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白眼狼!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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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她这种职业天生敏感,见我这样慢吞吞,赵雨居然掏出枪抵住了我的后背,卧槽,还真以为我没读过书吗?这样算什么一回事?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怎么,家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她冷冷的说,而我也彻底炸了,是不是我脸上写了我好欺负?
  赵警官,你现在是代表警察局监视我,还是代表你个人?她好像没料到我会这样说,神色闪烁了一下,道:带我去你家!
  见她收起了枪,我也明白了,这货真的是私自来监视我的,我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来对我。
  最后,我们没有在说过一句话,当我打开门后,那股子霉气一个劲的往我鼻尖里钻,阴寒的冷气也绝对不比九宫村弱。
  我打了好几个喷嚏,才进到卧室,幸亏的是,那条项链还在,上面还沾着一点灰尘,应该是没被碰过,我暗自窃喜的准bèi
  重新带回脖子上,可不想,赵雨走了过来,一把抢走了我的石头项链。
  这么迫不及待,邪物吧?我有点愣神,仿佛不能接受就这么被她抢走一样。
  你还给我,这才不是什么邪物。我上前去抢,赵雨一个闪躲,非常容易的躲了过去。
  我气的牙痒痒,总之这个时候,这条项链就是我的命,可现在却有人要来拿我的命,我自然是反抗的。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退了好几步,握在手里仔细观察着,像是非要看出什么花样似得。
  这是我的东西,你还来!我气的一把把假发都给扔了,踩在床上,跳下去企图要去抢,可没想到,赵雨见我这样失控,就越是不打算把东西给我,手往胸前一摆,项链就不见了。
  我没想到她是这种无耻的女人,早知dào
  打死我也不会带她回家,都怪我,还在憧憬什么有事找警察的梦。
  你放心,如果这真不是什么邪物,我会还你。她仰着头,有点得yì
  的走出了卧室,回头还不忘告sù
  说:你最好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你的身份证我已经复印了。
  我那还有什么心思回她,气喘吁吁瞪着她,直到离开,这个警察,比鬼还难缠。
  之后,我用了半个小时消化了这件事,心情差不多舒坦了点,便和上次一样把家里的灯都给打开,看着地上的假发,差点没吓死我,捡好后,我就到浴室放热水准bèi
  洗头发。
  也不知dào
  凌风是买的什么质量的假发,这才带上去多久头就痒的不行,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后,我就开起了热水。
  我用手往桶里浇着水,浇着浇着就不对劲了,这桶里除了水,好像还有个什么东西。
  我擦了擦眼睛,在用手伸进去一摸,一颗长发脑袋就被我给拎了出来,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已经有些腐烂了,我吓得足足愣了几秒,最后手一甩,应该是扔马桶边上去了。
  一般的惊吓,往往是在人没有防范意识的时候,才最吓人,而我现在就是例子。
  我双腿像是灌了铅,跑起来似乎非常困难,脸上泡沫和鼻涕齐飞,跑不动,我干脆就在地上爬,还未爬出去多少,一双大手就握住了我叉在地上的手。
  我猛地抬头望去,心脏的节拍都停止了。
  平兄,你怎么了?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我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
  带,带我出去!我抓紧了他的手,求生的本能让我使劲往他身上靠去,还好的是,他没有多问,一把便抱起了我,往客厅去。
  我浑身颤抖着,手的触感好像还能清楚知dào
  ,那头的大小,越想越后怕。
  平兄,你这屋子不安静啊
  我茫然的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正四处张望着房间,也许从那天方城回来时,这屋子就已经不正常了,现在项链都不在了,我想也没有必要待在这里了。
  你叫什么?似乎懂这个?男人找来了毛巾,擦着我头发上的泡沫,虽然他只是单纯的想为我背后的伤口负责,但现在我却认为,或许那一刀挨的值得。
  叫我小左就行了,至于那个,是懂一点,但我也只是个门外汉而已。不过你不用担心,那些东西不会在来了。虽然听他这样肯定说,但我还是心有余悸,毕竟这屋子发生的怪事不止这一件。
  小左,谢谢啊我眼底充满了感激,若不是他,我不知dào
  自己是否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崩溃,那些屁事,我特么这辈子都不想经lì
  了。
  没事,我说了要照顾你的,对了小左停下了手,脸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没错,那就是红晕。
  我疑惑的看着他,只见盯着我又看了一眼,缓缓才道:平兄,你穿女装也很好kàn
  小左说完就把头给低了低,而我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难道我长的就这么不像女的么?
