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重大事故

  这个投票结果是在高贺的预料之中的,其实他本人也很想要参加这次比赛,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更加坚定的理由而已。
  而且,从投票的结果之中也不难看出,大家都想要参加这次的比赛,甚至可以说是迫切地希望能够参加这一次的比赛。之前的联谊赛虽然参加了不少也举办了不少,但是,但那始终是一种活动的形式存zài
  的,,并不是一场比赛,而这一次,不仅从形式上变成了正式的比赛,也从评委的专业度上有了更高的提升,很多人,或者说全部的人都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证明自己。
  高贺能够理解大家的想法,因为就连他自己都想要借由这次的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当然,高贺还有一点点的虚荣心在里面作祟,毕竟是他自己一手创建的社团,也是他凭借着一己之力把他们培养起来的,如果能够证明社团的实力的话,也是间接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还有更重yào
  的一点,高贺想通过这一次的比赛提高自己社团的知名度,只有提高自己社团的知名度和舆论地位,才能给社团以后的发展做好铺垫,也才能有更好的机会参加更高级别的培训甚至是比赛,这对社团的发展是有举足轻重的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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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抛去别的不说,就单轮高贺这半年多的时间在各大学校走动,他的影响力也是日渐提升的,所以报名的成功率自然是百分百的,名额的限制只是限制了那些名不见经传而又没有真材实料的社团的。
  报名之后就是更加严苛的训liàn
  ,与此同时,高贺听到了消息,说他们的对头学校,准确地说是对头社团也报名参加了这一次的比赛。
  要说这对头社团,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只不过是市内另一所大学里面的舞蹈团,只不过在联谊赛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当高贺以“大使”的身份站到对方学校的演讲台的时候遭到了一阵冷嘲热讽。
  这就相当于是一个设好的局,如果不服高贺,大可以直接拒绝他来学校,但是他们没有,但是在高贺到了学校之后却做出了这种事情,这让高贺高傲的自尊心严重受挫。
  高贺虽然没有报复的心理,却也对此事耿耿于怀,于是在知dào
  了对方报名参赛的消息的时候高贺受到了社团成员的怂恿,虽然他的第一想法就是报复,但是细想之后觉得此事不妥,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而且还把怂恿着狠狠地批评了一通。
  只是让高贺没有想到的是怂恿者还是在比赛的前一天偷偷去了对方的学校,在他们比赛要坐的校车轮胎动了手脚,他的本意是想让对方延误参赛的时间。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学校并没有走隧道,走的是跨海大桥,好巧不巧汽车的轮胎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问题,,高速加上整个车的人的惯性,汽车直接冲出了大桥的护栏冲进了海里,全车三十人无一幸免,这件事当年也是轰动一时,不过最后的结果是没能找到作案的人,汽车被打捞上来之后在汽车的前轮胎上发xiàn
  了一个斜向插入的钉子,这钉子插得很很恰到好处,是在汽车拐弯和行进当中造成了钉子的深入以至于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发xiàn。
  只是这个案子查了一年之久还是没能发xiàn
  是谁做得手脚,最后确定为是意wài
  事故,是汽车上路之后扎上的钉子。
  学校虽然不认可这种说法,但是,但是苦于没有更多的证据,只能这么不了了之了。
  那场比赛高贺无疑夺得了比赛的冠军,全校同庆的时候高贺知dào
  这件事情肯定是那个怂恿者干的,但是出于考lǜ
  到对方也是为舞蹈团和和和学校的荣誉考lǜ
  ,高贺没有揭发那个人,而过了没多久的时间那个人也离开学校回老家了。
  “他叫什么?”林康看着高贺的背影问道。
  “能不说吗?”事情都过去了,他也已经离开舞蹈团离开学校了不是?“高贺没有转过身,眼睛依旧看着窗外,林康能听到高贺无奈的声音里掺杂着颤抖。
  “那件事确实是过去了,可是那些人回来了,他们来找你的原因很明显,他们就是把你当成了那起事故的制造者了不是么?“林康本想讲道理说服高贺,但是还没等高贺回话,徐卫东却突然狂笑起来。
  林康不由自主把目光转向了徐卫东,不知dào
  什么时候,徐卫东已经坐了起来,虽然依旧是在墙角里躲藏着,但是他已经把脸露出来了。
  在林康看向徐卫东的同时,高贺也把脸转了过去,刚好kàn
  到徐卫东正在盯着自己的脸看,那眼神中似乎充满了幽怨高贺赶紧把脸移开,看着窗外说:“卫东,你都这样了还是放不下当年的那件事吗?”
  “什么意思?”林康完全不明白高贺的意思,因为无论怎么看,徐卫东的身形和长相都不可能进入到舞蹈团,那高贺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卫东是那件事的策划之一,虽然他从来没有进入过舞蹈团,但是他在追的一个女生在舞蹈团,为了让女生能够开心,所以在听了怂恿者的话之后,他决定也要参与其中。当然,这件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非常成功的,至少他们最根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徐卫东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由于刚上大学,徐卫东的性子也比较怕事,所以当时就打算去自首,但是被我拦下了,这几年他对那件事也一直难以释怀。”高贺说。
  林康又一次看了看徐卫东,他严重一丝阴狠一闪而过,随即又傻咧咧地把头埋进了床角。
  “这么说来,他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人啊,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林康没有点明“这样”是怎样,但是他相信高贺一定能够听明白。
  “确实,但是也有一点你别忘了有多少人在大学里面改变了性格?即使那并不是他们的初衷。”高贺说着把头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