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太后
你。”
白清歌远远的站着,望着他,心中犹豫着不知dào
该不该走过去。
“我难道会吃了你么?你样子看起来真傻啊。”靖天奉忍不住笑了笑,“决定权给你,如果你想听,我就告sù
你。”
白清歌依旧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心中念头依旧转了几圈,她还是走了过去。
“来,来。”靖天奉的模样就像是一直引诱小白兔的大灰狼,不过白清歌也不怕,或许对她来说,也很少有怕的。
“你知dào
么,公祖陵可是想着立你为后呢。你知dào
他为什么这么发神经么?”靖天奉也不去屋顶了,他走了两步,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不过他可没有真的要白清歌猜什么,所以,在问完后,他直接就开口道:“其实,最重yào
的就是你的身份,他怀疑你的身份,首先,你的出现是在慕容华峰身边,而除此之外,你的资料可以算得上是一片空白,当然,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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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有公祖陵那个傻瓜才会怀疑到你身上,慕容华峰那个人是全世界都出了名的善心白痴,他简直就是一个活菩萨啊,走到哪儿,便救到哪儿。”
白清歌听他笑:“本来嘛,慕容华峰他在乎你,所以,公祖陵注意上你也是正常的,但是,也不知dào
你是怎么认识圣朝的,那个鬼魅一样从来都不出现在外人面前的人,却首先问的是你,他对你的身份感兴趣了。”
白清歌敏锐的发觉,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靖天奉目光一直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而跟让我在意的是,公祖陵在对你感兴趣的时候,慕容华峰的态度,很奇怪,明明,他对公祖陵很愤nù
,却为什么到最后都忍住了?丫头,告sù
我。”他猛然间拽住她的一直手,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子。
他身边的女人不少,他其实也从来没有认真仔细的去看那些女人到底长什么样,明明他觉得,这些女人都是一样的。
“告sù
我,公祖陵和慕容华峰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双野狼般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烁着,盯着白清歌,不让她闪躲。
而白清歌闪躲不了,她鄙视你笑笑道:“你打听这些问题,到底目的是什么?”
“目的?”靖天奉仿佛笑了笑:“这里谁没有秘密啊,只不过,或许你认为的秘密在别人看来不值一提而已。告sù
我吧,到底,他们之间,出了什么事?”
白清歌却在犹豫,虽然,她一直都对慕容华峰当初受伤,公祖陵却放过他的事情,一直有一个疙瘩,虽然,慕容华峰交代过,但是白清歌还是听得迷迷糊糊的。
望着那一双熟悉的眼睛,她在犹豫,她不知dào
自己该怎么办,如果是以前,如果眼前的人是那个永远都拥护着她的大哥,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说出来,而现在……
“你是不相信我么?”靖天奉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白清歌很认真的点点头:“是,我不相信你。”
靖天奉嘴角扬起一个微笑,他安静笑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拍了拍白清歌的肩膀:“那你告sù
我,你把我当成谁了?”
她微微扬起眼,情绪有些复杂的望着他,然后才道:“你像他,我大哥,但也只是脸像而已。”
听她的强调,靖天奉轻笑了两声,也不知dào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不久,便听见他说:“如果不相信我就算了,我只是发xiàn
慕容华峰现在处境好像有些困难,所以想帮帮忙而已。”
白清歌还是摇摇头,那天,为了瞒住那件事情,慕容华峰身上的伤都加重了,她现在,也就无论如何都不能说了。
靖天奉见她模样,也知dào
自己无法得到想要的答案了,他也站起来,抬头望了望夜空,然后对白清歌道:“说了那么久,好像你真zhèng
要听的我却都没说给你听啊,好吧,我只能说,公祖陵也不知dào
从哪儿知dào
了你有什么特别,所以,那天当着慕容华峰和我们几个人的面,说要立你为后,而慕容华峰看模样,没反对,具体的,你不告sù
我,我也就猜不到了,小姑娘。”他低头望着她那双纯洁得犹如天上繁星的眼睛,他停顿了一下,道:“我看见你,好像不满yì
,如果可以,我能帮你让公祖陵打消那个念头。”
他说完,便悄声离开了,白清歌站在原地,还想着他说的后面的那句话,里面的信息让她有些心动。
她不想人摆布自己,何况是自己的婚姻,如果哪天不是因为慕容华峰脸色很难看,她可能当时就没给公祖陵面子。
而另一边,依旧是烛光闪烁,不过,这宽阔的大厅中四周都点燃了很多的蜡烛,而这月色当头,大厅主位上,两个人中间一盘棋,许久,棋子都没动一下。
许久之后,公祖陵终于还是没忍住,他对面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子,却望着他笑了笑。
“陵儿,最近你心有些乱啊。”
公祖陵放下手中的棋子,恭敬道:“母后,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这四国的人都来了,必须要加派人手去盯着每一个人儿臣这时候才觉得御林军不够用。”
“陵儿,看来这些日子你很担心啊,这么久没来看母后了,母后差点都以为你忘记哀家了,这要不是派人来盯着你,你恐怕都没想到过今天要来母后这里吧。”太后视线从棋盘上移开,公祖陵不淡定,她却是很淡定,甚至脸上都还一直挂着笑容。
“母后,这件事是儿臣的不对,儿臣也真的是太累了。”公祖陵赶紧道。
太后却摆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好了,这些理由,就不要来了,今天母后留你这么晚,也不是为了这件事,既然都说到了这里,关于四国的皇帝,陵儿,母后知dào
你心里在想什么,留下他们,你没有那个能力,这么防着,也就恰好的显现出了你的心虚,既然御林军都不够用了,你又何必做这次无聊的事情呢。”也就只有太后,这个当年公祖陵父皇留给他的最后的帮手的女人敢说公祖陵做的事情都是无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