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相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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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多年窜走乡间,这大明却在不知不觉中变的让他陌生起来,越是靠近城市,越是能够感到这日新月异的变化,处处林立的高楼大厦,此起彼伏的电线网络,满地奔跑的汽车火车,让莫言着实新鲜了一把,原本以为要走半年的京师长途,就在火车一夜的颠簸之中到达了。
莫言站在京师火车站的门口,望着熙熙往往的人群,不由的长吸了一口气,暗道:“这京师,怕是个极大的镇子,那书中的举袖为云,挥汗如雨怕就是说的京师吧,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人。”
京师给予莫言的震撼,不仅仅是川流不息的人群,马咽车阗,骈肩迭迹的九衢三市,那种震撼,让人有如被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浑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无不像打了鸡血般,树立起了,让人激动亢奋,不由自主的想匍匐在地上,为这壮观的景象欢呼。
莫言一路前行,只觉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莫言一直跟着余老道混迹乡间,见过最高的建筑也不过是五六层而已,如今走在京师宽阔的大道之中,两侧擎天而立的广厦比比皆是,每一座都不下百层之高,阳光照在这些广厦之上,映出一片耀眼的光芒来。
莫言拿着黄胖子的信一路找到京师大学堂,却被告知这青山先生五年前就已经离开,临行前只是留下一张字条,交代如果有人来寻,便将字条给来人,若是有缘,自然可以找得到他。莫言接过字条,上面只有短短十四个字,“夕阳半度照孤篷,古月无边没长江”。
莫言捧着字条,坐在京师大学堂的门口,呆呆看了半天,却实在不明白个中意思,心道:“这青山先生倒也是个有趣的人,好好的说自己在哪不就行了,搞的如此奇怪。”
一阵争吵之声从远处传来,莫言顺着声音寻去,原来是几个京师大学堂的学子,边走边在争论着什么,其中一人大声说道:“大学堂那湖中月色,甚是迷人,今夜我等可以同去观赏。”
另外一人,涨红了脸,拉着那人说:“那湖中端的奇怪,不知有多少人被那月色迷住,送了性命,顾之兄万万去不得。”
莫言听得他们谈论,心中一个激灵,突然有了答案,不由觉得好笑,心道:“原来如此,这青山先生放着好好的京师大学堂教授不做,竟去湖上做了一名舟子。”连忙起身,赶上那几名学子,说:“几位,不知几位刚才谈论的湖在哪里,在下也颇有兴趣前往一看。”
其中一人指了指不远处一座小山,说:“那小山之处,便是京师大学堂的莫名湖了。”
莫言谢过众人,疾步朝着那小山奔去,不过里路,一片连绵无尽的绿缎伴着耀眼的银光就出现了在眼前,几缕细柳在春风的轻拂下,迎面扑来,粼粼波光之中,一群群的水鸟,忽而拍翅翻飞,忽而嬉戏打闹。忽然,一阵歌声,划过清风,荡荡的传来,“凌波新露俏江南,默雨刘郎笑碧烟,钿镜翠霞花自赏,春风寂寥三十年。”
莫言顺着那歌声看去,却是不远处的芦苇荡之中,草影微摇,当中缓缓荡出一只小舟,一个银发老者一身如雪白衣,手持一根竹竿,正站在舟上,此时碧波潋滟,衬着夕阳,那白衣之上竟发出了万丈的光芒,一时间照的莫言竟是无法正视。
“可是青山先生吗?”莫言对着黑蓬小舟高声喊去。
那老者不过是将竹竿在水中轻轻一摇,黑蓬小舟就来到了莫言的面前,只见那老者七十如许,满面皱纹,银发银须,正笑呵呵的看着他,那皱纹满布的老脸,此刻犹如一朵盛开的菊花,让人顿时觉得亲近了很多。
莫言忙拱手行了个礼,说道:“小子莫言,乃是从将相黄员外那里来。”
那老者摸摸胡须,说:“你又凭什么说得我是青山先生呢?”
莫言笑笑,掏出了那张纸条,说:“先生的字谜却也不难,那夕阳半度照孤篷,说的乃是一个舟字,古月无边没长江,却是指的一个湖字,这京师大学堂之中,不过只有这么一个莫名湖,这湖上也只有先生一个舟子,不是先生又是哪位?”
“呵呵,孺子可教也,小老儿就是那青山先生,小子,你且上来,我们坐下说话。”老者笑笑,就招呼莫言上舟。
莫言跳上舟去,刚刚坐下,那青山先生却已经摇动了竹竿,将小舟划进了湖中,莫言不知道他心中如何打算,只好安静的坐着,直到小舟远远的离开了岸边,那青山先生才放下竹竿,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可是为那《万法归宗》而来?”青山先生突然说道。
果然,这青山先生也是识货之人,莫言点点头,说道:“正是,还请先生将《万法归宗》借我一用。”
“给我一个理由。”
“我师傅因为此书死在了西江,我想查出事情的真相。”想起余老道,莫言心中一阵难过,低头说道。
“什么,西江,你去了西江?”青山先生突然跳了起来,瞪着莫言问道。
“正是,那西江有何不能去吗?”莫言说。
“你师傅又是如何死在西江的?”他又问。
莫言将李青青之事细细的说过,当他说到余老道布下大阵,将遍天的陨石破去,青山先生的脸色突然变的难看起来,说道:
“西江,乃是相柳的葬身之地,相柳本是上古凶神,数千年前,禹皇治水,将相柳斩杀于西江,但是相柳又哪是这么容易死的,上古凶神,一世四千九百年,时间一到,自然会复生,禹皇为了防止相柳复生,在西江布下了杀神大阵,又杀了东海三条恶龙,化作巨山,将相柳镇在西江,相柳复生之时,就是大阵启动之日,传说中的那大阵全凭怨气感应,怨气大盛之时就会引动星辰,坠下流星,想不到不到四千九百年,那大阵竟发动了。”
“那流星也不见得多厉害,我师傅不过是一声暴喝,就破了流星,只是,只是流星破后,我师傅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在西江大开杀戒,最终还是被一道天火巨雷和西江一起焚灭了。莫言黯然道。
“想必是你师傅仓促之间,催动大阵,修为不足,被邪气入体,禹皇的大阵,据说有三层,一为巨星坠地,二为无上天雷巨火,三为恶龙相噬,大阵一层接一层,没有把相柳杀死是不会停的,恶龙相噬一旦发动,方圆百里之内,都要变成粉屑,那第三层的恶龙相噬没有发动,你也算是走运了。”青山先生感叹道。
“不过,两层大阵,也足够杀灭相柳了,相柳借着李青青提早觉醒出世,力量本来就不足,你师傅所布的阵法原本只是为了骗那李青青仇人已死,并不能对抗禹皇的杀神大阵,以我之见,你师父那时已经被相柳附体了,那层黑气不过是相柳自身的力量,你师父如果不死,也再也不是你师父了,小子,你还是节哀顺变吧,你师父必然已经和相柳一起被大阵杀死了。”
“青山先生,那相柳是如何模样,禹皇为何如此重视,布下这等杀阵?”
莫言问道。
“相柳,巨蛇也,一身九头,人面蛇身。”
“什么,人面蛇身,九头巨蛇?”莫言大吃一惊,出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