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八 机智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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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智如我。
  “看着没,还是我四哥慧眼识英雄,知dào
  咱是个脑子灵光的才子”苏铭得yì
  洋洋的拨拉了两下自己的卷毛。
  “傻逼!”他话音刚落,其他兄弟齐刷刷的朝他伸出个中指。
  “你们这是嫉妒,红果果的嫉妒!一群少不更事的凡人那”苏铭不服气的歪嘴低吼。
  “揍这个装逼犯!”我胳膊一挥,兄弟们全都叫嚣朝着苏铭扑了上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暂时陷入了安静,所有人都知dào
  这是暴风雨来前寂静,阿宗和苏铭去了南街,潼嘉和谢泽勇也在北街站稳了脚跟。
  半个月以后,我接到了娄梦昂的电话,他告sù
  我洋凡在医院突发脑溢血去世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坐在蔡启鹏的包间里商量北街新开的“天门夜总会”应该怎么继xù
  完善。
  挂断娄梦昂的电话,我玩味的问向旁边的蔡启鹏“参加话事人这么重yào
  的事情,你说我应该送点什么合适?”
  “我觉得到时候你要是当着娄梦昂的面儿跟鳄鱼磕头拜把子,娄梦昂那个疯子肯定能当场发飙,这多有意思”蔡启鹏贱嗖嗖的朝着我眨巴眼睛。
  几天前,刚刚聚首的一群兄弟又让我拆开了,不过这一次大家的心境不同,每个人都格外的干劲十足,当然我没有忘记带着他们到苏铭的老房子拜“二爷”入社团,包括现在坐我对面的蔡启鹏,也被我逼着推进了坑里。
  天门暂时让我分成了三个堂,金堂、木堂和水堂,金堂主战,对外的杀戮和征讨全部由金堂操刀,不过眼下只是个空壳子,主要成员就是谢泽勇、潼嘉、阿宗、吴浩威几个人,我准bèi
  让郭汉领着的那二十多个人从盘龙山集训回来就加入金堂。
  木堂主财,负责天门内部的财务建设,暂时由蔡启鹏、王卓、苏铭负责,水堂现在的指责就是打探消息,是野狗自己申请建立的,目前只要他和刘雷两个人,野狗告sù
  我,他要为我打造一个强dà
  的暗杀团队。
  “跟鳄鱼拜把子?得了吧,我看着那条老狗浑身就起鸡皮,鳄鱼现在应该是最恨不得我死的一个了吧!”我笑着摇了摇脑袋。
  一个多礼拜前我们在鳄鱼的夜总会对面开了家规模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夜总会,当然钱还是土豪蔡启鹏投资的,一家大型的夜总会到底要花多少钱我不知dào
  ,反正装修的时候,蔡启鹏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让人意wài
  的是圆脸妹纸安然突然找到了我,说她要投资,我就半推半就的让她也入了一股,妹纸真心是个完美的甩手掌柜,除了给钱,平常时候从来不参与我们的事情,用她话说,反正也不懂,只要不赔本那就是赚钱。
  “说正经的参加葬礼我没经验,需yào
  准bèi
  什么?别明天过去了,再闹出笑话来!”我虚心的问向蔡启鹏,毕竟他年龄比我大,在社会上混的时间也比我长,相信参加的红白喜事不在少数。
  “你要是把安然约出来一起吃顿饭,我就告sù
  你,甚至明天可以陪你去!怎么样?划算不?带着我这么个文武双全的帅小伙出门,是不是倍儿有面子那!”蔡启鹏一脸臭屁的夹着烟卷,冲我吐了口烟雾。
  这家伙抽烟的样子特别的蹩脚,是拿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偷爸爸烟抽的小学生一样。
  “你要是再废话,信不信本公子现在就让你知dào
  啥叫文韬武略?你说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老惦记人家高中小女孩有意思嘛?臭不要脸的”我朝着蔡启鹏这个“战五渣”威胁的挥了挥拳头。
  “老板,我真的才十八,你别看我长得着急,我的真实年龄就是十八,不信你看我身份证”蔡启鹏委屈的憋着嘴巴,作势要掏出来钱包给我看。
  “十八就能随便不要脸了?人家安然不钟意你这款的,她喜欢有男子气概的,像我卓哥那样的,你滴明白?”我一边翻看着手机,一边打击着蔡启鹏,这几天也没听着王卓跟我们秀恩爱,我一度猜测他说不定跟王瑶已经分手了。
  “”蔡启鹏一阵无语,好半天后才老大不乐意道“参加葬礼的时候,切记!表情尽量装的悲伤点,黑衣服黑鞋的出席,其他没啥需yào
  注意的!”
