼光不由的就变得深邃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结婚?”许暖回来后,刚一拿上筷子,夜某女就给来了一句。
  许暖一乐,“二货,你当我嫁不出去呢?”
  “你理解有误。”夜某女大方的笑起来,“我是觉得你现这情况,应该结婚才好。”
  “切,排着队追老娘的人那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我干嘛要结婚?”许暖一脸的不以为意。
  结婚????
  她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其实,也不是没有相过,而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与那个人结婚。似乎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也或许是她控制不了感情,却能控制人生。
  夜某女看了一脸她的肚皮,“我觉着吧!这里要是大了起来,恐怕你家里的两位直接就把你扔出去吧!”
  “我也这么觉着。”所以她也很烦恼啊!“要不,我再考虑考虑吧!”
  这话说的,像是夜某女求着她结婚似的。夜水淼不由的就笑了。
  与许暖分开后,夜某女才想起约了容远达。她叫了车把许暖送回去,然后才打电话给傅子目。
  傅子目接到电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吵,不过一会儿就安静了,估计不是走到外面来接电话,就是上洗手间了。她问了情况,傅子目就问:“我叫雷荆去接你吧?你先应付着,我一会儿就过来。”
  “不要了。我自己走过去吧,这里很近。”夜某女望着高楼大厦,那些窗口里散发出来的温暖的光,突然就有些愁怅了。她以后,真要过这样的日子吗?
  “好!”
  某会所的门前,夜某女徒步走到这里,正巧一辆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司机打开门后,下来的居然是容远达!
  “夜小姐?”容远达对于徒步而来的夜水淼似乎有些惊讶,微微笑了笑,“我们都是守时的好人。”
  “你也可以是坏人,我是没什么意见。”
  “夜小姐,说笑了!”
  “冷笑话!”夜某女做出个请的姿势,“容总,请!”
  容远达又是微微一笑,与夜某女并排走着,“傅总倒也放心你来应付我?就不怕我把你怎么样了?要知道,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女人!”
  “我就当你赞美我了。”
  “确实是在赞美!”
  “呃……”似乎是第一次收到一个像模像样男人的赞美,傅子目那货就从来都没有赞美过她!
  “嗯?”容远达微微垂眸,眼带笑意,温柔了时光。
  那样的视线,仿佛能把任何人都吸引进去。夜水淼有片刻的失神,“容总,你这样看别人,很容易让人爱上你的。”
  “哦?”似乎是收惯了别人这样的赞美,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儿变化。“那夜小姐,是不是也爱上我了?”
  “我绝缘!”
  “那我就太失望了。”容远达似乎有些失望的笑道。
  听到服务生问几位的声音,夜某女就不再专注于对付容远达了。见容远达的次数越多,夜某女就越觉得这是一只笑面狐狸,或许这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直接把人给害死了。
  傅子目是在中场赶来的。他来的时候,夜某女已经陪容远达喝了不少的酒。虽然人还算清醒,但是脸儿已经有些红了。他有些心疼的把某女揽在怀里,“笨蛋,谁让你这么喝的。”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弄明白,身为“词云集团”的总裁,就是在他容远达的面前,也不用轻易的讨好。
  “这酒好喝!”夜某女笑着说道。
  “容总,灌一个女孩子的酒不好吧?”傅子目眼里有着隐藏的怒意。
  容远达很无辜的一笑,“不是我非要让她喝的,是她自己要喝的。再说了,她心里藏了,故意的了。”
  傅子目有些惊讶的看向容远达。容远达仍旧是那个面带笑意的容远达……
  与此同时。
  圣山湖苑。
  “麻麻……麻麻……”宋晚词抱着乐乐,乐乐一个劲儿的找妈妈。
  “乐乐别哭……我们家乐乐最听话懂事了。乐乐想觉觉是不是?”宋晚词一边拍着乐乐的背一边转来转去。
  倒是一旁的保姆急坏了,“这夜小姐,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呢?以前这个时候早就回来了。”一急,抱怨的声音也就出了口。
  宋晚词拿责备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聘请来的。但是做一行,就请你专来一些。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编排主子的不是了?你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就行了。还有,不要再夜小姐夜小姐的叫了,要叫少爷和少夫人,明白吗?”
  “明白了,太太。”身为保姆的王嫂子,大约三十岁左右,听到宋晚词这样教训自己,心里难免会有些不舒服。虽然明知道这是规矩,她还是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