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意外的真相
县令说:“那依你的意思,我们想让他是凶手,他就是凶手嘛?”
师爷说:“大人明鉴,要不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怎么才能送走那几个瘟神呢!”
县令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就这么办吧。”
然后,重新开堂审理这个案件,把韩江柳等人从馆驿中请来,还有苏老大也从大牢中提出来。
重新审这个案子。
县令一拍惊堂木喊开堂,底下左右站立的各班衙役照例喊威武。
苏老大说:“请大人给我主持公道。”
韩江柳也抱拳拱手:“请县令大人给我们主持公道。”
r
/>
县令说:“你们都不要急,不要慌,本官自有公断。”说着又狠狠一拍惊堂木,“来呀,给我打。”
几个衙役走上前来,“我们打谁?”
县令说:“打那个胖子。”
衙役说:“是打苏老大苏掌柜的吗?”
县令说:“对,就是打他。”
苏老大大吃一惊,说:“大人我没犯错呀,为什么打我?”
县令说:“你有伤害你弟弟的嫌疑,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真的不是,我怎么能杀我的亲弟弟呢?”
“看你还不说实话,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衙役当然是听县令大人的话,把苏老大拖下去,扒下裤子,拿起棍棒,打的苏老大皮开肉绽,呼天抢地。
县令说:“这回你还招不招?”
苏老大说;“屈打成招,怎么能行?”
县令说:“你不说实话,就是要打,你招还是不招?”
苏老大说:“人确实不是我杀的。是他们几个啊。”
无论如何说老大就是不招,还是有一点骨气的。
师爷凑过去对县令说:“大人今天刚打了,把人打坏了事情不好收场。”
县令说好,先把这个苏老大压回大牢明天再审。
几个衙役连拖带拽,把伤痕累累的苏老大拖回到牢里关押,
这边,县令对韩江柳等几个人说:“韩公子,我这么处理,你还满yì
吗?”韩江柳觉得这个县令过于糊涂,是个坏官无疑,但是眼下还没有想好怎么处
理他,只得默默的点点头。
一天时间又这么过去,等到第二天一早,依旧还是这么审案。
县令还是让人把苏老大拖下去,又是一顿痛打。
苏老大这会儿开始骂娘了骂县官是个坏蛋,不分青红皂白,糊涂虫。
县令只是看韩公子等人的脸色,他心里的想法是,什么时候韩公子脸上露出了笑容,自己的案子才算是审清楚了,那样就是给了韩公子满yì
的交代,自己的官位也就能保住了。
就这样,一连打了四天,打的苏老大死去活来,连骂人的力qì
都没有了。
大堂之上,就连镜小仙都看不下去了,愤恨地说;“这个县令是个混账王八蛋。”
周康说;“县太爷,你听到这位姑娘骂你了吗?”
县令听到了,但是他很不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揣摩韩公子等人的意思行事,怎么还会惹得这位姑娘不高兴呢,而且韩公子看起来也不太高兴。
淮中上前一步,说;“国家给你们俸禄、给你们工资,就是让你们这么办事吗?”
县令喃喃说:“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呢!”
淮中怒气冲冲地说;“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对过。”
县令说:“这位壮士,那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淮中再走上前几步,到了桌案旁边,一把扯过县令的官服,把县令趔趔趄趄拽到一边,“你在一边站着,看我给你审!”
淮中长得威武,神态庄重,宛如天神下凡一般,吓得县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淮中居中而坐,问道:“苏老大,请你详细说一下事情发生当天你都在做什么?”
苏老大有些想说,你是被告,你审案子,我怎么会服。但是转念又一想,无论是谁审这个案子,都会比县官明白许多,于是老老实实地说,自己当天都做了什么。
淮中点点头,吩咐衙役:“去悦来客栈把物证带来,金属人形,苏老三躺过的长凳,凡是和本案有关的东西,都带来!”
衙役看着旁边垂头丧气站着的县令,意思是其他的示下。
县令一言不发,意思是默认了淮中的做法。
两个衙役便依淮中的吩咐,准bèi
去悦来客栈搬东西。
韩江柳不知dào
淮中到底能不能审清这个案子,周康和镜小仙也不知dào
,他们全都看不惯县令和师爷那对糊涂伙伴,只觉得淮中的做法非常过瘾。
正在这时,底下登闻鼓响,有人大喊冤枉。
淮中说;“且慢,你们先别去,看看是谁喊冤。”
众衙役不动,时候不大,底下走上来一个人。
韩江柳一见,认识,这个人正是在悦来客栈装神弄鬼的苏老二。
他怎么来了?
