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脚踩死,追寻源头!
血岩反应绝对的快,应变速度自然也不忙,几乎电光火石间就已经将自己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这样的反应跟速度不得不说让人感到惊艳。
只是人刚刚将自己的一只脚抬起来,那一瞬间他就感到自己腾云驾雾了,整个人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朝着身后倒飞出去。
怎么回事儿?
这种感觉并不是被什么力量击飞,而像是被某某提着衣领直接拽出去。
怎么会这样?
血岩吓得脸色全白了,能够这样轻松的就将他抓住,而他从头到尾居然连对方如何出手的都发现不了,这岂不是说对方的恐怖已经超乎想象,绝对是至神级别的超级存在。
玛德!
血岩真的很想骂娘,他没想到自己的运气居然如此背,避开了司徒易却撞上一个更为恐怖的。血岩非常清楚至神有多恐怖,别看大圆满至高者非常强大,但跟至神还是有着质的差别,尤对方这样轻松写意的将他拿捏,这个实力要打爆他并不困难。
啊!
司徒兰目瞪口呆,她没想到血岩居然倒飞出去,让她很是莫名其妙。不过司徒兰还是经验丰富的武者,她最快速度冲到窗口,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出手。
“咦?”
司徒兰吃惊的看着院中一脚将血岩踩在地上的萧战,虽然她感觉这人非常强大,但还是没想到居然如此恐怖,将一个大圆满至高者轻轻轻松的踩在脚下。
萧战看着床单裹身的司徒兰现身窗口,不由露齿一笑道:“如果你们没有忙完的还,可以继续,不用管这里发生什么的。”
司徒兰俏脸一红,这时候她哪里好意思继续,尤其他们已经做完了。急忙推回去,将衣物穿上,嘱咐岳瑾不要出来,这才出现在院中。
“这人到底是谁?”
司徒兰看着在地上"shenyin"的血岩,要不是刚刚清晰感应到这家伙的恐怖,她绝对想不到这个跟死狗一样的家伙居然会是大圆满至高者。“谁知道了,问一问或许能知道。”
萧战放开了踩着的血岩,对于这样一个小角色,当然不会放在眼中。
“轰!”
忽然重获自由,血岩立时暴起发难,他当然不会去攻击萧战,这家伙太恐怖了,让他毛骨悚然,对其出手,绝对是送死的事情。所以这时候当然要拿软柿子捏,无疑司徒兰就是最好的选择。
“啊!”
司徒兰惊呼一声,她没想到萧战突然收脚,同样没有想到血岩猛地暴起,不过她更没有想到的就是刚刚有了暴起之势,可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势彻底展现,有被萧战一脚踩了回去。
画面非常突兀,司徒兰看得一愣一愣的,大圆满至高者这么弱吗?
司徒兰有些懵逼,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大圆满至高者如此不堪一击。
萧战叹道:“本来不想将你废掉的,不过既然你自己作死,那我就只能成全你了。”
“啊!”
萧战话音刚落,血岩就发出惨叫,那一刻踩在他身上的脚忽然发力,只将他体内的所有力量体系震碎。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原本拥有大圆满至高境的血岩全身修为就如同那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居然瞬间就空了。
喜欢虐杀的人可不会喜欢自己被人虐杀,被萧战一脚废掉修为,血岩惊恐异常,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跟那些被屠戮的人差不多,原来面对真正的死亡也会感到恐惧。
司徒兰很是吃惊,萧战随意一脚就将血岩给废了,这轻描淡写的一脚让他明白,他或许根本不是什么大圆满境前者,而是一名恐怖的至神。
这样的人怎么会跟着岳氏姐弟,他到底有何目的?
司徒兰开始胡思乱想,她必须考虑情郎的安危,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这可是至神,如果真想做什么不是他们能够阻止的,所以她的担心纯粹就是瞎担心,萧战真要做什么,早就做了。
萧战冷冷的看着惨嚎的血岩,他淡然道:“你你这种人我以前遇到过不少,他们将杀戮当成一门血腥的艺术,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一种能够完美的让死亡跟艺术结合起来的大道。我最讨厌就是你这种变他了,当男几乎杀得血流成河,将整个世界都快要被染红了,没想到这样的疯子过去这么久还是依然存在。”
血岩咬牙切齿的看着萧战道:“你会不得好死的,大……大人一定会替我报仇!”
萧战淡然道:“大人?看样子你们还是有组织的了,这么说来你进入焚城的目的就是为了纯粹的杀戮了,难道想要将这里屠城?不过从你的反应来看还真是屠城啊,这么说来有人需要制造血之能做什么了。”
血岩有些吃惊,显然萧战猜到了他们打算做什么,不过他还是冷笑道:“你就算是至神又能如何,碰上大人也只有思路一条。嘿嘿!不仅你要死,很快整个焚城都要灰飞烟灭,没有人能够阻止大人。”
“是吗?可惜这些你都看不到了。”
萧战一脚抬起,闪电间就踩中血岩的头颅,直接将这家伙踩进地面中,那一刻直接将之踩碎了。
死了!
虽然大圆满至高者碎了脑袋不会死,但是血岩还是死了,非常的干脆,同样也非常的轻松。这样一尊大圆满至高者居然被萧战一脚才是,司徒兰还是看的瞠目结舌,或许她做梦都不会相信有人能够一脚踩死一名大圆满至高者,而且还是在他的面前。
“将这里收拾一下,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萧战这次跟着岳氏姐弟就是为了这一刻,既然保住了这对姐弟的小命,他当然需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这次血岩的出现,算是萧战再度面对神域之主留下的力量。
根本不需要什么人指引,叶凡抬头望天就能看到无数恐怖的血腥轨迹朝着一个方向延伸,他知道这就是他需要找到的地方。
眼前萧战没有发现这些,并不是他发现不了,而是他压根懒得去看,现在可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