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七百零五章 吞天妖主,来不及了
哗啦啦!
与此同时,也是这一刻,就在那位身穿赤色王袍的男子倒退出去的那一刻,万千道黑色的巨浪,齐齐冲天而起,最终,所有的巨浪汇聚在一起,继而,在空中形成了一张巨大的黑色大口,直接朝着那位身穿紫金长袍的男子等一众修者,吞了过去。
这只黑色的大口,它无限宽广,一眼都不望不到尽头,仿佛一口而已,便可吞下世间万物。
“什么?不好,退,快退,所有人赶紧退走!”不远处,那位身穿赤色王袍的男子大吼,他脸色狂变,语气极为的急促。
“走,快逃!”
“跑啊!”
···
其实,根本不用那位身穿赤色王袍的男子的提醒,早在看到那张大到无边际的那张大口的时候,那位身穿紫金长袍的男子等一众修者,便是已经第一时间调头,朝着远处逃去了。
只可惜,虽然他们的反应很快,但是,那张大口已经成形,一切,都是已经晚了,他们根本逃不掉,因为,那张巨大的大口之中,有着一股极为的强大的吸力,大口开合间,直接将他们全都是给吞入了口中。
那张大到无边际的大口,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几乎就在它吞噬了那些意图冲过来的那些妖族的修者之后,瞬间便是消失了无踪。
“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远处,那位身穿紫金长袍的男子,在大吼,此刻的他,双目圆睁,满脸的震惊与惊惧之色,他刚刚真的是吓坏了,他是刚刚那张大口之下的唯一幸存者。
这并不是说,他的能力,有多出众,而应该说是他幸运,幸亏他刚刚和那些妖族的将士,距离的有些远,所以他及时的躲过去了,否则的话,别看他是一位半帝八转的修者,也未必能够在那张大口之下活命。
此刻,处于震惊之中的,远不止是那位身穿紫金长袍的男子一个,不远处的紫皇以及帝雪含烟等一众永恒仙国的修者,也都是在震惊,个个心中巨震,久久难平。
主要是,刚刚的那一幕,实在是太惊人,太可怕了。
刚刚向他们冲过来的修者,数量很多,足足有数万之众,那全都是帝境之上的修者,而且其中,还有将近二十位半帝级强者,如此阵容,不可谓不强,可是,就在刚刚,就是如此强大的一群将士,却是在顷刻间,被一口吞光了。
一口吞下了数万帝境之上的修者,这···该是多么恐怖的实力?今日,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谁敢相信?
“汪了个汪的,我···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想起来我在什么地方见过它了。”片刻的沉寂之后,寻古出言,大口喘着粗气道。
“我···我也想起来了。”水千雪美眸圆睁,喃喃轻语道。
言罢,水千雪和寻古他们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在三千海,云海水泽之中。”
寻古点头道:“汪,没错,黑河,庞然大物,完全对的上,不会错了,就是它,一定是它,它一定是当初,我们在云海水泽之中,路过那条黑水河之中,曾遇到过的那只庞然大物。”
“云海水泽?你们在云海水泽之中,见过它?”君曦突然出言,追问道。
“没错。”水千雪点头道。
练倾城突然接话,对着水千雪和寻古两个,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知道它···它到底是什么存在吗?”
水千雪摇了摇螓首,道:“不知道,完全不了解。”
言罢,稍稍顿了下,水千雪再次开口,道:“不瞒你们说,我现在心中比你们更觉得疑惑,我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当初,我们在云海水泽遇到它的时候,它是我们的敌人,曾差点吃了我们,可是如今,它为何突然间,从云海水泽那里跑到这里来了,而且,居然还在保护我们?”
听到这里,帝雪含烟缓缓地摇了摇螓首,纠正道;“不,千雪,你说错了。”
“错了?”水千雪怔了下,立刻看向了帝雪含烟,追问道:“哪里错了。”
帝雪含烟轻舒了口气,盯着紫皇道:“到现在,你还没有搞明白吗?我们身边的那只庞然大物,它其实并不是在保护我们,而是在保护着小皇,它是···为了小皇而来的。”
“没错,确实如此,它···确实是为了小皇而来的。”紫悦心点头,附和道。
“为了小皇而来?”水千雪美眸一凝,定定地凝视了一会紫皇,恍然的点了点,道:“对,竟然把小皇的身份给忘了,不错,合理了,这就合理了。”
“只是,它的本体···到底是什么?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妖兽,居然恐怖至此?”赤羽出言,愣愣的道。
闻言,众人齐齐看向了紫皇,个个满脸的询问,他们想听听紫皇的回答,只可惜,紫皇早已呆住了,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吞天噬地?吞天噬地神通,难道···难道你竟然是···竟然是妖兽一族十大妖主之中,排名第七的吞天妖主!”然而,虽然紫皇没有回话,虽然他没有为众人解惑,但是有人,却是替紫皇回答了。
这是那位身穿赤色王袍的声音,说话间,他的目光始终在盯着下方的黑色河水,言语中,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之色,事到如今,他总算是知道对方为何如此的强大了。
“轰隆!”
突然,就在这一刻,就在那位身穿赤色王袍的男子的声音落下的那一刻,远处的虚空中,突然传了一阵惊天的巨响。
“糟了,来不及了,帝兽天的人杀来了。”闻声,那位身穿赤色王袍的男子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
轰隆!
咔嚓!
那位身穿赤色王袍的男子的声音一落,远处的那片虚空,轰然破碎了开来,与此同时,那里有着万千修者齐齐冲了过去,他们共分两个阵营,双方正在殊死的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