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五百五十八章 血色横空,竟然在逃
哗啦!
蓦然,帝临鸿蒙图骤然摆动,画卷的四角齐齐掀起,在掀起的过程中,画面的四个角,各自幻化成一柄九彩的天刀,分别朝着那四件从四个方向,飞冲而来的帝器,迎击了过去。
砰砰砰!
很快,双方交手,随后,伴随着一阵惊天巨响传来,那四件刚刚飞冲而来的帝器,应声倒飞了出去。
在倒飞的过程中,四件帝器齐齐哀鸣,且华光暗淡,他们各自皆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
“为何会这样?这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兵器?为何,明明它已经蒙尘了,居然还有着如此恐怖的威力?”鼎无生脸色狰狞,满目的震惊与不甘。
“不可思议,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合我们四件帝器之力,竟然都奈何不了他?”神一连连摇头,一脸的无奈与苦涩。
此刻,处于震惊状态的,不止是神一与鼎无生等人,不远处的帝雪含烟以及寻古等一行人,也是如此,他们也都是在震惊。
事到如今,他们岂能不知道,这张帝临鸿蒙图是羽皇的,为羽皇所有。既然如此,那么问题来了?羽皇是从哪里得来的?为何之前从未见他使用过?还有就是,这张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为何竟然会如此的恐怖?四件帝器合击,都不可敌。
远处,虽然羽皇一直在与人大战,但是,在此过程中,他一直都是在暗中关注着帝临鸿蒙图这边的情况。
此刻,他也是在震惊,帝临鸿蒙图的威能,连他都觉得震惊。
帝临鸿蒙图的威力,他自然是知道的,曾经在帝皇天葬之中,是它在危机关头,隔绝了万千灾劫,拯救了他,本来,羽皇一直以为,它应该是一件帝器,不过,如果看来,事情似乎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试问,一件普通的帝器,如何能够承受住四件帝器的联合轰杀?肯定不行,可是,帝临鸿蒙图却是可以,它不仅可以,而且,在与四件帝器的争锋之中,它完全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凶威盖世。
“其实,细细想来,也说得过去,种种迹象表明,这张画卷,应该是我曾经的东西,应该是我为恒古帝皇之时的兵器,恒古帝皇威压盖世,称尊于古往今来,尊享诸天万灵之朝拜,既然恒古帝皇如今强大,既然帝临鸿蒙图是他的东西,那么,此物自然不会是寻常的帝器可比的。”
片刻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羽皇神色一晃,心中一阵释然,想通了一些事情之后,他释然了,心中不再震惊了。
“可以放心了,有着帝临鸿蒙图在,永恒仙国定可无恙。”羽皇口中幽幽轻语,说话间,他当即看向了那位刚刚被自己一枪扫飞出去的老者。
之前,由于不放心帝临鸿蒙图,不放心永恒仙国,所以,他一直都是在一心二用,如今,在确定了永恒仙国不会出事之后,他总算是放心了,如今,他打算全力以赴,争取尽快诛杀眼前之敌。
“其实,你该庆幸的,让你多活了这么长时间,如今,也该是结束的时候了。”羽皇再次开口,对着那位操控着烛天神链的老者轻语道,声音极为的冷漠。
言罢,他迈步就要朝着那位操控着烛天神链的老者冲去,然而,就在这一刻,就在他刚要动身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突然大变了起来,一脸的紧张与担忧,因为,他看到,有一柄雪白的长刀出现,宛如一挂银色的天河一般,斩破层层虚空与虚无,快速的朝着帝雪含烟等一众人,斩了过去。
帝刀,这一柄煞气慑人的帝刀。
“小心!”
羽皇大吼,说话间,他想也不想,当即取出一物,猛然朝着帝雪含烟等人的方向挥了过去。
羽皇挥出的是一团散发着血色光华的东西,很小,不过巴掌大小而已,不过,在飞往帝雪含烟等人的过程中,它却是在急速变大。
它的速度奇快,瞬间而至,最后,它化为了一片血色的巨毯,浮在了帝雪含烟等人的上空。
这面血色的巨毯,不是他物,那正是羽皇昔日所得的那片染血的衣角。
危机关头,这是羽皇的第一反应,虽然,他不知道染血的衣角,算是一种什么品阶的兵器,但是,他却是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那就是,它应该不会比帝器差。
因为,羽皇可没忘记,当初,就是这么一小片染血的衣角,曾经镇压了一位大帝,大帝啊,那可是比帝器更厉害的存在,既然,染血的衣角,可镇压大帝,那么对付帝器,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哗啦!
砰!
同一时间,几乎就在那片染血的衣角,来到了帝雪含烟等人上空的时候,那道雪白色长刀倏然而至,精准的斩在了染血的衣角的之上,碰触到一起之后,双方先是僵持了一会,随后,染血的衣角猛然震动,很快,伴随着一股滔天的血气涌出,那柄雪白的长刀,悲鸣一声,立刻朝着来时的方向,遁逃了出去。
没错,那柄雪白的长刀,就是在遁逃,它不是被染血的衣角震飞出去的,而是被吓走的,那种情况,就仿佛是突然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了一般。
“什么?什么情况?难道···难道这又是一件帝器?”蓦然,虚空中有位老者出现,双目怒睁,满目的震惊之色。
“神一,你···你看到了,你刚刚看到了吧?”不远处,鼎无生出言,一脸的惊恐之色。
神一愣愣的点了点头,道:“看···看到了,刚刚时空天族之中的那柄时空帝刀是···是自己逃走的,它竟然在逃?那可是帝器啊!那件血色的巨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世间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能够让一件帝器如此的惊惧与惶恐?”这最后的几句话,神一全都是吼出来的,他太震惊了,向来镇定自若的他,经过了连番的打击之后,他的情绪早已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