  “得了,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吧!”我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道“对了,这几天你再物色个模仿秀到咱们新开的夜总会去暖暖场,看看能不能把鳄鱼气吐血,还省得咱动手!”
  “外行了吧?一看你就是个啥都不懂的外行,夜总会哪能像慢摇吧似得弄得那么大张旗鼓,去夜总会玩的是个档次和新奇,我这几天正联系一个挺放的开的二人转小剧团到咱家夜总会驻场,你回头让张潇予喊那几个台柱子勤往那边跑着点,现在慢摇吧越来越正规了,想挣钱还得是夜总会!”蔡启鹏是个很纯粹的生意人,说起怎么做生意来,他基本上不会嬉皮笑脸。
  “你确定不会把咱家夜总会搞成刘老根大舞台?”一听到“二人转剧团”,我脑子里不由就想起了“刘老根”。
  “你懂个屁,具体运营不用你操心,我这几天正让朋友帮我订了一批赌钱的机器,到时候联系下我在菜市场认识的几个大老板过去玩,你有认识的大老板也记得联系下!”蔡启鹏不屑的朝我撇了撇眉毛。
  “弄赌场,咱们的关系恐怕不够硬吧,这段时间派出所对赌博这块抓的特别紧”我有些担忧的说道。
  “哎,卧槽!终于想起来,有什么重yào
  事跟你说了!”蔡启鹏猛的拍了拍后脑勺,眼神兴奋的看向我贱笑。
  笑的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捶了他一拳头道“快说什么事儿!”
  “咱们为啥不自己培养条关系出来,安排人混进派出所,从临时工干起,我负责送礼,你负责送机会让他晋升,我也是昨天看电影的时候,才突然想到的!”蔡启鹏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在派出所的那个朋友说最近咱们红灯区派出所准bèi
  招一批临时工,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咱们这些人恐怕都在派出所里挂上号了,派谁过去合适?让谁去都是给自己找事干?”我承认蔡启鹏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合适人选。
  “老板,你都快把我给蠢哭了,郭汉带着那二十多个人基本上都是学生吧,找几个没有案底,脑子灵活的人应该不费劲吧?”蔡启鹏打着哈欠道“这种事情,最重yào
  的是咱们送出去的人,必须得忠诚!要不然最后咱们就是自讨苦吃了!”
  “我去,你特么终于机智如我了一回!”我赶忙拨通郭汉的电话,把刚刚和蔡启鹏的对话又给郭汉重复了一遍,郭汉沉默了几秒钟后,回答我“我知dào
  怎么办了,晚点我会送选好的人下山!”
  心情愉悦的挂掉电话,我和蔡启鹏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期间我旁敲侧击的问了他很多次家庭条件的事情,每次都被这小子找借口给搪塞过去了。
  我们正闲扯的时候,谢泽勇给我打过来了电话,他说鳄鱼想跟我谈谈,这会儿就在北街的“天门夜总会”里面等着。
  我故yì
  迟到了二十多分钟以后,才朝北街出发了,如果没猜错的话,鳄鱼这条老狐狸应该是认怂讲和的,或者想跟我聊聊明天参加“洋凡”葬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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