苏老二走上前来,看见大堂中淮中端坐正中,县太爷垂手侍立的情况,微微感觉有些诧异,但是并不太在意,只是迅速走到苏老大的身边,悲伤地说:“大哥,你受伤了,你受苦了。”
苏老大摇摇头没说话。
苏老二痛哭流涕地说:“大哥,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三弟。”
苏老大抬起眼皮,看着苏老二,就像不认识他似的。
苏老二便对苏老大,也对堂上所有众人说出了真情的原委。
原来,苏老二从他们的父亲去世开始讲起,说到苏老大独占悦来客栈把两个弟弟赶出去,说到自己装鬼吓唬苏老大,希望客栈破产。
最后,苏老二说到,当自己被韩江柳识破以后,便离开了悦来客栈,在半路上偶遇苏老三,那个时候苏老三被镜小仙所点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了,满心怨气而无处发泄。
在下山的路上,兄弟两个相遇,苏老二问:“三弟,你干什么去?”
苏老三说;“别提了,在悦来客栈遇到了晦气。”
“怎么了?”
苏老三说:“本来寻思朝大哥要点钱,但是却让一个女的点住了穴,睡了半宿冷板凳。”
苏老二说:“三弟,你也该长点心了,老这么混下去,也不是办法,应该找个营生干。”
苏老三说:“二哥,你别只说我,你不也是一样?每天都是神神mì
秘的,不知dào
鼓捣些什么。”
苏老二脸上微微一红,说;“我是你哥哥,不需yào
你教xùn
我。”苏老二用哥哥的身份给弟弟施加压力,这让苏老三非常不服。
苏老三说:“按说咱们兄弟两个也够窝囊的,就这么让大哥欺负了好几年,咱们是不是也应该想办法扳回本呢!”
苏老二问:“怎么反本?”
苏老三说:“你会点儿武功,我还可以好几个人,我们一起去悦来客栈,把客栈的经营权抢回来,也让大哥过几年流浪的日子,让他尝尝苦头。”
如果是前几天,苏老三提出这个建议,苏老二想必会点头同意,但是现在他不敢了,他知dào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凭韩江柳的功夫与抱打不平的义气,想必会帮大哥的忙,那样自己就更下不来台了。
讲到这里,苏老二连忙摇头,说:“不,三弟,我们还是稳妥些,大哥毕竟是咱们的大哥。”
苏老三说:“我知dào
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是想瞒着我,一个人和大哥叫板,然后再一个人霸占悦来客栈,是不是这样?我知dào
你也很有私心,你的私心并不比大哥轻。”
苏老二生气了:“我有私心?嘿嘿,笑话!如果我有私心,现在悦来客栈掌柜的就不是大哥了。”
苏老三也嘿嘿冷笑,说:“那是你没本事,斗不过大哥。”
兄弟两个越说越僵,然后就动起手来。
苏老三耍无赖的本事很强,但若说动手打架,他根本不是二哥的对手。
几个回合下来,已经被苏老二逼得节节后退。
苏老三生气,说:“我们是亲兄弟,你难道非要下杀手不可吗?”说着找个机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石灰,向苏老二扬去。
这石灰是他早就准bèi
好的,防身用的,预备着自己受欺负的时候,好迷住对方的眼睛。
布包打开,石灰飞扬。但是苏老二见机极块,向后连翻了六个跟头,他的速度是石灰难以追上的,石灰渐渐散去。
苏老二非常生气,说道:“这次是你先下的杀手,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拿命来!”苏老二常年手提金属人型,那金属人型非常沉重,这使他练就了一身力qì
,出拳进掌,风声虎虎。
两个人越斗越凶,慢慢地将苏老三逼到了悦来客栈后面的菜窖旁边。
苏老二伸掌一推,苏老三跌入到菜窖之中,苏老二也随之翻身跃入菜窖。
这次更不客气,提起横卧在里面的金属人型,用它当做兵器,来和苏老三对决。
这样一来,苏老三就更不是对手了,只过了个回合,金属人形,手一抬,五根手指插入了苏老三的胸口,苏老三当场毙命,死在菜窖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