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剥离奇术

  条子不信邪,第三次伸手触及道术秘法,这一回他成功地将其拿起,心里困惑更多。
  这一系列异状说明他刚刚的施法生效了,可这法术的原理究竟是什么?作用究竟是什么?
  书上确实没有提到,条子只得通过实践来证实这剥离术的原理。
  他走到房间的墙壁面前,用手触摸墙体,然手掌并未触到墙面,而是直直地陷入墙体之中,他的手能自由地伸缩在其中。
  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尝试,他动用全身徐徐走向墙面,身子很快埋进墙体之中,他的视野黑了一下,再完全几步,自己穿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之中,那是丽丽正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水盆,见条子穿墙而出后目瞪口呆地松开手,水盆落地,水撒了一地。
  “张条,你再做什么?”丽丽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注视着条子,而条子也有些惊乍,急忙转身,企图从刚刚的墙面穿回去,结果脑袋崩的一声撞在了硬邦邦的墙面上,痛的蹲下身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丽丽见状立马冲了过去,本想把条子扶起,奈何自己的双手从条子的身上穿了过去。
  “丽丽,对不起,我刚刚玩脱了”说罢条子重新站起,正要扶墙,自己的身子嗖的声穿进墙壁中,狠狠地摔倒了室内的墙壁上
  五分种后,院子。
  丽丽那些些跌打药给条子的伤口抹药,而那个时候,条子身上的法术效果已经消失了。
  “你说你!没事玩这些歪门邪道作什么!你如果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办?”丽丽边擦药边抱怨道。
  “不好意思,我下次不会了。”条子充满歉意地对丽丽说道。
  虽是这么说,可条子仍旧没有放弃探索,刚刚的法术很偏门,也很神奇,为了摸清门道,条子借口办事出了户外,找了一个无人的空地继续学习法术。
  几轮的摸索之后,条子总算是弄清了这法术的门道,这所谓的剥离术,类似穿墙术,其运用更加广泛,条子将此法的原理解释为,通过法术让施法者的身体与现实所在的次元空间暂时剥离,这样进入到另外一个次元空间的人就能轻松地穿过实物,而如何回到原先的次元空间,就有施法者对法术的控制决定。(此言论纯属角色胡乱猜测,不代表科学观点,不代表作者言论。)
  他发现,但自己的精神集中时,自己就能够触碰到实物,但自己的精神放松时,就能穿过实物,在如此经验的引导之下,条子也逐渐地摸清此法术的门道。
  次日下午,条子如约地前往龙天佛寺与子琪姑娘会和,跟随前往的还有那日在菩提树下争吵的两个童子。
  谷雨山位于绿林县的西北郊区,距离龙天佛寺稍有些距离,中间的路程花了几个小时,最终平安抵达。
  谷雨山很大,子琪娘说,这是绿林县的第一大山,乃道教修炼的重地,故而多年来都没有开发,仍旧保留了百年前的模样。
  山顶有一处道观,道观很大,足足数百平方米,几乎证据了整个山的习武修炼之地。
  生龙会在道内极其有名,故而参加此会的人足有百人,这些人来自各个门派,有些是茅山教的分支,有的是其他冷门正教的弟子,也有佛门之人,想子琪和条子速组成的团队在这芸芸教派中都有些难以界定,故而在入道观之前,大会的有关人员都要多看他们几眼,害怕他们是不三不四的教派,不过子琪算是林洞法师的弟子,故而手持的是佛门玉佩,这才让他们得以入内。
  “张条先生,入了我的团队,你就暂时归类于佛门,千万不要得罪了其他佛门的长辈,这是规矩,懂么?”条子从未参加过生龙会,子琪有义务提醒他当中的一些规则。
  “你放心,我谁都不会得罪,这里都是正派子弟,我怎么得罪的起。”条子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整个大会他听从指挥即可。
  条子正想借着这机会好好参观一下谷雨道观的,一个身穿袈裟的老僧人带着两个年轻的弟子向条子他们走来。
  “是子琪小姐!久仰久仰!”那老僧人走到子琪面前,颇有礼貌地鞠了一躬,眼睛也不由好奇地打量了条子几下。
  “原来是七元法师,好久未见了。”子琪小姐双手合十鞠躬回了一礼。
  “林洞法师圆寂一事我已听说,子琪姑娘节哀顺变,敢问这位施主是?”
  条子正准备介绍自己的来历,但子琪小姐却抢过了他的话头。
  “这是我请来的外援,我的一个朋友,张条先生。”
  听着子琪小姐的解释,七元法师微微一笑,客气地朝条子点头:“张条先生也参加生龙会?”
  “对的,我随子琪姑娘一同参加。”条子礼貌地回道。
  “哟哟!这不是条子吗!”人群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人,那人就是刘天!
  “怎么是你!”条子震惊了,他万般没料到在这种地方还能遇到刘天,可后来想想这由并非空穴来风之事,刘天乃驱煞人的传人,多少也和道家有血缘关系,参加这种大会也不算稀奇。
  “我还想问你呢!你来此做什么?”刘天走到条子面前,眼睛也不由撇了下条子身后的子琪小姐和七元法师。
  “我来这帮忙的。”条子把刘天拉到了一旁,悄悄地答道。
  “那美女是谁呀?”刘天色眯眯地瞄了子琪几眼,轻声问道。
  “林洞法师的女徒弟,我也不太了解他,我来此是为了生龙符的。”
  刘天拍了拍条子的胸脯,说:“来这里的都为这个,除此之后还能赢不少宝贝呢,能拿到此符,在各大门派都是既有面子的,你一个门外汉想想就好了。”
  听着刘天的话调侃,条子心里不大舒服,总觉得自己被人鄙夷了,但因为他和刘天的关系,他没有回嘴,只是小声地应了声。
  这时,一位身穿金色道袍的白发老翁徐徐地踏上道观的高台,咳嗽了几声,面色凝肃,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