  嘿嘿,是吗
  他挠挠后脑勺,轻轻说了句:是的
  嘿嘿,叫我苏兄就好。
  我干笑了几声,拿出手机刷着围脖,想缓解点尴尬,没想到小左先起了身,说是上个厕所,我点点头,目测他离开。
  而我,也在围脖上看见了一些关于俞的线索,早几个月的时候,她就从幕后走到了台前,因为长相很吃香,倒也火了一段时间,只不过,最近却有人曝出了她整容前后的照片,事业也是急剧下滑。
  虽然俞火的时间不长,但这些帖子却炒的很火,甚至和乔的死都联系在了一起,说俞是因为和乔的绯闻才上位的。但乔的死又正好帮着她东山再起,什么俞不哭俞坚强之类的,好些导演找她拍苦情戏来着。
  看到这个,我记忆依稀好像记起了点什么,大概是我十岁的时候,靠在门口,偷听我奶和谁说:美了容之后得有分寸,别太招摇。
  由于当时奶把这句话重复说了三次,然后便停在了我脑海里,但是现在一联系俞和乔他们,似乎说的通?
  我奶那么一逗比,也只有重yào
  的事情她才会一直挂在嘴边重复,就比如不许让我找男人之类的,而乔的事我还算比较熟悉,因为这几年经常在电视里看见,简直就是红的发紫。
  我握着手机陷入了沉思,还是小左过来喊了喊我,我这才回了神,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俞还有事情满着我。看来是应该给她打个电话过去了。
  那厕所你应该是不敢去了,在这里把头发洗洗吧。小左把一盆热水端着放在桌上,我感觉他就是我肚子里蛔虫。
  见我傻楞着,他就挽起了袖子,道:苏兄,在不洗干净要长头屑了。
  半推半就后,我还是妥协了,任他的手在我头上洗着,因为靠我靠的有些近,所以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味,朝我鼻尖飘了过来,这股味道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闻过来着。
  他洗的娴熟,不会扯到我一根头发,收拾的差不多后,我都差点忘记给俞打电话了,看着时间也还早,我就捡起手机准bèi
  拨过去,还没点开屏幕,凌风的号码就响了起来。
  喂,凌风,我有必要告sù
  你个事情事到如今,我想满也是满不住,更何况这件事很明显没有那么简单,关乎我奶,他应该会帮忙。
  可没想到,那头直接对电话吼了出来,道:俞下午究竟跟你说了什么,她现在死了!
  凌风刺耳的余音还回荡在我脑海里,愣了一分钟我才缓缓开口,你,你说俞死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很清楚,线索又断了,而且凌风似乎对这件事也很激动。
  地址发来,晚点去找你。那头深深呼了一口气,声音也小了很多,我纠结的报完地址,脑袋就又炸了起来。是不是我隐满着凌风他们是错的?如果告sù
  凌风,俞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我用手机打开最新新闻,果然就看见俞的脸被打了马赛克,但是脚裸上的血迹,就有点触目了。网上的说法依旧五花八门的,有的说是仇杀,有的说是舍不得乔才跟着一起去的,而我几乎可以肯定,不是后者。
  小左可能是见我忧心忡忡的,随手倒了一杯水给我,我紧握着杯子,恐惧忽然就生了出来,我不知dào
  究竟是谁杀了俞,是不是那个写信的人?看来,这个时候的我的确是个拖后腿的人,什么都不会,只能等着凌风过来。
  只是,我水杯一放,脑袋就昏昏沉沉着,想要闭眼睡觉,我朦胧的视线看着小左坐在了我身旁,嘴形对我说:睡吧。
  眼皮重重闭上后,我看见的是小左的背影,他似乎打开门走了出去,而我,也彻底进入了梦乡。
  没多久,我便听到了一个老人的声音,她在层层的云雾中对我招着手,模模糊糊中,我只能见着一个弯着腰的背影。
  溪丫头,溪丫头这声音就像在偷东西的人叫看风的人进来一样,贼贼的。
  你是谁啊我无力的回了一声。
  死丫头,连我的声音都不认识,白眼狼!没心没肺!那老人猛地转过了身,回头咬牙切齿盯着我看了一眼,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这会,我自然是知dào
  了她是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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