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危险来源,杀伐再起
“什么?好可怕的威压,什么···什么存在,这片染血的衣角所镇压的,到底是什么存在?”
血色墓冢之中,此时此刻,只见羽皇双眼圆睁,一双血色的眼眸中,布满了浓浓的惊恐之色。
刚刚的那道声音,实在是太恐怖了,仅仅只是一道声音的威压,羽皇都是差一没能承受的了。
“轰!”
这时,就在羽皇心中余惊未消的时候,异变再生,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响起,青色石棺之中,倏然爆发过一股恐怖无比的灰白之色,可怕的气息,笼罩四方。
“噗噗!”
无尽的灰白之气,可怕无比,携带着滔天的威压,此刻,只见灰白之气一出现,羽皇脸色一变,瞬间再次吐出了数口鲜血。
嗖!
这时,仿佛是看到了羽皇受伤了一般,只见,不远处的那片染血的衣角,神光一闪,瞬间飞到了羽皇的头上方。
嗡嗡!
这一刻,染血的衣角,疯狂的震动了起来,其上血光弥漫,璀璨诸天,一股股恐怖的无比的无上之威,不断地自染血的衣角之中,爆发而出,缭绕在羽皇四周,将他完全的保护了起来。
“呼···”
染血的衣角,神威万千,沐浴在染血的衣角所发出的红光之中,羽皇这才得以稍稍松了口气,不过,他的脸上,却依然是一片惨白,一双血色的眼眸中,眸光闪动,满是惊恐与不可思议之色。
灰白之气之中的携着的威压,实在太恐怖了,压得羽皇根本喘不过气来,刚刚的那一瞬间,若不是染血的衣角及时出现,护佑住了他,此刻,恐怕他已经没命了,所以啊,如今的羽皇,可谓是切切实实的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好可怕,好可怕的气息,到底是什么存在?这口青色石棺之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存在?”血色墓冢之中,无尽的红光之中,望着不远处的青色石棺,羽皇眉头紧锁,面带惊恐,心中仿佛是翻江倒海了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因为,就在灰白之气出现的那一刹那,或者,就在他处于生死之间的那一刹那,他忽然弄清楚了一件事情,弄清楚了,那个让他生出了死亡可怕的气息,到底来源于何处了···
青色墓冢,神秘无比,早在没有进入青色墓冢的时候,羽皇心中便是莫名的生出了一种极度可怕的死亡感觉。
自从,进入了青色墓冢之后,羽皇便是一直在寻找着这种死亡感觉的来源,可惜的是,那股危险气息,太过诡异了,总是时隐时现的,令人无尽可寻,每当羽皇想到抓住它的时候,它却是神秘的消失了···
如此,一直拖到刚刚,就在刚刚的那一刹那,他总算是找到了那个危险的来源了。
原来,那个让羽皇产生死亡的感觉的来源,不是那十八道可怕的兵器,不是血色墓冢,也不是青色石棺,而是,那个原本被染血的衣角,镇压在青色石棺之中的可怕存在。
“危险的感觉?死亡的感觉?好浓郁,难道,一切真的如我之前的那种预感一般,此生,我当真会葬身于此?”无尽的红光之中,静静地注视着不远处的青色石棺,羽皇眉头紧皱,满是苦涩的道。此时此刻,只见羽皇面色苍白,眼睛无光,一脸苦笑与无奈。
哗!
这一刻,仿佛是在回应羽皇的话一般,只见羽皇的声音刚一落下,刚刚平静不久的青色石棺,再次异变了起来,倏然绽放出了一股恐怖的神华。
嗖嗖嗖!
神华一处,整个青色石棺倏然震颤了起来,紧接着,随着一阵破风声响起,下一刻,只见十八道颜色各异的华光,齐齐自青色石棺之中飞出,最终并排着悬浮在了青色石棺的上方。
这十八道恐怖的华光,不是他物,正是之前飞入了青色石棺之中的十八道恐怖的杀伐兵器。
哗哗哗!
血色墓冢之中,青色石棺的上空,十八道恐怖的杀伐兵器,静默而立,熠熠生辉,各自释放着滔天的神光,璀璨无边。
如今,这十八道恐怖的杀伐兵器,与没有进入青色石棺之前相比,早已有了天壤之别。
它们,早已经变得无比的恐怖,比之前不知道要强大了多少倍,此刻,只见它们个个灰白之气缭绕,神威万千,一股股恐怖无比的无上帝威,疯狂的自它们身上,散发而出,威压四方,可怕的气息,仿佛足以覆灭整个宇宙世间。
嗡嗡!
不远处,染血的衣角,神华璀璨,一股股无上的红光,升腾而起,牢牢地环绕在羽皇的四周,完全地将十八道恐怖的杀伐兵器所散发的气息,隔绝在外,护佑着他。
十八道恐怖的杀伐兵器,所发出的气息,恐怖无比,足以绝灭万千,此刻,若非有着染血的衣角的保护,恐怕,如今的羽皇已经不存在了···
“这···这怎么可能?十八道恐怖的杀伐兵器的威势,竟然变的如此强了?”染血的衣角的下方,望着不远处,散着滔天神威的十八道恐怖的杀伐兵器,羽皇嘴巴大张,忍不住震惊的叫了出来。
“天地昭昭,轮回难倾,不该存在的,终究要逝去,古往今来,唯逝永恒···”这时,只听羽皇的声音一落,一道满含杀意的神秘之音,突然自青色石棺之中,缓缓地响了起来。
嗖嗖嗖!
这一刻,仿佛是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只见,那道神秘的声音一出,原本静默在青色石棺上空的十八道恐怖的杀伐兵器,齐齐一颤,轰然动了起来,各自携带着滔天的威势与杀意,齐齐朝着羽皇的方向,飞杀了过来。
“什么,不好···”不远处,望着突然朝着自己冲杀而来的恐怖兵器,羽皇脸色一变,瞬间惊呼了起来。
此时此刻,心中虽然震惊,虽然惊恐,但是,他却是根本无能为力,如此的情况,根本不是他可以面对的。
而今,他只能将一切的希望,全都放在染血的衣角之上,只能将自己的一切,赌在染血的衣角之上,因为,此刻除了它,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能够够帮到他了···