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是,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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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是这样普通的两个老者,却让混乱的大堂瞬间定格下来,所有的护卫都下意识将武器对准了那两个老头。
  护卫队的人也不敢有任何的动静。
  所有人在这一瞬间都有一种错觉,仿佛站在门口的并不是两个老人,而是两个死神。
  偏偏是带着最和善的笑容的老头,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明明是两个连星力都没有的老者,却让满朝星师强者全都爆发了全部的星力抵抗。
  那是一种来自两个老者本身的威压,一种不需要动用任何力量或气息的威压。
  “不知二位前辈是……”
  高然慌不迭地的从首席上冲了下来,跌跌撞撞的来到两位老者面前,躬身一脸尊敬地说道。
  “平头百姓而已,单来讨一个说法。”
  其中一个老者说道。
  听到这话高然的冷汗都下来了,什么平头百姓,这两人若不是皇朝举足轻重的人物他能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那最为聒噪的护卫队长此刻也不再说话,看向两位老者的眼神也满是恐惧,他能够感受到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都因为老者而被唤醒。
  恐惧甚至让他连动都动不了,连老人的话他也只能听到三分。
  讨公道?讨什么公道?
  护卫队长鬼使神差的看了公子和一眼,难道是给那个野崽子太公道?
  一想到这里,队长就感觉自己的脖颈被人死死箍住,不能呼吸。
  高然的心也猛地一跳,吞吐道:“两,两位前辈替,谁讨公道?”
  这时,那两个老人忽然同时笑了,紧接着说了一句让高然这辈子都不敢相信的话。
  “替丹门副会长讨公道。”
  “替器门副会长讨公道。”
  两位老者同时说道,现场瞬间变成了一片死寂。
  清风吹过朝堂仿佛变成荒无人烟的燎原一样死寂,所有人都愣在原地,震惊还写在他们的脸上。
  丹门和器门这两个词对他们来说太遥远了,护皇府连护皇城都进不去,又岂能接触到丹门和器门这种顶级的势力。
  而丹门和器门的副会长,地位几乎等同于太子。
  高然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这句话与公子和有什么联系,又是开口愚蠢地问了一句:“谁,谁是丹门和器门的副会长?”
  面对这明知故问的问题,两个老人却是异常亲切,伸手一指他身后。
  高然转过头去,顺着两位老者的手看到了那个少年。
  那个张家拜托他试探的少年,一个他以为从下等皇朝来的野崽子。
  嗡!
  瞬间,一股气血冲到了高然的头顶,高然差点没站稳一头栽过去,眼前的景物变得一片模糊,脚下几个踉跄。
  咚!
  他没晕,但有人晕了,晕倒的人正是护卫队的队长。
  队长听到这个少年竟然是丹门和器门的副会长,当场就吓瘫了,双腿一软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不只是他,短短数秒之内连续响起咚咚咚咚的声音,一个又一个护卫跌落在地。
  队长忽然响起了在来护皇府前少年曾说过的一句话。
  “你能承担抓我的代价吗?”
  而他当时却满不在乎,因为他并不以为这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年会和丹门、器门有什么联系,就算有联系顶破天也就是个丹师,他怎么可能想得到少年竟然是副会长!
  在他的印象中,能当副会长的都是老头,年轻人且不说炼丹天赋不够,处事方法也不够沉稳,怎么可能成为堂堂丹门和器门的副会长。
  除非是那种天赋顶破天的绝世天才。
  就在这一刻忽然,所有人的大脑中闪现了一个名字。
  那个人,同时掌握炼丹术和炼器术,虽然只出手过一次。
  单手画符,同时对四枚丹药蕴气,全程仅二十分钟,炼丹、炼器成功率百分之百……
  等等这样堪称神迹的手段,那个人的炼丹和炼器技艺在灵溪皇朝疯狂传播,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但人人都知道他的称号。
  那个人仿若来自地府的无常使者,拥有任何人无可匹敌的天赋。
  他同时加入了丹门和器门,甚至连长老都亲口承认,他的炼丹、炼器天赋即便放在一等皇朝也是顶尖存在。
  半年来,那个人的名字已经在灵溪传开了,但从来没人见过他,若不是有真实的记录水晶,人们都以为他只是个凭空捏造出来的天才。
  但那个人太久没有出现,人们开始怀疑他的真实性,毕竟那技艺太恐怖,恐怖到如果不亲眼所言几乎不会相信那是真的。
  高然自然也听过那个人的名字。
  他在这么一看,公子和的身形与记录水晶中的那个人身形似乎完全一样,除了更高了一些意外,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再加上两位老者的话,高然几乎确定,眼前的少年就是那传闻中的那个人。
  那么,眼前这两位老者,就是那丹门和器门的会长!
  想到这里,高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自己卡死。
  吓的腿肚子都在打颤,若不是代表皇家威严,高然早就一屁股坐下去了。
  “难道,你是——”
  高然说完这句话好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少年的身上,再看队长和护卫他们,早已经吓的面色全无,就好像看见了真正的死神一样。
  那传说中丹门和器门的超级天才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们甚至曾经以为那个人是不存在的。
  但此刻,无数情绪涌了上来,百脸懵逼,每个人的心里都无比的复杂,但最强烈的还是恐惧。
  少年仿佛如他的名字一样,再看去时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从脚底升腾上来的恐惧。
  那一句“你能承担抓我的后果吗”疯狂地在队长的脑中回荡。
  现在,他才彻底地明白了这句话,少年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揣测的。
  甚至现在他再看少年的一身粗布麻衣时,都觉得那是最珍贵的材料制作,哪里还有半点廉价的感觉。
  只因为,他是!“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