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加更 3000

  说着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服务生刚送来的酒就又喝掉了一瓶,这一瓶也打了开来,就连一直坐在某女对面的男人,都坐到了某女的身边去了。
  “淼淼,你难道再也不相信他了吗?”
  “傅子目,我告诉你,”某女突然很严肃的说道,手指指着空荡荡的前方。
  “好,你说。”为了把某女灌醉好攻克一些,傅某男可不惜下了血本啊,连自己也跟着喝得差不多了。
  “我好讨厌你的。这三年来,我没有一天不讨厌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想要那个宝宝啊。”一提到宝宝,醉了的夜某女都特别的伤心辶。
  傅子目也跟着为之一动。当初她给的选择那样坚绝,同时又不想她以后会有阴影,影响孩子的健康成长。他才做出那样的选择。其实,他想要的唯一的选择也就是她了。
  “淼淼……”他把夜某女揽在了怀里,一手抚着她的肩一边轻哄着,“过去了。我们只往前看好不好?只要你原谅你,宝宝是还会有的。”
  “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了。别人碰一碰我,我就会恶心。傅子目如果再碰我,我会更恶心的。”说着夜水淼大滴在滴的泪珠儿就滚落了下来澌。
  她分明认不清眼前的男子是谁,只能勉强能看到一张模糊的有些熟悉的脸。好像是傅子目又好像不是傅子目。三年不曾说起过的委屈,在此时倒是一鼓脑儿的全部倒了出来。
  傅子目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哄着,她哭,他就吻去她脸上所有的眼泪。除了眼泪,他丝毫也不敢亵渎了她。心里的惆怅也越来越长。“淼淼,你看我碰你你也并不恶心啊!”
  “嘿嘿……”此时的淼淼笑起来特别的傻,整个儿一个二百五似的,“你一定不会是傅子目。”
  “我不是。”为了妻子,某男真是什么下限节操全部都掉光光了。
  “不是最好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扑倒你呢?”某女露出一个灰太狼标准式的坏笑,然后突然用力的给某男一推,某男存心让她推倒,顺势就倒了下去。
  到底是酒醉胆子肥,夜某女直接骑了某男的身上,“傅子目那坏呸一定吃过陆小小,不然陆小小她干嘛那么带劲儿啊!今天我也要吃别人,气死他算了。”她已经完全分不清现实和幻境了。
  大概三年不曾有过女人,三年不曾碰过她的关系,某男敏感的无法形容。某女一骑上去,他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脑袋里重重的,几乎无法思考,他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还分得清骑在自己上面的是自己的老婆,而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换一个姿势,然后狠狠的撞进她的身体。
  “我们可以吗?”残存的唯一一丝理智还在坚持着,他虽然想得要命,但是这种时候真的不适合发生这样的关系。
  某女的回答是直接扯他身上的衣服,然后对着他的嘴就吻了下去,学着他以前的样子,把舌头喂进他的唇里……
  某男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主动,那一丝微弱的理智立马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热切的回应着她,她扯他衣服,他就脱。她吻她,他就回应,并带她一起起舞。
  当某女转战到他的长裤上时,怎么也解不开皮带,某女女王似的命令一下,“脱掉。”
  某男就像领命的奴才一样,几秒钟就解决了麻烦,然后他还很尽责的把某女也剥得像个煮熟悉的鸡蛋似的。某女一伸手就握着了某男的二弟……
  某男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感觉舒服的他差点儿就直接缴枪投降了……
  当某女学着某些影片一样的时候,某男实在受不住了,冲动的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某女似乎就特别的不愿意,不惜骂骂咧咧的和他动起了手来,某男一句也没有听清,好不容易制住了她,握着自己的二弟就冲了进去。
  足够多的水润滑了他前进的道路,可是三年不曾做过的身体紧绷而又敏感。他撞进去的时候,能赶觉到那里的紧涩……这对某男来说,是一种极大的鼓励,只想要的更多。
  她的身体敏感而又火热。几乎是他一撞进去,她就安份了,并且配合的扭起了腰支……
  不多会儿,反锁的包厢里就响了女人与男人奋战的声音……
  两个小时之后。
  吃饱了喝足的某男流了一身汗,几乎是完全清醒了。看着沙发上沉睡着的老婆,他一点儿都不后悔吃了她,但是却后悔时间的不对。
  如果她醒来了知道这件事情是他做的要怎么办?
  昨晚她一直在说,她讨厌被他碰。她的主动是不是也是带着报复他的心思?
  这一点,傅某男很烦恼啊!
  想了很久,他才起身抱起她,然后亲自把她抱了回去。
  等在家里的许暖急坏了,一看到傅某男带着淼淼回来,“你都急死我了。怎么样?怎么样?你们谈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合好了?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傅子目沉重的摇了摇头,把某女抱进了卧室。一出来,许暖就直抱怨,“大叔,你怎么这么没用啊?都三年时间了,连这么一个二姑娘都搞不定,她以后一定不会再相信我了。认为我出卖了她,我真想找你拼命。”
  “我也不想。她,一直都很排斥我,就连醉了都……”想着怎么样去讨厌他。他扭转不了这样的局面。
  “我以后再也不帮你了。你快点儿走吧!”完了完了,这下是真的完蛋了。
  唔唔唔……她这个合事佬没有做成,估计还做了坏事。
  “嗯,如果可以她忘记了见过我,你就当着我没有出现过一样。不要给她压力。”他放不了手,但是她想要的自由呼吸,没有他的世界,他可以给。
  “但愿吧!”许暖认为这种情况很难发生,因为某女为了记语法,她还下了血本训练自己的记忆力。
  傅子目依依不舍的看了某女一眼,然后才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