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有阵曰人屠

  “永平一代的玄学之士皆死于北疆荒凉之地,我那老师还没教给我什么就走了,只是告诉我四十年后国难将至,让我助大明度过国难,我那时候连你现在的本事都没有,只好自学,当时放眼天下,佛教早已衰弱,均是碌碌之辈,而道,玄两教的大成之士,除去跟随我的老师前往北疆的,还有些许人等归隐在山野之间。我在湘西寻到一位高人,授我《灵宝五符》,又在云贵学得《南华无生》,想必这两本书你并不陌生吧?”宋安澜看着莫言说。
  那《灵宝五符》,《南华无生》正是四百玄典之中的道典,当年莫言闲来无事,还曾照着练过一练,却也并无大用,那些道法一是没有机会用,二是只有符箓之术,却无施法口诀,想用也没办法用。所以莫言问到:“《灵宝五符》,《南华无生》竟是先生所学,不知道是否真的可用呢?”
  “自然可用,不然怎么会让你去读,岂不是浪费时间,只不过你看到的都是残本,其中奥妙老夫自当传授于你,只是之前不知你品行如何,白白让你读了为祸社会岂不是大错特错。”宋安澜神秘的笑了笑,说。
  “再者,这无上道法并不是学过就用的出来的,没有十年的修为,或法器辅助,是一点用也没有的,我得到武安君的手书,还要从这法器说起,传我《南华无生》之人乃是除我老师外,我认识的第一等的高手,武安君的手书便是此人相赠,助我度劫,武安君的手书即法器,法器即武安君的手书。”
  “武安君的手书,竟然如此神妙,可以存得两千余年,又能当得法器,古人的智慧,真是超乎想象。”莫言赞叹道。
  “武安君的手书,其实是一把剑,武安君自刎的剑,白起自刎后,只有一把佩剑相随,这佩剑后来落在了灵宝派手中,《南华无生》本是灵宝分支南华派的东西,是以我学得《南华无生》之后,我那师傅将武安君佩剑给了我。那武安君的佩剑端的奇怪,明明是青铜所铸,却以白玉为柄,这种东西,拿来把玩最好不过,却不能上得战场,而武安君却持此剑纵横天下三十七年,第一次拿到这把剑的时候,拔出剑鞘的一刻,那凌厉的煞气将我震的心神不宁,几乎失去自制。但凡是两种材料制作的东西,都是为了让人分不清物件的重量,其中必有暗格,我用了三年时间拿稳了这把剑,又用了三年时间琢磨这剑的机关,才将武安君之剑打开,而武安君的手书便藏在这暗格之中。”
  “那手书中有何秘密?”听到这神秘的发现手书的经历,莫言赶忙问道。
  “这手书中记载的便是武安君的来历,以及二次长平之战的经过,包括这幽冥境界。只不过武安君称它为人屠,武安君本是墨家子弟,后来见到各国征战不休,而墨家于国事无助,所以改学阴阳家,而阴阳家正是专门研究五行更变的,武安君结合两家的学说,用于战场之上,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人屠大阵也是武安君一生研究的最大成果。而这人屠大阵也是老夫我终身所学中威力最大的法门。”
  “所以老师在六年前,在三佛齐用了这人屠大阵,那么《憾龙经》里的幽冥境界,也是老师自己加上去的吧,因为这种东西,除了武安君和老师,再无一人学得,大明钦天监正修订的玄典里面怎么可能有人屠这种东西呢,所以就算在阴宅术中,还起了个名字叫幽冥境界,真是好听啊。”莫言已经想明白了来龙去脉,于是说。
  “呵呵,不亏是十四年来唯一一名玄学士,虽然样子蠢了点,脑子还是好用的。”宋安澜又笑了起来,一身的血肉随着他的笑声颤抖着。
  “六年前,大明的国难到底是怎么样的呢?需要杀这么多人?”莫言又问道。
  “是地裂之灾,我的老师预言道届时山崩地裂,京师将被夷为平地,华北将成为新的高原,我大明境内平原变成峡谷,高山变成海河。”
  “那人屠大阵有如此大的法力,竟能够度此大难?”莫言问道。
  “人屠大阵只是杀人的方法,我用的乃是《南华无生》中的符箓之术,以三佛齐为符箓,以四十万人为血祭,使大明得岁星之位,是以当年大明平安度劫。”宋安澜说。
  “老师说的,太深奥了,学生,学生不明白。”
  “你慢慢会明白的,做了这件事之后,我虽心中有愧,但见得华夏无事,慢慢的也就放下了,但是不想天道好还,来的是如此之快,那日我在静室修行,突然感到大劫将至,吾命危矣,我死不足惜,只是大明第五次国难即将到来,而玄学一脉,低迷不振,整个大明境内,竟无一个可造之材,没有等到可以托付的人就断然身死,我死不瞑目。”说到这里,宋安澜的声音有了一份坚决。
  “所以?”
  “所以我放出武安君之剑封印的长平及三佛齐冤死之人的魂魄,在这静室之中,用钢板铸出山川江河,逆用人屠大阵,逆转阴阳,希望可以续命以待有成之才。”
  宋安澜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那一日,我算定天劫将至,驱散了从人,驱动大阵,静待天劫,黄昏时刻,滚滚天火平地而起,我驱动冤魂组成壁垒,却想不到这天火是如此之盛,近百万的冤魂释放出的至阴寒气也无法熄灭,眼看壁垒一层层的被天火攻破,我知道功亏一篑,却又不甘心就死,于是用出了《平阴符》中的禁忌之法,将冤魂注入肉身,拼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代价,才幸免于难,只是注入我身体的阴魂,在免我不死的同时,也将这身体当做了血食,不断的侵食我的身体,天劫一途,特别是杀戮之劫,从来就没有幸免于难之说,我挡得了天火,却挡不住这冤魂的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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