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 她受苦了
虽然仅仅是一念之间的想法,但是就连苏沫也被自己这种想法给吓了一跳,自己不过才见了这个男人一次面竟然就对他生出好感来,而且这股好感刚刚完全把自己对他的恨意给压制下去了……
“你的脸……怎么了?”
苏沫还在错愕的时候便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脸颊,一股彻骨的寒意刺激的苏沫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可是对于宫冥皇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女人竟然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甚至在他的大手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时候苏沫也似乎是没有任何反感之意。
“你不用问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等苏沫回答,宫冥止便替她回答了,对于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呢,不过看到宫冥皇这么惊讶的样子,宫冥止的心里倒是舒服不少:至少,这证明男人对此事确实是不知情,或者可以进一步说明这不是他的旨意。
但是自己却由不得不承认苏沫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从根本上来说就是大哥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把苏沫关在南苑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虽然现在眼前的男人看上去一副很关心苏沫的样子,但是也不能完全把他的罪责给推开,只能说他还算是有点良心的。
“不知道?”
宫冥皇像是没有听明白一样重复了一遍宫冥止的话,但是男人的手掌似乎根本就没有从苏沫脸上移开的意思,甚至一路摩挲着将苏沫的手给移开了。
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呢,尤其是这伤痕还是在脸上,苏沫这个女人以前不是最在乎她的脸吗,虽然发饰跟衣服时常都会搞得邋遢不堪,但是这一张脸却会打扮的格外精致,即便是再不修边幅还是会显得与众不同。
现在冥止竟然跟自己说她不知道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开什么玩笑?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宫冥皇似乎是有些咬牙切齿的看了一眼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内情的宫冥止,他是第一个找到苏沫的人,若说到前因后果的话他应该是比谁都清楚的,至于后来才跟过去的临川跟银美刹两个人恐怕也不会知道什么,毕竟临川对这件事情可是没有汇报过一个字。
苏沫听到宫冥皇这略带愠怒的质问之时竟然有些错觉:自己能认为这个男人是在关心自己的事情吗,还是仅仅是想要追根究底的找出那些藐视他们宫王府权威的无知之徒们加以惩戒。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还想知道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呢。”
见宫冥皇一脸不相信的盯着自己,宫冥止倒是觉得受了冤枉一般很不满的顶了男人一句,要埋怨的也应该是埋怨他自己,明明还设置了两层结界,可是却被什么人把苏沫连同希宝一同带走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说止设置的结界无人能破了。
自己费劲千辛万苦的才好不容易把人给找回来,居然一回来就受到质疑,看来自己还真是高估了这个男人了,他根本就是个没心没肺一点都不知道知恩图报的人,若不是自己关心苏沫,他的事情自己才懒得插手呢。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的出来宫冥止没有在骗自己之后宫冥皇很无奈的换了个问题,自己也应该清楚,以冥止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拿苏沫的事情来跟自己僵持的,他说的没错,这个男人应该比自己更想知道这是谁的所作所为。
之前苏沫跟希宝一起消失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怀疑了,自己设置的结界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知道破解之法的也就只有老爷子一人,但是老爷子即便是再偏袒苏沫也不会一声招呼都不打的来插手自己的事情。
而且老爷子把希宝看做掌上明珠,即便是把苏沫放出去也会找个地方吧女人给藏起来,而不会把希宝跟她一起送走,据说当时老爷子还是跟冥止一起发现苏沫失踪这件事情的,再加上从苏沫跟希宝失踪之后的情形来看这件事情跟老王爷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虽然并没有什么目击证人,但是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底数的,这件事情要么是跟白依依那个丫头有关系,要么就是跟那个女人有关,如今看到这个样子的苏沫宫冥皇心中的天平倒是微微倾斜了一下。
苏沫失踪之后不久白依依就离开了宫王府,她原本就不是宫王府的人,所以要离开也是无可厚非的,当时自己是曾经怀疑过她,毕竟以她跟苏沫的关系来看这个孩子完全可以利用希宝把苏沫从南苑带出来然后在伪装成她失踪的样子——对于一个会占卜的孩子来说,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吧。
所以自己曾派人跟踪过那个丫头,但是得到的回禀似乎跟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如果是她放走了苏沫的话出宫之后应该会想法设法的跟她汇合才对,她应该也知道以苏沫的能力要想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很困难的,更不要说身边还带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希宝了,可是那丫头离开宫王府之后却去了他们青藤族的旧址,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
再加上现在这个样子的苏沫,宫冥皇就更加确信白依依也并没有参与这件事情,她跟苏沫虽然是萍水相逢,但是两人却是惺惺相惜,平时更是以姐妹相称,把苏沫伤这个样子以那个丫头的品性来说是做不出来的。
宫冥皇盯着苏沫脸上的疤痕看了好长一会之后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放下来:苏沫这个样子回来的话就表明冥止对这些疤痕也是无能为力还是他是故意留下来给自己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